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呼吸交织,热烈的唇反复相贴,研磨,李星澜灵活的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又带起她一阵颤栗。
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从后轻托起苏酥的背,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衫。
当一片雪白映入眼帘,李星澜的眼神滚烫,像是要将苏酥吞噬,他忍不住夸赞,“我的苏酥,你真美。”
苏酥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想拿手遮住脸,却被他捏住手腕,他附身吻上她的肩头,锁骨,再滑至那柔软的......
【希望西红柿有一天把我们当大人看待,各位小主移驾】
她的大腿内侧有一道疤,一看就是才形成的,他温柔地舔舐着那道伤疤,心疼地问:“疼不疼?”
苏酥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后,摇了摇头,“不疼的......唔!别!”
他怎么就毫无预兆地吻上那里!
十指插进李星澜的黑发,苏酥抱着他的头,想把他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她往后蹭了蹭,想退,可李星澜跟着紧贴,根本不给她机会。
李星澜认真取悦着他的宝贝,感受到她放软了身子,应该是准备好了,他缓缓伸手.......
他额间早已布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偏偏苏酥还娇喊得诱人无比。
要了狗命!
李星澜强忍着撑起身子,退到床角,剧烈地喘息,感觉小星澜都要炸了,疼得很。
嗯?突然的撤离,苏酥迷茫地睁开眼睛,里面全是未退散的欢愉,就连喊李星澜的声音都娇媚无比。
“怎么了?狗哥~”她半撑起身子,望向他的动作都千娇百媚,李星澜闭上眼睛,根本不敢多看。
血液直冲脑门,感觉鼻下有热流,李星澜只恨自己没出息,怎么又流鼻血了!
苏酥也吓得清醒了些,狗哥现在身体不好,是不是累着他了?她撑起软趴趴的身子,向李星澜靠近,“狗哥,你不行别勉强,身子重要。”
李星澜:......
他又睁开眼,一边擦鼻血,一边咬牙切齿,什么叫他不行?!他不过是不想在这简陋的地方要她。
他一直记得她描述过的场景,要明媒正娶,要在温馨的房间,有浪漫的心形蜡烛,在温暖柔软的大床,上面有漂亮的花瓣......
今天的颜色只能到这里,李星澜在擦鼻血,苏酥哆嗦着穿衣服,手脚都被撩拨得没力气。
狗哥实在很会,也不晓得以前他是不是也这样对自己,真是享福......
李星澜止住了鼻血,就爬到苏酥身边,为她穿好衣服,还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发。
四目相对,方才的情景又穿入俩人的脑海,他们都红着脸默契地撇过头,不敢看对方的眼神。
明明刚才还大胆得很,一副经验老套的模样,现在又纯情成这样,反差感拉满。
还是苏酥主动碰了碰李星澜的手指,见他回眸看向自己,她才问出在意的事,“怎,怎么样?摸出来了吗?”
其实他根本摸不出来,当紧致滚烫的一方裹上他的手指,他的精神也跟着恍惚,谁还在意那有的没的。
可他的苏酥在意,他只好点头,又揉着她的脑袋,“你放心吧,有的。”
听他这么说,苏酥才松了一口气,不是她非要在意那层,可她就是想把珍贵的东西给狗哥,毕竟他都守男德守到点守宫砂了......
同时,她也在心底疑惑,喻言是正常的,他居然没碰过自己?是宫里不好下手吗?还是,他也会尊重女性......
他那样的人,也会懂尊重吗?不该是想要的就会不择手段的得到吗?
也许她对喻言的偏见有点严重,她该好好了解他是怎样的人,曾经他们能在一起,那该说明,他也是很好的人。
李星澜看着她陷入沉思,该是想到了喻言?他眼神暗了些,拉过她的手,让她重新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
“对于喻言,你怎么想的?”以前能接受二狗子,是因为一路走来,早已成了一家人,苏酥割舍不下,他也舍不得他们难过,可喻言不行。
他对于他们来讲,和陌生人差不多,还是个极其危险的陌生人,喻言的性子也容不下苏酥身边有别人。
他像只蛰伏的毒蛇,只等机会,就会把苏酥吞入腹中,他只想独占她。
李星澜也承认,喻言让他很有危机感,他不止有一副漂亮的皮囊,还聪明,拥有只手遮天的权利,他有些没自信,万一争不过喻言......
“我都听狗哥的。”苏酥反握上李星澜的手,她记不得曾经发生的事,可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灵魂,她都更愿意亲近李星澜。
她相信,就算是恢复记忆,她最爱的人也一定是他。
李星澜默了默,望进苏酥纯净黑亮的眼,牵起她的手印上一吻,“我们还是找机会去永州吧,重新建一个属于我们的小家。”
“有二狗,有陈叔,有王妈在的家。”
“好......”苏酥点了点头,她期待这样的小家,可喻言......哎,真的说不清,感情实在是复杂。
第二天,临近出发时,喻言的身影才出现在楼梯间,彼时苏酥他们正坐在一楼大厅用饭。
李星澜笑容满面地给她夹着小菜,商时予手里剥着瓜子,手边上放着一个小盒,里面已经堆了大半瓜子仁。
喻言眼下青黑,他的眼神幽怨,昨夜隔壁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可能没听见。
一见他阴沉着脸,缓缓往楼下走来,苏酥有些紧张,就跟被捉奸的男人似的,李星澜夹的菜也不敢吃了。
她低着头,装鸵鸟,不去跟喻言对视。
商时予抬眼瞪着喻言,防备意思明显,倒是李星澜笑呵呵地跟他打招呼,“九千岁早~”
这欠揍的样子,喻言都懒得搭理,他只死死地看着苏酥,在看见她颈间浅浅的吻痕时,自嘲地笑了笑。
没人知道昨晚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几乎是咬碎了牙,才没冲出房间。
他想,他果然还是适合当个恶人,心脏被撕裂的感觉,该别人来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