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正在屋内歇息的陆星则也被刘婶婶那震耳欲聋的叫嚷声给惊醒了。
他睡眼惺忪地刚推开房门,甚至都还来不及开口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便一眼瞥见了气势汹汹的刘家人。
由于长期遭受暴力的折磨与虐待,陆星则的身体早已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
此时此刻,见到刘家众人出现在眼前,他整个人瞬间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呆呆地僵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谢祁见到这般情形,毫不犹豫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一般,稳稳地将刘家人拦在了身后。
他微微俯下身来,语气温柔得仿佛能融化冰雪,轻声安慰着陆星则道:“阿则,你先进屋等我,我把这些烦人的‘苍蝇’给打发掉,然后马上就进来陪你。”
可就在这时,刘婶婶一瞧见陆星则从屋里走了出来,便立刻开始揉起自己的后腰,嘴里还发出一阵夸张的“哎呦哎呦”叫声。
同时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小贱种,赶紧跟我回家!”
刘婶婶喊完这番话之后,紧接着又换了一种尖锐而又刻薄的声调继续叫嚷道:“谢祁!想当初我瞧你可怜,没有索要太多的聘礼。但你竟然欺骗我!哼,今儿个你要是拿不出十两银子来,我绝对不可能同意你们俩的这桩婚事!”
刘婶婶这一番不知羞耻、贪得无厌的说辞一出,顿时引得四周众人纷纷侧目,大家脸上无一不是露出鄙夷和厌恶之色,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无耻了。
就连站在一旁的刘青青此刻也是羞红了脸,她急忙伸手拉住刘婶婶的衣角,压低声音嗔怪道:“娘!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下呀?我的名声还要不要啦?我可还没嫁出去呢!万一因为你这样闹下去,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敢上门来迎娶我呀?”
“刘家媳妇,你这就干的不是人事了,人家小两口昨晚都同房了,哪有成亲第二天退婚要聘礼的呢。”
“就是就是!还十两银子你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而此刻,谢祁将陆星则轻轻地推进屋内,随后又小心翼翼地把门给合上。
紧接着,谢祁那张原本温柔深情的脸瞬间变得冷酷无比,他面无表情地伸手抓起立在门口的那把锋利的斧头,毫不犹豫地朝着刘婶婶用力扔了过去。
刹那间,斧头犹如一道闪电般飞速划过空气,带着凌厉的风声从刘婶婶的耳畔疾驰而过。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斧头深深地嵌入了她身后的木头门框之中,木屑四溅!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尤其是刘婶婶,被吓得脸色煞白如纸,双腿一软,整个人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满脸都是惊恐之色,双眼圆睁,嘴巴张得大大的,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谢祁似乎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向门框,伸出右手紧紧握住斧柄,然后猛地一用力,将深陷其中的斧头硬生生地拔了出来。接着,他右手紧握斧柄,就这样一步步地逼近刘婶婶。
此刻,谢祁的眼神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霜一样寒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那目光仿佛是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鬼,充满了无尽的杀意与凶残。
谢祁死死地盯着已经瘫坐在地、浑身瑟瑟发抖的刘婶婶,冷冷地开口说道:“你还真以为我好说话?我可不是什么善茬,杀你轻而易举。你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竟敢来招惹我。你信不信,就算你今天死在这里,那些衙役也查不到我的头上来!”
谢祁的一番话,也彻底让周围的村民反应过来,谢祁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恶名在外,说不定以他以前的性格还真做的出来。
而刘婶婶此时完全被谢祁那充满杀意的眼神所震慑住了,她瞪大双眼,惊恐地望着谢祁,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因为她分明从谢祁的眼神里感受到了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寒意,仿佛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发自内心、不容置疑的真话。
那股深深植入心底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瞬间淹没了刘婶婶的理智和语言能力。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
只能颤巍巍地用双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起身来。然后,脚步踉跄地朝着来时的方向匆忙跑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随着步伐的加快,刘婶婶的心跳愈发剧烈,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一边拼命奔跑,一边不时回头张望,生怕谢祁会突然追上来取她性命。
这种恐惧不断蔓延,占据了她整个脑海,以至于她几乎失去了思考其他事情的能力。
与此同时,刘青青两人看到刘婶婶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顿时也吓了一跳。他们来不及多想,立刻拔腿朝刘婶婶追去。
谢祁将目光转向了 948 手中亮起的微弱光芒,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轻声说道:“做得不错,不过今晚,你再去给刘家人添一把火”
听到这话,948 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宿主放心!包在我身上!”
然而,谢祁让 948 去做的事情不是杀人,也不是放火,只是通过一种心理暗示,对刘家众人施加心理影响。
如此一来,每当睡着后,他们便会陷入一场可怕的梦魇之中。在那无尽的黑暗里,他们会置身于一个恐怖的地狱,遭受着惨无人道的虐待和毒打。
他们怎么对待陆星则的就会以十倍的痛苦,降临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切身体验着陆星则曾经承受过的巨大痛苦。
每一个夜晚都将是一种煎熬,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楚会令他们痛彻心扉、彻夜难眠。
恐惧占据他们的心灵,他们也会在噩梦中苦苦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直到自我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