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斗米道军主力在李儒的强大攻势下,节节败退,军心涣散。
战场上,李儒指挥若定,巧妙地调动兵力,将敌人分割包围。经过几个时辰的激战,五斗米道军主力被击溃,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此时,五斗米道军首领张卫见大势已去,心生恐惧,慌忙丢弃战袍,换上便装,趁着混乱之际,悄悄潜逃。他犹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一路逃窜,生怕被李儒的追兵捉拿。
张鲁坐在昏暗的帐中,面色凝重,手中的战报已经被汗水浸湿。他抬头望向属下阎闻,声音低沉地说:“阎闻,战局不利,我已决定出城投降,以免百姓再受战火之苦。”
阎闻眉头紧锁,跨前一步,急切地回应:“将军,此非上策!如今兵败如山倒,若此时投降,士徽如何能看重我们?我们的功绩将变得微不足道。”
张鲁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那依你之见,我们应当如何是好?”
阎闻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将军,我们不如暂且退入巴中,依附当地土着。那里地形险要,易守难攻。待我们站稳脚跟,再送质子归附士徽,如此一来,我们的功劳将重于泰山,士徽必然另眼相看。”
张鲁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你说得有理。我们就按照你的计策行事。传令下去,即刻放弃南郑,全军退入南山巴中。”
张鲁站在南郑的城头,目光凝重地望着远方,他知道这是他在这里的最后一刻。部下们焦虑地围绕在他身边,一位将领急切地建议:“将军,我们即将离开,不如将这些府库中的珍宝烧毁,以免落入敌手。”
张鲁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坚定而温和:“不可。我们原本就打算归顺朝廷,只是时机未到。此次退走,是为了避开敌人的锋芒,并非出于敌对之心。这些宝货仓库中的财物,都是国家的财产,我们无权毁坏。”
他转身对身边的亲信下令:“封藏府库,任何人不得擅动一物。我们要保持对国家的忠诚,即使是在逆境之中。”
部下们虽然心中不舍,但见张鲁如此坚决,也只得遵命行事。他们将这些年来积攒的珍宝一一封存,留下了这座城市的最后一丝尊严。
消息传到了士徽的耳中,他听后不禁对张鲁的为人肃然起敬。
士徽深知,在这样的时刻,能够保持如此气节和忠诚的人实属难得。
于是,他立即派人前往张鲁的营地,不仅是为了慰抚,更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敬意,并劝说他顺应大势,归顺朝廷。
“张将军,您的忠诚和气节,大王深感敬佩。如今局势已定,归顺朝廷才是明智之举。请您三思,为了百姓,为了天下,也为了您自己的未来。”士徽的使者诚恳地说道。
张鲁听后,沉默良久,他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无数人的命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断,似乎已经做好了选择。
张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此刻的他已身处绝境,别无他途。
南中地区突变,五万大军的铁骑如同滚滚洪流,迅猛地包围了刘璋的治所成都,将这座繁华的城池围得如同铁桶一般严密。
四面八方,皆是无情的敌军,他们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宣告着成都的命运。张鲁明白,这一战,他不得不赢,因为退路已被彻底切断。
刘璋坐在宫殿的宝座上,双手紧握着扶手,眼神在殿内来回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来人啊,可有援军的消息?”刘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一名身穿战甲的将领匆匆走进宫殿,单膝跪地道:“启禀大王,目前尚未有援军的任何消息。”
刘璋眉头紧锁,失望之情溢于言表:“难道天下英雄都袖手旁观,看着我刘璋陷入困境吗?”
将领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大王,如今局势紧张,各路诸侯自顾不暇,恐怕难以指望他们前来支援。”
刘璋长叹一声,眼神中闪烁着不甘:“我刘璋一生忠诚于汉室,为何落到这般田地?难道是天要亡我吗?”
此时,一名谋士走了进来,轻声安慰道:“大王,不必过于忧虑。古人云:‘天无绝人之路’,我们还需从长计议,寻找破敌之策。”
刘璋苦笑一声:“从长计议?如今敌军围困城池,粮草将尽,我还能有多少时间从长计议?”
谋士沉思片刻,说道:“大王,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与敌军谈判,寻求一条生路。”
刘璋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被担忧所取代:“谈判?敌军会同意吗?他们恐怕只会趁火打劫。”
殿内陷入沉默,气氛愈发沉重。刘璋望着窗外,心中默默祈祷着远方的援军能如神兵天降,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希望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在益州的一处隐蔽营地,李儒与越国的主帅赵云相对而坐,营帐内的气氛紧张而严肃。
李儒目光深邃,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赵将军,你的军队如同席卷而来的风暴,益州的土地已在你们的铁蹄之下颤抖。”
赵云神色坚毅,回应道:“先生,我们越国的战士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刘璋的势力在我们面前,确实不足以成为阻碍。”
李儒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刘璋虽然势力薄弱,但益州民风坚韧,不可小觑。我们的行动必须谨慎,以免激起不必要的反抗。”
赵云点头表示理解:“先生放心,我已有计划。我们会先控制要害之地,切断刘璋与外界的联系,让他成为孤家寡人。”
李儒沉思片刻,接着说:“十万大军入境,声势浩大,我们必须确保后勤补给线稳固,不可给刘璋任何可乘之机。”
赵云自信地回答:“补给线已经安排妥当,士兵们士气高涨,只待一声令下,便可直取成都。”
李儒站起身来,目光扫过营帐外的夜色:“那么,就让我们在这益州的土地上,书写新的篇章。刘璋的势力,将在越国的铁蹄下化为尘埃。”
刘璋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但形势比人强,他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的齿轮。他的翻盘之梦,在现实面前破碎得不堪一击,益州的版图上,他的名字正在被逐渐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