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丝合缝!
浴室里的温度一再攀升。
季夏的手撑在光滑的墙壁上,受不住地往下滑,她的腰身被勒得紧紧的。
……
临睡前,季夏的脑子才清醒过来,“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秦骁为她擦着身上,看了她一眼,眼角眉梢还噙着一抹未褪的春潮,媚色动人,雪白的脸颊上染着一片绯红,眼底水光潋滟,看得秦骁心头一热,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含糊不清,“左子明来了。”
左子明送她回去。
季夏有气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不要了,累!”
“不累,你又没动。”秦骁不依,和媳妇儿共度良宵的时候不多,只要逮住了机会,就一定要好好珍惜。
他算是体会到了古人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
一晚上,用了四个套。
闹钟都没有把她吵醒,还是秦骁来将她喊醒的,他早就起来了,给两小只穿了衣服,洗漱过了,还给孩子们喂了吃的。
想到昨晚上这混蛋把她吸得很疼,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了吞咽的声音,季夏不敢直视两个孩子,她没有给孩子们守住粮仓。
秦骁看季夏不自在,过来低声道,“他们都吃饱了,疼不疼?”
季夏拍了一把他的肩膀,“赶紧走!”
中午的航班,她还可以睡会儿。
“你到外面去睡,臻臻和至至就让他们在空间里待着。”
“都怪你!”
她也没有睡成,曾广华和左子明找过来了,为的是发动机和变速箱线的事。
“季老师,你给我们的这两款发动机和变速箱,对于参数,我们还没有吃透。米国富特和同用想要订购我们的发动机和变速箱,交付周期倒是没有问题;
关键是,他们并不清楚他们的整车性能和装配界面和我们的动力总成是不是匹配的?”左子明问道。
“他们打算在他们的哪款车上搭载我们的动力总成?”季夏问,“如果时间来得及,让他们和我们一起讨论一下。”
她直觉,这是米国的一个坑,正好有这个机会,她可以教团队避开这个坑。
正如季夏之前所预料的那样,一听说有这样的大订单,曾广华等人就激动不已,一激动,就容易上当。
米国那边最想交谈的人就是季夏,昨天和今天上午的会都没有安排季夏出席,米国商务团的人就已经很不满了。
雷蒙正在向许晋鹏发难,“你们国家也就出了个季夏,其余的人,我们根本无法和他们交流,既然你们的接待名单里面有季夏,为什么不安排她和我们接洽?”
许晋鹏有些无奈,道,“雷蒙先生,季夏同志需要休息,她不可能一直陪伴我们。而且,有什么问题,我们也有别的同志为你们解决!”
“不,你们别的人根本解决不了。你们的总设计师是季夏同志,只有她最清楚你们现在拥有的技术,也非常清楚我们想要问的问题。”雷蒙不满地道。
但关键,许晋鹏也不敢去打扰季夏。
米国人越是看重季夏,季夏就越不能够轻易露面,不得不说,许晋鹏看惯了米国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后,就有些恶习性了,看米国人气得暴跳如雷,有种说不出的暗爽。
“雷蒙先生,冰县那边说,季夏女士愿意和我们谈一谈发动机和变速箱的合作问题。”
雷蒙一听,“现在吗?”
“是,就只有现在才有时间!”
“马上安排!”
许晋鹏松了一口气,这边正在谈芯片合作的事,说是合作,事实上完全没有谈得拢的可能性。
米国希望华国去米国办厂,华国不可能同意,华国只同意出口,米国要求华国将芯片的设计图提供给他们,华国拒绝,只同意出口实物。
不怪季夏不参加,两边打了一天半的口水仗,眼看时间过去了,事情没有半点进展,雷蒙能不着急吗?
他觉得季夏应该参加这个会,季夏是拍板的人物,他们有信心游说季夏同意米国的要求。
所以,雷蒙才会气急败坏地和许晋鹏争吵。
许晋鹏这两天已经被雷蒙吵麻了。
会议室重新整理了一下,季夏和冰县的一帮人一起进来,新的发动机和变速箱厂领导班子是从冰汽抽调过来的,尹康平暂时兼任厂长,范文斌任技术科科长,列席会议。
“我们两款新的发动机和变速箱,你们是都要,还是挑其中的一款购买,来搭载你们的汽车?”季夏问道。
罗恩问道,“女士,你怎么保证,你们供给我们的发动机和变速箱就能够与我们的整车参数匹配?”
这个问题,罗恩在此之前已经问过范文斌等人了。
显然,这个出口项目,冰县暂时没有做任何准备工作,毕竟厂子都才刚刚搭建起来,两款新的发动机和变速箱,目前只有图纸。
但有些零件和现有的发动机和变速箱都是通用的,所以,实物开发起来,基于目前的经验来说,并不困难。
技术数据都是季夏提供的,她也是在目前的动力总成基础上,逐步革新换代。
步子不能迈得太大。
范文斌等人暂时只有实物开发的经验,这种技术合作,商务谈判,他们没有经验,所以,罗恩一说,尽管他们内心在想,难道不是你的整车来匹配我的动力总成吗?
可是,华国积贫积弱的毛病,让他们没有这份质疑的底气。
“这是你们要解决的问题!”季夏强势道。
罗恩等人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不等说话,季夏就道,“我们会提供你们所要求的动力总成的技术参数,还有边界尺寸,你们整车设计的时候,与边界尺寸搭配,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心理上,这些米国人难以接受。
香蕉人乔治当场就尖叫起来,“哪有这样的道理?你别搞错了,是我们在向你们采购,我们是顾客,顾客是上帝的道理,难道你们不懂?”
华方的人也都看向了季夏,显然,他们的心里也有这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