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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孟叔说得有道理,办一个总公司,可以集中力量办大事,这些咱们也有经验。”

有人在下面小声念叨着。

“我也是觉得这样要好,咱们要么不干,要干就大干一场,一人一个省的养殖厂有什么意思?这个跟快餐店可不一样,快餐厅是合资的,没有意外的话,是咱们种花家第一个合资企业,养殖厂可不是,这个不说每个县都有,最起码每个市都得有几个。

咱们要是不往大了弄,那有什么意义?”

“没错,要弄就往大了弄。”

一群人纷纷发音道。

“分割厂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毕竟,功能就在那摆着,也不好关联到其他部门。可养殖场不一样,养殖场规模上去之后,你们还可以成立专门研究养殖设备的部门,成立研究饲料的部门,真要是成了,也能给当地带来不少工作岗位和税收呢。

你们想想,假如全国各省都有你们的养殖场,设备厂,饲料厂,这对于农村地区发展能够带来多大的便利啊?现在不是正在研究农村改革的事情吗?这一系列的东西,你们回去跟家里说说,看看能不能跟上面反应反应,出台些惠农措施。”

孟凡又开始了漫无边际地画大饼。当初孟凡就是靠着这一套画大饼的技能,忽悠的李副厂长找不到北,做了许多的事情。到了现在,孟凡又把这一套技能施展给了这些小年轻。

这些年轻人,可以说是心比天高的一帮人,这种关于建设国家的大饼,正对他们的胃口。

“孟叔说得没错,咱们的祖辈父辈完成了他们的使命,让农民站起来了,咱们就应该接过担子,让农民们富起来。”

叶膺目光炯炯。

“没错,让农民富起来!”

一群人摩拳擦掌,发誓要做出成绩来。

……

不知不觉,时间渐渐过去了,眼看着天都黑了。

孟凡对着众人说道:

“今天就都别走了,咱们这个小团体第一次聚会,作为长辈,我得给你们招待好了。”

“孟叔,你做招待,这东西要是不好吃,酒不好喝,那我可不干啊。”

海盐闻言立刻说道。

“酒,五粮液,管够。”

“孟叔局气。”

一群人喊道。

“孟叔,光说酒了,这席是什么席啊?”

有人在下面喊道。

“新疆席,可以吧。”

孟凡笑着说道。

“嗬,我还真没出过新疆席呢,今天我得见识见识。”

海盐立刻说道。

“就是就是,以前光听说新疆地广人稀了,这新疆菜还真没见识过,今天可得好好见识见识。”

“就是就是。”

“待会儿你们就见识到了。”

孟凡神秘兮兮地说道。

之前的时候,孟凡见到何雨柱在窗户外面冲他招手,应该是示意孟凡是不是可以开始点火了,孟凡点头示意后,何雨柱就走了,想必现在应该准备好了。有瘦高个儿等人跟着打下手,也不至于让何雨柱一人忙不过来。

“对了,之前在香江那面我打听到一个消息,回来后给忘了。正好,今天你们来了,回去后跟你们家里说说,约翰牛那面有些消息,明年的时候,骆驼那面儿,明年基本又会打起来,他们不想打都不行,后面有些不怀好意地人推着他们打。

如果咱们有意的话,可以试着联系联系,不说别的,光是AK和子弹,咱们就能赚一个盆满钵溢。”

孟凡又补充道。自己把这个消息送过去,至于上面怎么想的,就不是孟凡所能管的了。反正到最后,穷疯了的兔子跟骆驼还是会走到一起去的。

“孟叔,这个保真吗?消息来源可靠吗?”

一群人闻言有些愣了,正色道。

“八成吧,那个约翰牛人不至于因为这些个事情就骗我。他是专业的委托公司,专门替别人解决问题的,包括替一些人购买军火之类的。按照他们的说法,现在中东那边军火市场上,AK一直在涨价。”

孟凡解释了一番。

“嗯,我知道了,孟叔,我会把消息告诉家里的。”

“行了,咱们去前面,孟叔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新疆席。”

见该说的都说完了,孟凡领着众人往前面走去。

……

到了院子里,众人看见架好的烧烤架子,有些愣了。

“好家伙,孟叔,你可真厉害,原来是这个新疆菜啊。”

海盐呆呆地说道。

“新疆羊肉串,全国知名。除了羊肉串,你还能说出什么新疆菜来吗?”

孟凡挑了挑眉。其实,前世的孟凡之所以知道新疆的羊肉串儿,是因为小的时候再电视上看到的陈佩斯、朱时茂两位老师的小品《羊肉串》。

“这个我还真说不出来。”

海盐的话引起众人的哈哈大笑。

“行了,都别愣着了,自己上手啊,这羊肉串儿啊,自己上手才有意思呢。”

叶膺一边说着,一边捋了捋袖子,直接走到一个没有人的架子前面,自顾自地考了起来。

“来来来,都上手试试,看看咱们谁的收益最好。”

众人闻言,纷纷上前,开始尝试烤制羊肉串。

一时间,院子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孟凡站在一旁,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最起码,短时间内这些人不会因为利益而分崩离析。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拿着一串烤得金黄酥脆的羊肉串走到孟凡面前,递给他,

“孟凡,尝尝,让你知道什么叫手艺。”

孟凡接过羊肉串,咬了一口,不禁竖起大拇指,

“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

其他人也纷纷展示自己的成果,互相品尝着。

“我都奇了怪了,都是一样的肉和佐料,我跟着这位师傅学的,烤的时间也就差几秒钟,怎么味道差这么多呢?”

有人尝了何雨柱烤的串儿,又尝了自己烤的,发出了灵魂拷问。

“这位何师傅可是轧钢厂的大厨,那手艺,在京城也是赫赫有名的,除去各个大饭店的老师傅,在其他单位里,能够让人记住的,一位轧钢厂的何师傅,一位机修厂的南师傅。除了他俩,没有别人了。”

“不敢不敢,做得多了罢了。”

何雨柱这些年来,也是学会了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