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痴心妄想!”如诺本来听到庆王说让如意做侧妃就已经怒不可遏了,现在听到她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要做正妃,更是怒发冲冠,出口阻拦道。
“你真的想做我的正妃?”庆王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如意。
“是王爷你想,不是我想。”如意嘴角上扬,露出浅浅的一抹笑容,那笑容如春花绽放,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庆王见了这笑,顿时全身酥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惊呆的一张脸让如意心生厌恶,让如诺惊慌失措,让如茉嫉恨交加。
庆王心中暗自思忖,他真想立刻让如意成为自己的王妃,然而理智告诉他,自己若想成就大事,必须依赖现在王妃覃氏家族的力量,至少在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之前,不能废掉覃氏。当然,如意他也绝不愿放弃。
“给本王一些时间,我会满足你的愿望。”
“我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你,二月十八是我和江啸成亲的日子,王爷到时候可以来喝杯喜酒。”
如意站了起来,优雅地走到画师的身后,目光轻扫过那幅画,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这画真丑,我就不要了,告辞。”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立场。
如意说完便毫不犹豫地往门外走去,步伐轻盈,庆王自己都惊诧了,他从未见过有哪个女子进入自己的王府后能如此随意,对自己如此不屑一顾。
门口的护卫见状,立刻举刀相拦。
如意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庆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庆王爷,如此留客太过勉强,我想你是不屑于做如此有失身份的事吧。”
她的语气平静,但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严。
庆王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如意会如此直接地拒绝他。他凝视着如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你不能走,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让你满意。”
“呵呵,我是急性子,这种让我等待的事我不愿意,如果你不放我走,那么就立刻让我做王妃。”
“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居然敢威逼王爷,如意你一向猖狂,王府容不得你狂。”
如诺站了起来激动地指着如意说,又转过头对庆王道:“王爷,不如把她交给我来处理,我一定让她乖乖听话,对王爷俯首帖耳。”
如意没有想到如诺竟然如此恨自己,如果自己真的被交到了如诺的手上,那她一定会折磨自己,受她的侮辱还不如死了算了。
如意把羊角匕首抬到自己的脖子处,“乖乖听话是得不到的,不过一具尸体王爷你可以得到。”
“慢,慢。”庆王急得站了起来,两步走到如诺身前,一脚把她踹倒,“放下匕首,我不会逼你,我府里乖乖听话的女人太多了,我不会让你成为和她们一样,你放心。”
“放我走。”如意依然把匕首抵在脖颈处。
“好,我送你走,从原路走,你过来。”庆王生怕如意的匕首划破了她娇嫩的肌肤,那白玉就不是无瑕了。
如意心中暗忖,庆王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放她离开。她深知,这不过是一场试探,一场对庆王底线的挑战。而她自己,又何尝愿意轻易赴死呢?这一切,都不过是虚张声势的假象罢了。
如意缓缓地将匕首收起,小心翼翼地插入鞘中。
然而,她并没有将匕首放入袖子中,而是紧紧握在手中,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的目光扫过如诺和如茉,两人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她吞噬。如意心想,这两人留着必定是个祸患,她再也不想经历像田翠清那样的事情了。
“王爷,这两个竟然敢装扮成我的模样,实在是令人作呕。”如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厌恶和愤怒。
庆王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她们就算妆扮得再像,也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他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如意身上,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我要一盆水,让她们洗净脸上的脂粉。”
“打水来。”
很快清水端了上来,如意回到椅子中坐好,等着两人洗去脸上的脂粉。
如茉和如诺都不愿意,她们现在为何受宠,就是因为故意让容貌像如意。
“王爷,她们都不愿意动手,想必现在的容貌她们非常珍惜,不如让画师画下来送给她们保存。”
“好主意,那就让她们留个纪念。画师,这次你要好好画,刚刚你的画如意说你画的不好,如果再不画好,本王可就不客气了。”说着大手重重地拍打在椅子扶手上。
画师战战兢兢地取下刚刚的画像。
“王爷,她们两如此敬爱王爷,不如王爷成全和她们一同入画。”如意说着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人,两人已经流泪了。
这就哭了,千辛万苦跑到庆王这里来,却如此不堪一击,如意不禁有些可怜她们。
庆王点点头,命令她们两个爬到他的身边去,如意站到画师的身侧,看着画师一笔一笔地勾勒,
如意不时还提出一些意见,显得十分兴致勃勃,
庆王见如意高兴,也乐意配合,把如诺和如茉提到更靠近自己的地方,如诺倚靠在庆王的右腿上,如茉倚靠在庆王的左腿上,如意真的为她们可悲,怎么喜欢当玩偶。
如意给画师调颜料,故意把黑色的墨汁打翻,倒在了刚刚庆王和自己的画像上,墨汁流淌,遮盖了庆王的脸,
墨汁继续滚动,很快庆王整个人都模糊了,如意只是衣衫溅上了墨汁,不过整个画都毁了,如意暗自高兴,她才不愿意和庆王处在同一张画像上,那样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如诺和如茉都看出来如意是故意这样做的,但是看庆王并不生气,还被如意窘迫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两人恨的舌头都要咬断了。
如意也开怀大笑起来,笑的冒出了泪花,自己从小在潘氏一家的欺凌中长大,演戏是拿手的,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如意愿意装一装无辜。
画师诚惶诚恐不敢动,但是如意催促他快画,他只得强打精神把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