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初屿我看你怎么向游晏之解释你与林沐一起吃晚饭的事情。
白初辰想着,一脸挑衅的看向了白初屿。
一旁的林沐听到白初辰说的话后,呆愣住了,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白初辰说道:“小白,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林沐正说着,不经意间抬眸,发觉游晏之正冷冷地注视着自己,那目光犹如凛冽的寒风,透着丝丝寒意,直直地朝他射来,看得他背脊一凉,那感觉就好像他与真的白初屿有什么一样。
林沐只觉得自己冤啊,他之前对白初屿有好感,是因为他以为对方单身,现在知道对方结婚了,他那点好感早就埋藏起来。
迫于游晏之的地位以及压迫,林沐拿起了桌面上其中的一份股权转让协议,骂骂咧咧的走出了包厢。
“真是有毛病啊”
“莫名其妙的”
……
小刘看了游总一眼,见游总没有阻拦的意思,他也就没有动了。
看到林沐竟然走了,白初辰的眼里闪过了一抹慌张,虽如此,但他还是不忘继续火上浇油说道:“晏哥哥,你真的不管管我哥吗?他刚才可是在给你戴绿帽子。”
白初屿听到白初辰说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也不急着争辩,而是转着台面将另一份股东协议拿到自己的手里。
看到他手中的那份股权转让协议,白初辰气红了眼眶,但考虑到游晏之在眼前,他强忍住了。
游晏之冷冷的看了白初辰一眼,并不搭理他。
白初辰被他眼神看的,低垂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
实则白初辰的内心早已经叫嚣起来,真是没用的男人,自己老婆都当着自己面戴绿帽子了,竟然还不把他揍一顿,真是没用。
他想着,神情一阵扭曲起来。
“这是什么?”这一次,游晏之没有直接拿走白初屿手中的文件,而是站在他的身旁就着他的举动看了起来。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林沐之前送给哥哥的股份,现在哥哥结婚了,不好意思要,就把股份重新退还回去给林沐了呗。”
白初辰的眼里闪过了一抹极为恶毒的精光,犹如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吐着信子一般。他微微勾起嘴角,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而后故意抬高了声调,用一种满是狡黠与恶意的口吻,开始歪解起事实说道。
一旁的小刘听到这番说辞,只觉得心惊胆战。
若不是那夜游晏之与白初屿在一起,游晏之对白初辰这番说辞说不定就信了。
游晏之直接无视白初辰的挑拨离间,目光定定的注视着眼前的青年,等待着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白初辰见游晏之竟然没有朝白初屿发火,气得脸再次扭曲了起来,他紧紧的拽着台上的桌布,用力的扭转起来。
一旁的小刘看着眼前夫人的同胞兄弟的举动,只觉得这人怎么和夫人区别这么大。明明长得和夫人一模一样,但眼前的人给人感觉就是没有他家夫人给人感觉帅气好看。
听到白初辰说的话,白初屿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小辰送给我这么大一份新婚礼物。”白初屿说着,故意朝白初辰挥了挥手中的协议书。
听到白初屿说的话,游晏之轻挑了挑眉头。他转头看了白初辰一眼,发现他的一张脸早已经气得面目全非。
“我把巴莎的股份卖了。”白初屿没有隐瞒游晏之,他将手中的股权转让协议啪的一声拍在游晏之的手中说道。
“晏哥哥,你不知道吧?去过巴莎的人都知道,我哥可是巴莎出了名的夜店交际王子。”
白初辰一听,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但仍不忘记故意抹黑白初屿说道。
游晏之正大致翻看着手中的股东转让协议,忽听到白初辰说的话时,脸色一沉,将手中的股东转让协议合了起来。
白初辰一看,以为机会来了,继续说道:“晏哥哥,你不要怪我哥。我哥这人平时就是爱玩一点而已,而且他结婚以后,就很少去巴莎夜场玩了。”
一旁的小刘听到白初辰说的话,脚趾头都尴尬的抠出两块地出来。心想,夫人的这个同胞弟弟也真是个奇葩啊。
那日夫人在夜店里喝酒被下药以后,游总就让他们重新去调查了夫人与夫人弟弟两人的事情。
这才知道,之前他们所调查到与夫人有关的资料都是夫人的同胞弟弟用夫人的名字去做的。
而真正的夫人所做的事情,则是和普通人一样。上学时,学校家里两点一线。大学毕业后,则是公司出租屋两点一线,平淡的惊人。
而所谓的交际花,夜店王子什么的,明明就是白初辰本人,他现在竟然把脏水泼到他们夫人身上,夫人这同胞兄弟可真是个人才啊。
小刘想着,看着白初辰时,一脸同情的偷偷摇了摇头,只觉得此人简直是无药可救了。
白初屿却仿若没有听到白初辰说的话般,自顾自的坐了下来,轻敲着桌子说道:“服务员呢,怎么还不上菜。”
白初辰看到白初屿这副无视自己的模样,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上去咬他几口。
在他印象里,白初屿面对他时从来都是畏畏缩缩的,什么时候敢这样对待自己过。
白初辰寻思着,白初屿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定是因为白初屿现在有游晏之当靠山的原因,不然给他几百个胆子白初屿也不敢这么对他。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从白初屿手中夺走游晏之。
想到这里,白初辰继续添油加火说道:“晏哥哥,你看我哥他心虚了,都不敢……”
只是这一次,白初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游晏之打断了。
“给我滚”
白初辰呆愣住了,这已经是游晏之第二次让他滚了,他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怎么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游晏之满脸不悦地转头,冷冷地看向白初辰,那声音好似裹挟着冰霜一般,透着无尽的寒意,直直地朝白初辰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