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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不好啦夫人她又带着球跑啦 > 第183章 活着的冷宫废后X侵夺型不羁佛子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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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活着的冷宫废后X侵夺型不羁佛子17

第二日晨光微露,云浅的清眠被急报打断,她还未完全从昏沉中清醒过来,窗外便有了脚步声响起。

她也没想到,她昨夜细细筹谋的“瞌睡”竟然这般快就有人前来给她递枕头。

是齐赫尧的人又到了千秋寺。

这次,他们带来的东西“沉甸甸”的,不是无数张恳切厚重的信笺,而是齐赫尧派人恭敬呈上的一份太子妃请封奏章——一份比信笺更为贵重千倍的东西。

“女郎,这是太子的印,”那人双手呈上印信,神色平和,垂首道,“太子说,这份请封的奏章能不能上达天听,全凭您的心意。”

“太子问女郎安好。”

云浅静静凝视着那封未封章的布帛诏书,未发一言,目光微微动了动。这人和上次来劝说她的信使截然不同,没有替太子辩解,也不带丝毫情意,只是公事公办地传递齐赫尧的心意。

她端立的晨光的熹微中,脸上不显情绪,但心里泛起层层波澜。若她盖上这枚印信,呈上奏章,从此,她便是大齐太子妃,荣光无限,身后是云家,扶持的是齐赫尧。但这个棋局里,有齐赫尧的一席位,却也有齐觉域未言明的野心。

而她清楚,这封奏章一旦上达天听,便无法回头。云后执掌这天下,只要云后应许,哪怕没有皇帝发话,她也能是顺顺当当的太子妃。

消息传到齐觉域耳朵里时,他竟不自觉冷笑出了声,怎么?是拿他这千秋寺当疗愈情伤的地方来了?这般年纪的小女郎,竟这般爱朝令夕改的吗?说一出是一出,上回还信誓旦旦地与他说不喜欢齐赫尧,可现在来看,哪里是不喜欢,分明是喜欢过了头,伤了心。

还是说,她生性顽劣,爱好捉弄人,演戏演过了头?

总而言之,齐觉域的理智告诉他,她在演,只是演的过于逼真了些,世家养出来的女儿,不会是只想耽溺于情爱的,可他心里又总有另一个声音,另一种感觉,真真切切地提醒他,他们之间,应当是真的有过一段的,不然凭他那个弟弟,不至于会为了一个女子费这么多心……

不舒服,像是莫名地有一根刺,梗在他的心头,

究竟……哪一个她,才是真正的她。

他抬手拨开佛珠,目光沉沉。是她曾信誓旦旦地说不愿再与齐赫尧有纠葛的,但现在看来,似乎伤得越深,反倒越陷越深。

另一边,云浅最后还是将东西收下了,布帛的诏书,没有印上章来,便是不作真的,而若是他的这封请辞真被她盖上了印奉了上去,那么一切都会变得不同了。

站在山崖前,云浅远眺千秋寺的景色,心中浮现一丝欣然。这盘云后早已布好的棋,本是快要走到无可奈何之地了,可她云浅既然踏入局中,便注定会翻云覆雨。齐觉域越是怀疑她,越是被她挑拨的情绪裹挟其中,她便越得意。没有什么比让这位看似无欲无求的佛子动摇更有趣的事了——这山中冷漠如冰的男人,早晚会被她推上那条注定不会回头的路。

“齐觉域,这场博弈,自你动心那一刻,你就注定无法抽身。”她喃喃低语,笑意在唇角扩散。

这一场斗争,她不会帮他,而是要让他自己去争,去夺。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配做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有他,云浅还真的想劝姑母临朝称制,她读过武曌,知道那是个多么伟大的女人。

不过也无妨,乐得轻松了。

想到这儿,云浅仿佛预见了一幕即将上演的好戏。她缓步漫行,面上淡淡笑容中竟带着一丝未明的戏谑。

这千秋寺的清静终究只是暂时的,想到此处,她不禁笑出声,面上看是有些苦涩的,为了方才使者的到访。

可只有她才知道,当前进行的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而自己也将在这番权力的交织运作中,愈发地接近快穿系统给她下达的命令。

——————

兰城的晨光从木窗外缓缓映入,带着微冷的清新,齐赫尧疲惫地坐在木几前,眉眼间压抑着连日来的倦意。卸下沉重的战靴和护甲,他才真正放松下来,背靠着木椅,一时竟有些恍惚。

这段时日,他每日辗转于堤坝与灾区之间,面临百姓的哭声、臣僚的催促与堤防的险境,时刻如在刀尖上行走。

然而,此刻让他思绪纷乱的,不是外面漫延的洪灾,而是远在京城的那个女子。他微微勾唇,苦笑中带着些无奈与眷恋,

想起云浅传来“不必再寄信”的冷淡言辞,心中仿佛被什么生生割开,疼得密密麻麻。他早知她生性骄傲,不喜被轻视,可这样的冷然抗拒,却出乎他的预料,让他顷刻手足无措,听了她的话,不敢再传信。

齐赫尧伸手从桌案的抽屉里取出一块同心玉佩。玉佩温润光滑,虽经历多年依旧毫无瑕疵,仿佛凝聚了无数的眷恋和守候。

他一边轻轻抚摸着玉佩,一边出神地盯着那光洁的表面,仿佛透过这抹温润的白玉,能看到母妃的温颜,能看到年少时母妃的叮嘱。

这对玉佩是母妃遗留的唯一信物,一块给他,一块说是要给他的心上人,寓意着他母亲对那未见面的女子寄托的信任与认可。

而这块玉佩的另一半,早早地就被他交给了云浅。

齐赫尧握紧玉佩,心底的一丝温柔却又带上几分复杂。他曾数次在信中想提及,让云浅切莫将这玉佩随意丢弃,更别因一时怄气而弃之不顾。话到嘴边,他却总是犹豫不决,怕再多说一句,会刺激她那脾性,怕她真的气到了极点,将气话作真。他知道,她不是那种轻易动怒的人,但一想到她可能连这枚玉佩也不再珍惜,便让他心生慌乱,犹如一颗心漂浮在水上,找不到依靠的岸。

他轻叹一声,眼中流露出深沉的纠结与些微不易察觉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