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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言血泪已经流不出来了:“我怎么也不想不到,会是你!”

田麦心疼的看着莫言言:“言言,她是做错了,可是真正造成悲剧的人不是她,她也是悲剧的一员。”

她记得老板娘那时候说:‘抱歉,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以前我是一个失败的人,我保护不了我的孩子,我也是一个糊涂的人,唯一值得我的高兴的是,我终于找到了我的女儿……一场生死之后,我化成成了规则……我看见了女儿。’

这句话,老板娘提到了两次女儿,第一次是‘终于找到了我的女儿’,‘第二次我见到了女儿’。

田麦那时候就觉得奇怪。因为她感觉到这个女儿,可能不是一个人。

1:最后一句,‘我成了规则,我看见女儿。’

如果两个女儿是一个人,这里她应该说成:我又看见了女儿。

2:老板娘的女儿已经被害,她成为规则之前是活着的人,活着的人怎么能找到死去的女儿呢?当然可以说出找到尸体,但是那句‘我终于找到了女儿’,这语气怎么读都是一股子欣喜味道,哪个妈妈找到女儿尸体后会欣喜呢?

因此,田麦我觉得‘我的女儿’是自我肯定句,哪怕不是她亲生的女儿,但是也是她认可的女儿。

莫言言是老板娘因为仇恨伤害的女孩,老板娘心里对她有着亏欠。所以最后,老板娘真的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这一点也不奇怪。

3:田麦觉得在超市里面看到一对连在一起,那对被烧的头颅,那应该就是老板娘和言言的。

老板娘一直在保护莫言言,在莫言言被送到疗养院后她也跟了去。

幸福久久着火那天,她是去救莫言言的,但是却没有救到,所以选择和莫言言烧死在一起。

田麦看着老板娘,将她推出来的一切说给她听。

老板娘扬起了苦笑:“差不多。”

“差不多?就是大部分都对的?那差在了哪里呢?

于晨泳他们的死?老板娘你应该是杀了他们的凶手,杀人偿命,你又怎么会平安无事,一直陪在莫言言的身边呢?”

老板娘对于这个问话不说话,只是冷笑着。

田麦沉默一下,目光看向刘小满的妈妈,买面老太。

“我想应该和你有关系把。”

买面老太一愣,随后摇头:“不可能和我有关系,我的儿子可是凶手,我怎么可能和受害者一起。”

田麦摇摇头:“你是最有可能的,原因也很简单。1:你一直以为你儿子是无辜,你儿子做的事情都是被逼的,所以在你的心里,你儿子走到这个地步,都是于晨泳他们的错,如果没有他们,你儿子就不会变成这样。

2:当然,如果只是这样,你还不至于杀人,但是最要的一点是,你儿子是刘小满,他给看了那些照片,就等于将你拖下水。”

“你胡说八道。”买面老太大声呵斥:“我和我儿子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你们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只会仗着自己有钱有势欺负我和我儿子。”

田麦被气笑了。

“我们欺负你?真正欺负你和你儿子的人是刘国辉吧(刘小满的父亲)。”

买面老太更加的激动:“不是,我老公是好人,所有人都知道的,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欺负我们。你们就是看我们一家子老实,穷。所以什么事情都往我们身上推。”

“你胡说八道。”这一声不是田麦说的,是一边的红衣诡异,这一刻她双眼通红,里面带着浓浓的恨意:“什么叫做你儿子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人逼的。你儿子才是真正的凶手,我儿子才是做你儿子的挡箭牌。”

买面老太有些惧怕于母,低下头声音很怂:“我,我儿子才没有,明明就是……”

“你给我闭嘴。”于母大声的呵斥:“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脸在我面前说你们很老实这样的话,当初你们是怎么答应我的,转身就背刺啊。”

买面老太摇着头:“没有,我们,我们没有答应你们什么。”

“不承认?你这个贱人。”于母冲上去与刘母厮打在一起。

刘母因为性格或许还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她不还手,只是被动挨打。

田麦在一边观察着,她看到了刘小满看见母亲被打却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反而满是嘲讽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这刘小满不止恨着他的父亲,还恨着他的母亲!那拉他母亲去杀人,就更加有可能了。

恨他父亲的原因田麦知道,可是恨母亲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够了,别打了。”

最先过去拦住于母的人,竟然是老板娘。

“于晨泳的妈妈是么?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渣能教出那样的儿子来,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么?你以为让刘小满顶罪,你就万事大吉了么?哈,你恐怕不知道把,天网恢恢,不是不报是时候不到,你儿子做的事情,全部被人拍下来了。”老板娘咬牙切齿的说道。

于母冷哼的看着老板娘,眼中全部都是恨意:“你个老贱人,生一个会勾人的小贱人,我儿子是一个男孩子,碰见发Sao的,他又不是有病,怎么可能忍住。自己发Sao的时候不想着检点,把我儿子勾上了,开始贞,洁,烈,女了。你们都什么东西,我儿子就是毁在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贱人手里。”

这言论?

田麦为其鼓掌:“果然人自贱则无敌,不要脸的狠是可以连自己都骂的。哎,其实啊,你怨天尤人,不如怨你爸妈,为什么把你生成女儿,要是你是个男的,自己就传宗接代了,何必指望儿子呢。”

“你闭嘴。”于母看向田麦的目光带着杀意:“我儿子千好万好,不许任何人诋毁他。“

“哈,哈,哈……神经,我貌似诋毁的是你把。”田麦回想上面的话,没错啊,就是诋毁的她,没有诋毁任何人。这人还真习惯性的颠倒黑白呢。

田麦没有理会她们,而是看向莫言言。

“言言,你面前的这三个人,说实话就是你悲剧的罪魁祸首,当然其他人也有,但是她们起到的推动性最大。”

莫言言皱起眉头,眼中闪过迷茫。

田麦继续为她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