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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实现袁绍那膨胀的皇帝梦,刘和与麴义成了他眼中的绊脚石。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他们注定要成为牺牲品。

狡兔尚未死去,走狗却已遭烹煮;飞鸟尚未捕尽,良弓却早已收藏。在这天下未定之际,袁绍竟如此狠心地对功臣下手,其排斥异己、阴险狡诈之心,令人不寒而栗。他滥杀无辜,不顾道义,只为巩固自己的地位,实在是丧尽天良,令人发指。

袁绍的暴行,如同乌云遮日,让人看不到希望之光。在这腥风血雨的时代,人们不禁感叹:何为忠诚?何为正义?在权力的诱惑下,人性竟可以扭曲至此。而袁绍的皇帝梦,终究只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难以长久。

袁绍的一纸令下,刘和的命运便被残酷地画上了句号。然而,这一决策在“河北帮”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他们无法接受袁绍如此决绝地对待两位深受河北士民爱戴的将领。

当袁绍下令杀刘和的消息传来,田丰等“河北帮”成员无不义愤填膺。他们深知,此举意味着袁绍对“河北帮”的背叛,对河北人民的辜负。

在此之前,田丰对袁绍的态度可谓恭敬有加,甚至有时显得过分逢迎。然而,在袁绍杀害麴义、刘和的问题上,田丰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他挺身而出,代表“河北帮”坚决反对袁绍的暴行,义正辞严地指责袁绍的“犯上”之举。

田丰、沮授等“河北帮”成员,曾追随袁绍,满怀信心地期待着光复汉室、拥立明君。

袁绍曾许诺,将拥立河北人心所向的刘虞为帝。刘虞逝世后,其子刘和成为他们心中新的皇帝人选。他们支持袁绍迁都鄄城,改立刘和为皇帝,为实现政治理想而努力。

然而,刘和的死亡,让他们的梦想瞬间破灭。

袁绍是否还会迁都鄄城,另立新帝。对他们来说已不再重要。他们在痛苦与失望中,对袁绍的忠诚和信任逐渐消磨殆尽。在这场权力斗争中,他们无奈地看着曾经的信仰一步步走向崩溃。

麴义,一代名将,身经百战,威震四方。作为袁绍集团的头号大将,他深知袁绍的为人,也清楚自己在袁绍心中的地位。当觉察到袁绍的杀机时,麴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明白,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凭借麴义过人的智慧和胆识,他开始密谋逃脱。袁绍的防备虽不算严密,但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将来说,足以找到破绽。

然而,逃离袁绍的麴义,面临着更为艰难的抉择:何处是安身立命之地?六年来,他跟随袁绍南征北战,周边势力要么是袁绍的盟友,要么是自己的宿敌。曹操虽在与袁绍对抗,但其身边的“颍川帮”对麴义并无好感,难以容纳这位曾经的敌将。

麴义深知,自己与袁绍手下的“河北帮”仅握有军权,而无政权。缺乏公孙瓒、曹操、臧洪那样的地盘,使得他在紧急情况下无法自立门户。在这乱世之中,麴义仿佛成了一只孤雁,四处飘零,寻找属于自己的归宿。

麴义正欲就寝,突然一道黑影闪过,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面前。他心中一紧,本能地握紧了拳头,准备随时出手。

黑衣人见状,连忙伸手制止,语气平静地说道:“将军莫慌,我此番前来,并无恶意。实乃为将军带来一线生机。”

麴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沉声说道:“哦?那我倒要听听,你所谓的生机是什么?”

黑衣人微微一笑,问道:“将军近日是否在为去往何处而犹豫不决?我可以助将军顺利逃离袁绍的掌控。”

麴义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问道:“你的主人是谁?为何要帮我?”

黑衣人神秘一笑,回答道:“将军放心,您日后自会知晓。现在只需知道,我们愿意助您一臂之力。”

麴义思索片刻,觉得此事或许真是自己摆脱困境的一个机会。于是,他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好,我答应你。”

黑衣人见麴义答应,便不再多言。他身形一晃,瞬间消失在麴义的房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麴义利用自己在军中的威望,收买了部分将士,为自己逃跑创造机会。他挑选了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趁着夜色,悄悄离开了营帐。袁绍的士兵们虽然发现了麴义的行踪,但并未全力追杀,毕竟他们也曾是麴义的战友。

麴义卧病在床,家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他的面色苍白,眉宇间透露出一丝病态。这些日子,他以抱恙为由,闭门不出,仿佛真的沉浸在了疾病的困扰之中。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他的伪装,暗中却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离去。

麴义轻轻推开城门,夜色中,一位神秘人物早已等候多时。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麴义迅速换上事先准备好的衣裳,戴上一顶宽边斗笠,瞬间化身为一名来自荆州的富商。他跟随接应之人,踏上了前往并州的路途。

一路上,麴义心中暗自揣摩幕后主使的身份,种种线索交织在一起,让他愈发确信对方的身份。商队沿着官道一路向西,穿过崇山峻岭,进入了并州地界。在这片土地上,黑山军横行无忌,然而他们并未对这支商队产生兴趣,或许是因为商队并未触犯他们的利益。

在并州,麴义带领商队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艰苦跋涉,终于抵达了河内郡。

袁绍公务繁忙,对麴义的病情并未过多关注,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想起这位久未露面的将领,派人前去探望。使者来到麴义的住处,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只剩下几件衣物和一封辞别的书信。袁绍这才意识到,麴义早已离开了冀州,不知所踪。

袁绍愤怒之余,立即派遣精锐骑兵四处追寻,但麴义如同人间蒸发一般,踪迹全无。

渡过波涛汹涌的黄河,商队来到了繁华的司隶洛阳。

洛阳一处府邸,麴义与李儒相对而坐。

李儒端坐上位,眼神锐利如鹰,他缓缓开口:“麴将军,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将军将你托付于我,任务是平定西凉叛乱。我听闻麴将军在战场上大破白马义从,不知可有训练先登死士的良法?”

麴义沉吟片刻,答道:“有,但装备之事颇为棘手。”

李儒微微一笑,说道:“麴将军放心,装备早已备齐。这里有将军送来的重甲三千套,连弩五千支。半年之内,我期望你能训练出一支战力不输陷阵营的军团。”

麴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淡淡回道:“没有问题。”

随后,他眉头一皱,追问道:“李儒先生,你口中的将军是谁?我心中虽有猜测,但还想听你亲口证实。”

李儒并未回头,目光却仿佛穿透了麴义的心思,他缓缓说道:“麴将军聪明过人,心中想必已有答案。既是如此,何必多问。”

麴义沉默片刻,又问:“那我何时能见到主公?”

李儒仍旧头也不回,语气平静地回答:“时机成熟,自然会见。”言罢,他起身离去,留下麴义独自在房间内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