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向某个黑白色的身影。
鬼羯正在对比两本书。
“太空喜剧都快成太空旁观了。。。算了,我无所谓。”
紫发的身影缓缓走到了这里。
“奇怪。。。地图上好像不是写的这里。。。”
二人彼此扭头对上了视线。
“啊?”
“啊。”
。。。。。。
一阵尴尬的沉默。
“迷路了?”
“嗯。”
“想去哪?”
“。。。忘了。”
鬼羯默默收起书本,打了个响指。
“走你。”
黄泉面无表情的掉进了裂缝里。
进入梦境也算是某种必然了。。。某位忆者说过,既然无法阻止必然发生的事情,那就想办法减少它的后期影响。这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不过吗。。。
鬼羯抬起手,希佩下一秒就站在了祂身边。
“。。。我就知道。”
也不是不能硬动手,只是鬼羯和星神们有约在先(浮黎和互牵的头),在非必要的时候不能自己发动机械降神。
于是鬼羯收起手。
【游荡】是这样的,其他的星神不管怎么干都在规则内,不过做出了承诺的【游荡】要考虑的可就多了。
还是看戏得了。。。顺便把菲勒斯和那个配色特别赞的牛仔扔到列车得了。。。
“喝苏乐达吗?”
不过。。。另一边的气氛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列车组此刻正在黄金的时刻经历一场激烈的讨论。
“砂金的目标是为公司收复匹诺康尼。为此,他必须扳倒家族,制造出足够大的破绽。”
“【死亡】的存在会被家族掩盖,他打算从什么地方破局?切入点必须足够重要,所有人都会关注,但过程中又不能太张扬。。。。。。”
“得了,我们知道的确实太少。。。也得不出什么结论。”
“。。。现在也就是随便想想。无论如何,和砂金打交道都得保持警惕,他很擅长把握人心,懂得什么时候该出手。并且。。。。。。”
“他显然是个天生的赌徒,愿意为胜利押上所有。”
“跟我有啥关系。。。”
星无所谓的表示。
“我们作为无名客,本来就有着自己来到这里的理由,不需要也没必要向任何人解释什么。”
星顿了顿。
“而且除了这些,我还有一种隐隐的感觉。。。感觉我们要找的人,跟钟表匠有关。”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知道的太少,家族守口如瓶,砂金更不会将所有的信息全部送给我们。”
瓦尔特插入了对话。
“不过砂金的话里,还有一点让我很在意。”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直接指控那位巡海游侠是杀死知更鸟的嫌犯。可对于她和【忆域迷因】的联系,以及为何要潜伏在你身边,却只字未提。”
“我认为,一般令使都不屑于伪装自己,说不定只是我们单纯没问。。。不过照黄泉的记性,她可能也是真忘了。”
“不过。。。【虚无】的令使,真是前所未见。。。”
“我之前看过智库里说,这位【虚无】星神不会注视任何人,但又为什么会有令使?”
“如果只是拥有等价于令使的力量的话,应该不是不可能,对吧杨叔?”
“理论上来说,确实是这样。。。”
“或许,砂金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博取信任,而是让你对黄泉心生芥蒂。这样会让局势更加混乱,是他乐见的结果。”
“不过,前来赴约的泯灭帮失去音讯一事,我向留守列车的丹恒求证了。。。不是砂金凭空编造。”
“接触过这么多次,你对黄泉小姐的印象如何?”
“。。。是个奇怪的人,而且很神秘。”
“反正不像是巡海游侠。”
毕竟星已经在菲勒斯那里见过巡海游侠了。
“确实不是。。。毕竟刚才丹恒告诉我,有两名真正的巡海游侠创进了列车。。。”
“用的【游荡】的手段。”
星想了想之前在造梦边境见过的那俩。
“一个黑白色的赛博牛仔和一个白头发个子很高的大姐姐?”
“嗯?你见过?”
星点点头。
“因为那位白发的大姐姐也是【游荡】的眷属。。。她叫菲勒斯。”
“咱之前吃的那些小吃都是她做的。”
星迎来了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瓦尔特推了推眼镜。
“【游荡】的眷属们。。。真是多才多艺而且到处都在啊。。。”
星默默回头,不远处的街角处,歌者身边围了一群人听他即兴演奏。
于是星赞许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