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之内,陈山彪警记着林月兰的话,要注意那些可疑的人物,可疑的事情。
可是奇怪的是,这三天,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找上门来做生意的人,都是金源拍卖行的老客户。
还有客户,听说李家和陈家之事,完全是误会,李家更是亲自去牢狱之中,接陈少爷回来,还上赔礼道歉的事后,又再度回来与金源拍卖行合作。
商人们,只有利益,没有敌人。
陈山彪当然乐意与他们继续合作了。
这期间根本就没有特意过来闹事的人。
陈山彪想了想,还是汇报给林月兰。
林月兰轻轻敲了一下桌面,嘴里轻喃道,“没有任何异常吗?”
随后她就让陈山彪下去,“你下去吧。继续注意,不要麻痹大意!”
陈山彪恭敬的应道,“是!”
等陈山彪下去之后,林月兰喃喃自语的道,“难不成周安平已经考虑清楚了?”
此刻京城
从蒋振南和他的未婚妻离开之后,南园田庄似乎成了京城那些皇亲国戚,达官贵人的热门话题。
南园田庄竟然成了京城禁地!
除了蒋振南指定在里面干活的人员,任何人禁止入内一步!
因此这也越发引起了京城权势之人的注意,他们认定,这南园田庄背后肯定有重大的秘密,否则,当今对上也不是老糊涂,会随便下那样的圣旨。
所以,这些人,明的不行,就想来暗的。
然而,与之前宇文非夜等人派去的暗卫一样,还没有靠近南园田庄,这人不是无故失踪,就是缺胳膊断腿的,谁也查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一来,就显得南园田庄更加神秘了。
“怎么会这样?”周家家主周振林感觉很不可思议。“这田庄以前不是闻家人在管理吗?也不没有听过什么怪事发生啊?”
周德宏点了点头道,“没错。要说怪,也就是自从蒋振南不知从什么地方回来,把闻家人及镇国公府的人,都赶出去,变成亲自管理那南园田庄之后,就变得很是神秘。”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说道,“爹,你说那田庄里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竟然让蒋振南如此的慎重对待?会不会与私囤兵器有关呢?”
周振林一双苍老却不失精明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一下这个儿子,厉声的道,“你也不动动脑子。这次是圣上亲自下旨禁止未允许人员进入南园田庄。如果蒋振南真的在田庄里私囤兵器,这明显是谋反的节奏,圣上又不是老糊涂,还下那样的圣旨?”
可周德宏却有不同的观点,他说道,“可是爹,你不觉得圣上对蒋振南太过宠爱和信任了?以圣上多疑的性子,连自已的枕边人和亲生儿子,都是不信任,甚至是防备,可凭什么去信任一个重掌兵权的大将军?要知道,一个重掌兵权的将军,野心和欲望肯定不比任何人小。我就不信蒋振南就不想自已坐上那个位置。
再说了,爹,你难道就没有瞧见蒋振南那股傲气凌人目中无人的气势,连任何一个嫔妃,皇子皇孙,皇亲国戚,都不曾放在眼里,可圣上就是这么放纵蒋振为所欲为,您就不觉得蹊跷吗?”
周振林听罢,微微眯了眯眼睛,苍老如菊花褶皱的面皮上,这表情也有一丝波动。
片刻后,他说道,“你怀疑,很有可能圣上被蒋振南给控制了?”
周德宏摇了摇头道,“不,爹,很有可能圣上是被蒋振南下药了。儿子听说有一种药物,吃了会让人上瘾,然后依赖那个下药之人。”
周振林很是狐疑的道,“还有这种药?”
周德宏点了点头道,“没错!听说这种药南疆那边传过来的一种禁药!叫神幻。”
周振林捉摸着这个名字,疑惑的道,“神幻?”
周德宏点头道,“没错。这药吃下去,感觉就像神仙一样快活,异常兴奋!这个药物必须每天吃下去,但凡一天不吃,就会像有万只虫蚁在啃皮食果一样痛苦难受,听说南疆那边最为坚强的勇士,都受不了这样的痛苦!所以,要控制一个人,这种药物最好!”
说完这些,周德宏就低下了头,只是在低着的头颅下面,表情表现的有些得意,眼底的一道精光划过。
周振林一只手轻轻敲着桌面,双眼已然微微,苍老的面皮上却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他嘴时喃喃的道,“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药?”
周德宏没有接话。
因为,他明白,他根本不需要接话。
片刻之后,周振林就对周德宏说道,“宏儿,你派人去宫里,让三皇子见一见我这个外公!”
周德宏一喜,立即应道,“是,爹!”
“小姐,方才老太爷和老爷在怀疑,圣上是不是被大将军给控制了,他们还说一种叫神幻的药物!”
周文雅收买了周振林身边的亲信之人,所以,一些重要信息,很容易得到。
周文雅坐在自已的闺房里,绣着一条鸳鸯帕。
听到小翠的话,她疑惑的道,“神幻?这是一种什么药?爷爷和爹爹为何会突然说这种药?”
小翠解释道,“小姐,听说这种药是南疆的一种药,吃下去之后,就感觉像神仙一样快活。但是一天没吃,就是万只虫蚁在啃皮是食骨这般的痛苦,没有人能受得了!”
周文雅一听,眼珠一转,就问道,“爷爷是不是派人叫三皇子过来了?”
小翠睁大的眼睛,很是好奇的问道,“小姐,你怎么知道?”
周文雅没有回答小翠,手下绣花的动作停了下来,眼底一抹势在必得的精光,之后,她就吩咐小翠,说道,“让那人想办法弄到神幻!”
小翠很是疑惑,但是仍然恭敬的应道,“是,小姐!”
镇国公府
自从曾艳丽嫁过来之后,就把镇国公府闹得鸡犬不宁。
一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
而且曾艳丽吵起来,哪管你是丈夫还是公公婆婆,总之,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她都会闹得天翻地覆。
这不,又因为在成亲当日,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蒋家孙子和女人,而与蒋振烨大吵一翻。
“我告诉你,蒋振烨,你再不把那贱种和那贱女人送走,信不信我弄死他们!”
一身肥胖,白粉红腮的曾艳丽双手叉腰,很是愤怒的道,
“哼,从洞房那天,就夜宿在那个贱女人房中,你把我这个正房妻子放在何处?”
蒋振烨捂着被打肿的脸蛋,同样很是生气愤怒的骂道,“你这个泼妇,你敢弄死我儿子,我就弄死你全家。你别以为我怕了你,镇国公府怕了你户部尚书府?”
那个女人死不死与他无关,但是,儿子现在是蒋家目前出现的唯一子嗣,很有可能将来蒋家就这么一个子孙,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护住,因为他可得到镇国公府的一切,就与这个儿子有很大的关系!
“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别以为嫁给了我,就当真是我妻子了。哼,我告诉你,你还不配!”蒋振烨越想越是不甘了,“你也不瞧瞧你长是那个猪样,配得上我吗?”
曾艳丽也是气极,大骂道,“我呸!如果不是因为圣上赐婚,你以为我会看得上你?你也不瞧瞧你自已,有哪一样比得上镇国大将军。人家那是人高马大,身材魁岸,一身气势,镇国大将军,还是镇国公府的爵位继承人。
那你呢,像只弱鸡,长得也只是一张小兔爷的模样,在身份上,你除了镇国公府嫡二子,还有什么,无权无势白丁一个,我一个户部尚书嫡长女,怎么就配不上你了?”
曾艳丽的话可谓一箭射中中心,气得蒋振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他指着曾艳丽,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闻玉静一听到下人汇报,小两口又吵架了。
怕儿子吃亏,连忙赶了过来,听到曾艳丽对儿子这么轻蔑不屑的话,也是差点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