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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

冯祎凡幽幽转醒,周围静悄悄的剩她一人。她浑身酸痛,看着陌生的环境,心明如镜自己又陷入了什么情况里。

直从被傅昱廷绑走至今,辗转反侧的次数已有三次。

每一次,总在她认为死亡降临的时刻,又奇迹般的被解救,转到下一个目的地。冯祎凡本以为,落在余靖川手里,至少是安全的,她还能平安无事的等到徐骁湳来救自己。

可现下这种情况,无一不在告知她,痴人说梦。

被转移的过程,冯祎凡又是在昏迷的状态,这会儿,她看着周围空荡,可见地也不高,实在分不清东南西北、何年何月。

她被绑在椅子上,赤着脚,身上衣服又单薄。在九月底的秋里,冷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冯祎凡怕冷,想着不把脚放在地板上,估计还能暖和些。她也这么做了,不过下一秒,前方一扇小铁门被打开。

光争先恐后的透过门框,挤进来。

她抬头看向来人,只见对方弯下腰,慢慢的迈着台阶一步步的往下走。冯祎凡屏住呼吸,想看看这一次,她又会落在谁的手里。

她是否,还能平安无事的活着。

余靖川开门下来,看她陷在灰黑的背景,此刻正盯着他的方向。由于隔得远,余靖川还以为是自己下的安眠药剂量过多,耗损了她的精神。

几分惊吓,余靖川差点连手上的外卖都拿不稳,拔腿快速跑过去,半跪在她的面前查看她是否安好。

冯祎凡见来人是他,见他一脸关心,抬起头目无焦距的看他,“余靖川,为什么。”

确认她平安无事,余靖川才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又脸上无他的恢复了冯祎凡第一次见他时那样,阴冷得又让人感觉危险。

“什么为什么。”

“你别在我的面前兜着聪明装糊涂,身为警务人员知法犯法,绑架同僚并……”冯祎凡的话没有说完,余靖川已经把打包来的外卖喂到了她的嘴边。

对于这种不利自己的情况下,冯祎凡还是很有骨气的。

尽管余靖川夹起了她最爱的猪扒送到嘴边,尽管那似有似无的炸猪排香味,屡屡往她鼻孔里窜,她也无动于衷。

这种情势下,冯祎凡就算很生气,也必须好好的捋一捋应对战术。

她的双手被绑在了椅背上,由于长时间的束缚已经失去了知觉。冯祎凡心里清楚,余靖川是不会放了她的。

所以……她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俗话说,宁做饱死鬼也不愿做饿死鬼。

冯祎凡厚着脸皮,脸不红心不跳:“我要那块有沾卤水的。”

“不矜持了?不故纵欲擒了?”

冯祎凡才不看他,眼巴巴的看着猪排咽口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猪扒饭的?”

余靖川不难为她,一勺猪扒一勺饭的伺候着这位姑奶奶。“老周跟我提过你。”

“哼。”冯祎凡心想,既然你知道我还敢这么对我!你等着,等我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饭饱喝足后,冯祎凡又被关在了别墅的地下室里。余靖川已经离开,她还没坐多久就三急得膀胱痛。

起先她是大声的喊,后来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来,心心盼盼了快一个小时,实在是忍无可忍,别着脚半弯着腰的站起来,四处寻思着有没有锋利的墙角。

这会儿,她手脚不方便,费好老半天功夫,才挪到墙角,浑身细汗淋漓的开始了自己艰辛的磨绳子大业。

早上七八点的光阴,郊外一幢荒废的三层别墅,谁也听不到冯祎凡的呼救,也没人能听到。

冯祎凡知道,这种环境里,除了她自己,没人能救她。

磨绳子大业进行了一半,冯祎凡难受得只能缓一缓,不知道过了多久,绳子总算被磨破了些。糙面极大的绳子磨破了她细嫩的手腕,赫然的血痕显目的暴露在视线下。

她从未有过的认真,双手没知觉般的,咬着下嘴唇拼尽了力气,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

冯祎凡舒舒服服的解决了三急。出来后,她缓了缓心上的乱,细想接下去该怎么走,还有外头到底又是怎样的一番情况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记起她的存在?

还有大神呢,有没有想她……

**

徐骁湳让人试图和余靖川连上线,这是他给予余靖川最后的机会。

所有人见他脸色不见好,都下意识默契极了的不开口,等着余靖川那边回信息来。

一次,两次,直到第五次。

徐骁湳坐回椅子,舒舒服服的靠着椅背,看上去是慵懒又性/感的,唯有司徒千看见,他握得极用力的手正泛着白。

司徒千转身出去,给徐骁湳倒杯温水,回来的时候,只见刑侦那边已经和余靖川对上线了。

这会儿,徐骁湳起身凑到话筒前,他侧过头示意其他人可以着手追查余靖川现在所在的位置了。而他,声音清冷的宣告主权:“冯祎凡,我的人。”

“你是?传闻中的那位徐骁湳?”

徐骁湳冷笑,“是谁给了你权利绑走她?”

余靖川没说话,他只觉得,徐骁湳果真不是什么善茬。转移话题,“周叔我办完事儿自然会通知你们。只是,现在还不行。我向你保证,冯祎凡一定完好无损。”

“靖川,现在是结案时段了。只要抓到了梅姐,那本客户源不怕找不到。先让小冯回来,其他的事情之后在部署。”

余靖川直接拒绝,“不行,这一次很重要。我等的那个人还没出现,绝对不能让前面的努力,功亏一篑。周叔,对不起了。”

话落,余靖川挂断了电话。没多停留,余靖川立即转移位置,他局里那么多年,哪里不知道刑侦那些惯用的伎俩,所以,他必须赶在局里派人抓他前,先一步办完自己的事情。

否则,他非但在梅姐那边没法交代,就连局里都不好过关。

周叔收起已经挂断的手机,对上徐骁湳这位黑面神,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压力山大。

“教授,你怎么看?”

徐骁湳若有所思的支起身,接过司徒千递过来的温水,小口的抿着。良久才开口,“好,我们再等等。看看,他等的人,和我等的人,是不是同一人。”

“什么意思?”

“呵,”徐骁湳一饮而尽,招手耳语交代了司徒千去办事。徐骁湳示意周叔清场,他有些话,还得单独淡。

周叔意会过来后,按照他的意思办。

眼下,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周叔和徐骁湳两人。

“教授。”

徐骁湳双手抱在胸前,声线清冷的道:“五年前那起案子,我一直怀疑还有帮凶的存在。他并没有完全参与,一直在背后帮凶手做善后工作。所以每每在犯罪现场,我总能感觉到现场,有第二个人存在过的气息。

所以,我们都在等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