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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冯祎凡的小秘密,连徐骁湳都不知道的秘密。

所以,就算眼下被褚梦云看出来了,她也铁了心的要顾左右而言他,绝对不说出来。

于是,小姑娘留了句,“小物件而已,没什么特别的。赶紧在看看资料吧,我们讨论一下,不然等会各回各家了,要讨论就有些麻烦了。”

庄生生觉得很有道理,拉过褚梦云一块低下头好好看资料去了。

冯祎凡起身倒了杯水,浅浅的抿,也认真的看起资料来。她一低头,自然错过了褚梦云看过来视线的炙热。褚梦云盯着她挂在颈上的红绳瓶子,始终觉得有问题。

对于这小瓶子,褚梦云记得,是菩市回来后,她重新复职的时候才带上了。不免的,褚梦云总觉得,有些不安。

很快,万年基友二人组回来了。杨锦川派人开车送另外两小姑娘回去,留下冯祎凡和他们一起走。

在徐骁湳面前,她们也不好提出意见,只能顺从安排。

冯祎凡抓过包包,跟在他们身后出去。开车的是杨锦川,照例副驾驶是徐骁湳,三人行离开了水榭居。

最后车子停在了徐骁湳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三人沉默的不说话,搭着电梯往上走。徐骁湳在前面开门,冯祎凡在后头轻车熟路的带着杨锦川换鞋子,挂外套,再一起进去。

“我跟老徐十几年交情,他的家,我还没你个认识三个月熟悉的。”

冯祎凡挠了挠头,“喝水不?”

“再见。”

杨锦川落座在客厅,看着房子的装修,频频赞叹自己当时没有听从徐骁湳的吩咐,全部装修成冷色系的。眼下,是故人新居,心下得意。

三人坐下来后,开始讨论这起案件。

“见过司徒了?”徐骁湳扫过冯祎凡手腕上的浅浅淤青,问道。

她放下茶杯,“嗯,今天去拿尸检报告上去办公室拿东西看见他了,问了些事情他没说,不过他说等办好了会来找你的。”

“手是怎么回事?”

杨锦川这才注意到冯祎凡手腕上一圈的淤青,她揉了揉。“小事儿,我皮薄轻轻推拉都能起淤青的,过几天就自己散了。”

徐骁湳轻哼了声,翻翻杨锦川连夜打印的那份人事资料,冯祎凡凑过去,核对上头人士的手机号码。

杨锦川觉得虐狗,受不住起身去厨房找吃的去了。冯祎凡看了下时间,准备起身去做饭吃。谁知道,徐骁湳按住了她的手,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总要让他做点事情,抵入伙钱。”

“……”

徐骁湳靠得太近,呼吸时喷洒出来的鼻息如数洒在冯祎凡的脖颈,小姑娘痒得浑身泛着粉粉的红。听他说完后,有点不好意思。

什么叫做抵入伙钱……大神你离我这么近说入伙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我的新房入伙呢!嗨哟你这样,杨大公子会想歪的好吗!

于是,冯祎凡很生硬的转移话题,“咳咳大神你看哈,这是我从师兄那儿记来的号码。全是三位死者手机通话出现频率最高的,还有这个。”

“嗯?”徐骁湳拿过她手上的纸。

冯祎凡只能凑过去,尽量不去挨着他,解释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最后一位死者被全身消毒,并且被强制性发生性/行为的事情吗?这个号码,就是破解通话记录时发现的,没有显示ip地址,师兄花了点时间才破解出来的。我呢,还没打,打算问问你的意见,在让局里的伙计搭把手查一查ip地址。”

“照你这么说,只有最后这位死者才有这样的情况?”

“是的,所以我怀疑,那个堪比外科医生的人,肯定认识死者。”

徐骁湳若有所思,“算是一个突破口,不过这不是该担心的。明天开始去杨锦川那里实习,自己多担待着点,别刚开始就露出马脚,丢进我的脸。”

“嗯,我会的。那个,大神你慢慢看,我去看看杨大公子哥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不等徐骁湳开口,冯祎凡已经跑开进了厨房。

杨锦川的手艺是真心不错,据说是早几年跟徐骁湳在国外,别逼无奈只好学的这一手,现在是饿不着自己了。所以,他做的菜色要比冯祎凡来得丰盛。

主食是番茄肉酱意大利面,秘制牛小排,蔬菜沙拉,香煎鳗鱼,蛤蜊汤。

色香味俱全,看得冯祎凡食指大动。自己转身去洗手间洗手,出来还催着徐骁湳也赶紧去。待到杨锦川拿碗出来,小姑娘已经等不及了,一个劲儿的催。

“你能有点女孩子仪态吗?”

小姑娘可傲娇了,“不能!”

杨锦川拿她没办法,随她而去。一顿饭吃得风卷残云的,当然绝大部分还是冯祎凡吃的。

饭后,该是杨锦川和冯祎凡走人的时候了。

冯祎凡原本打算让杨锦川走前送自己一程,于是她趁着两人谈话中,偷偷溜到阳台去收自己昨晚晾上去的衣服。徐骁湳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也不点破,等到冯祎凡收拾到衣服,塞进包包里,他才幽幽的漫不经心的开口:“刑侦那边传了资料过来,你要和我一起看吗?”

她果然上钩。

“好啊好啊!”

杨锦川落单,“那我走了……?”

“走吧走吧!”冯祎凡放下书包,朝徐骁湳的方向走过去。身后被抛弃的杨某人,火大的对着多年好友极其没礼貌的竖中指,赶在黑面神的眼神要杀人前,脚底抹油的开溜了。

“是有司徒那边的进展吗?”

“嗯,他传过来的照片。”

徐骁湳点开屏幕,上头的一张照片太过模糊,橘黄色的路灯光芒洒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上。女人在前,整张脸的辨别率还是挺高的,可以看得出是第四位死者。而在她身后的男人可就不一样了,撇开整张脸模糊不清,就是他的连发型都没法判断。

照片又是从高空往下拍摄的,很显然,路灯下的这两人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偷拍的。

按照她的推断,那位外科医生是对第四位死者存有私心的人,所以,这个男人很有可能会是那位外科医生。

只是,话说回来。司徒千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