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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之余看向系统面板,眼睫微颤。

任务没有完成。

为什么?

是温二公子还没有彻底被捶死吗?还是说要将人彻底解决?

闻风而动的其余玩家四散开来,偷偷摸摸把自己收集到的证据一股脑往锦衣卫丢,大门口,房顶上,锅里,澡盆里,茅厕里,可谓是无处不在。

他们就不信了,加上这些还锤不死那温二公子!

次日。

“温二公子跑了。”

“嗯?”给皇后娘娘扇扇子的手一顿,拂戈闻言看向来人,“说说看。”

五皇子喝了口茶才继续道,“听说是有一群拥有奇怪工具的人劫狱,不仅把温二公子带走了,还把锦衣卫大牢给炸了,纪廷风当场脸都黑了,下了生死不论的通缉令,现在锦衣卫满城抓人呢。”

真是人才。

拂戈恨不得给那个炸了大牢的人鼓掌。

“不过温大公子到底是不是温二公子害死的有待商榷,锦衣卫还在杏花别苑调查,估计都要掘地三尺了。”

一边要调查关于温家大公子的事,一边要全城抓捕温二公子,锦衣卫还挺忙的。

“母后,我想去看看!”拂戈仰着头看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微微颔首,摸了摸她的头。

得到许可后,拂戈招呼五皇子一起走人,眨眼间蹦蹦跳跳的就不见了踪影。

“皇后娘娘……”四公主走了,皇后娘娘真的没事吗?

宫女怯生生上前看了一眼皇后娘娘,已经做好了对方发病就让人去将拂戈拦下的打算。锦衣卫查案有什么好看的,最重要的是皇后娘娘。

“本宫没事,你们都忙自己的去吧,不用一天到晚守着我。”皇后娘娘情绪稳定的很,朝众人笑了笑,随后优雅落座,捧着书静静翻看,并没有出现她们想象中神志不清的样子。

“你要去就去,拉着我作甚。”五皇子慢吞吞跟在后面,刚才出了宫门他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和这个小屁孩一起去那个不知道几百年没有打扫过的别苑凑热闹,但出都出来了,总不能再回头。

“我没拉你啊。你不去算了,那我自己一个人去了。待会见。”拂戈偏头看他。

“你不挽留我一下的吗?”五皇子难以理解,这家伙把他带出来了又不管不顾自己去看热闹,把他一个人丢下像什么样子。

“不是你说你不去的吗?”拂戈扫了他一眼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口是心非。”

“谁口是心非了?!”五皇子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自己去吧,我找人去了。”

说完,拂戈朝他挥了挥手,两人各走一边。

“指挥使大人。”

杏花别苑表面维持着原样,内里早就被锦衣卫翻了个底朝天,纪廷风站在大厅中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动不动,面上满是深思。

“你怎么来了?”纪廷瑞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浑身上下乌漆嘛黑,脸上几道黑色划痕让他看起来比难民还脏。

“看热闹啊。”拂戈摊手,“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话说,你们找到了什么吗?”

纪廷瑞抓了抓头发,“没,什么都没有,也是奇了个怪了。”

拂戈不由向后退了两步避开从他头发上掉下来的灰,微微皱眉,“你从哪里拱出来的,难不成是去灶里滚了一圈?怎么脏成这样。”

“有吗?”纪廷瑞后知后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好像是有点脏了哈。”

“我去洗洗。”他抬脚就要走又想起什么,停下脚步,“还是算了,我还要继续查呢,反正等会又会弄脏,洗了洗去太麻烦。”

拂戈又退后一步,目光在周围扫过,忽然顿住了,远远的一个漂亮的女人站在廊桥上看着在别苑里忙忙碌碌的锦衣卫,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惆怅。

“那位便是温家大夫人了吧。”

纪廷瑞闻声看去,点点头。

“是。”纪廷风走了过来,瞥了她一眼,“你怎么进来的?”

锦衣卫办案,早早地就将杏花别苑发封锁了,温家大夫人是主人自然可以随意进入,那这个小丫头是怎么进来的。

拂戈笑了笑,“就那么走进来的啊。”

哦,感情是狐假虎威,借着四公主的名头进来的。

那边的女人准备走了,察觉到一道热烈的目光下意识看了过来,和三人对视上优雅的微微屈膝。

拂戈抬脚就往那边去,见她过来,大夫人也就没走了。

“听三公子说大夫人生了病,不知如今身体可还好?”

“多谢关心。不知这位小小姐该怎么称呼?”

“大夫人唤我安乐就好。”

“原来是安乐公主。”大夫人虽在深闺,却也是知道这个假扮四公主的人的事情,毕竟谁也不想平白无故害了皇后娘娘,招惹上皇帝。

“方才见大夫人神色落寞,莫不是此处有什么故事?”

“这里是我夫君为我建造的别苑。”大夫人抬眼扫过四周,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请展开说说。”

故事很俗套。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描眉绾发,暗生情愫,门不当户不对,冲破世俗。

温彦是个翩翩君子。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朝见裴叔则,朗如行玉山。

这是他最好的写照。

才名在外,剑眉星目的男子谁不喜欢呢,她自然也是。

可,齐大非偶。

温彦要娶明月公主了。

她知道这件事情哭了好几天,眼睛肿的跟桃子一样,根本不敢出去见人,那时候温彦这个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出格过的人居然翻墙进她的闺房找她。

恰君有情,妾有意,两情相悦。

他说,“若卿卿笑靥如花,用一生来换又何妨。”

那个时候啊,站在阳光下的少年意气风发,为了心上人敢抗旨不遵,跪求父亲成全,用那光明璀璨的前路来赌他们的一生。

“原本我以为嫁给了温彦自然是后面的好日子不断,哪成想他那身子压根儿就不争气,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处处让我受那些个兄弟姊妹欺负也就罢了,如今竟还早早的抛下了我这孤家寡人,独留我一个弱女子在这温家龙潭虎穴一般的后院之中,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说着她幽幽的哭了起来,眼中再也没有一分留恋,只余哀怨忧愁。

“那不知道夫人对于温大公子是二公子害死的这件事情怎么想的?”

“我还能怎么想?自然是让那害死我家那个的去偿命,可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呢。”

所以,她是在哭自己吗?那温彦呢?那个为她对抗一切的温彦呢?

为什么突然感觉有点为他不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