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又过去了一千年,余蝶终于鼓起勇气去找欧铉了,因为她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忧蝶奕轩。
余蝶抚摸着脸:“奕轩,你是忧蝶奕轩,没错,你就是,记忆可以篡改,可是你的动作习惯是改不了的。”
她去了别的世界,回来就找奕轩,因为她这个世界则是一个虐文 。
男主记忆被改,但是那些习惯,下意识的动作啥的,是无法改变的,所以她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忧蝶奕轩。
或者说,白筱其实已经给她答案了,只是自己觉悟太低了,又或许是说,害怕眼前的人不是奕轩。
余蝶说完这一句话,欧铉原本的样子呈现出来,记忆也随之涌入,他记起来了一切,抱住了他的老婆。
白筱没有继续看,而是转身就走了,既然已经解决了,那就没有其他的事。
时间过去的很快就,不知不觉间,又过去了二十年。
白筱看着眼前的树,已经完全枯萎了。
时间到了呀!还以为还可以待很久,是她算计错了。
这个时候,很大的一批人走了过来,一些系统也是跟着来。
白筱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没有说话,她知道这是为什么。
也是这个时候,突然就震动起来,一些没站稳的,坐在了地上,一些人则是摇摇欲坠,而白筱则是冷眼旁观。
她自始至终都不想开口说话。
许久之后,震动停止了,而白辰述则是最先开口:“筱筱,你应该……”
最后没有说话。
白筱冷笑:“来这里想让我牺牲啊?”
呵呵一声:“早在我很久以前就开始算计了,真的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一开始就是来算计我!”
她一直都记得,在十岁的时候就开始算计了,只是那时她还未知而已。
在她二十五岁那年,所有的一切变化的很快,她也受伤了,之后,所有的事情都非常的清楚。
而甘戍之所以会变成那样,一方面,是因为许远的挑唆,一方面不愿意和这些人同流合污,一方面则是不相信自己,走了歪路。
甘戍,无论什么时候,都会选择站在她的身边,也是那一次,她也知道甘戍不知道故意要伤害她的。
但这也已经是过去式,她不想再去想那么多。
在这之前,所有人都以为她被困在了以前,早在她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时候,就已经是不在乎。
本身就是假的,你又何必呢?
如果真正爱你的人,又何必呢?
“你什么都知道?”白父有些不相信:“我们明明就隐藏的很好。”
这怎么可能知道的?还是说,有别人?
“白先生。”白筱淡淡道:“在我成为这里的管理员开始,我就知道了一切,什么事情都瞒不了我。”
是啊!她最爱的人,却是这样给你捅一刀的。
“白筱,这也是为了系统界好。”白辰述道:“你可以换来太平。”
他也是不忍心,可是,那么多人,让白筱一个人换了,那是真的不错了。
他虽然不舍,但这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不是吗?
白筱没有给白辰述一个眼神:“就你才是最虚伪的人,一些事情我并不想说什么,可是你非要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冷笑一声:“本身牺牲的那个人是你,但你不愿意,之后,你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是不是?”
在十岁之前,这个哥哥还是爱她的,直到要牺牲他自己,就变了。
心里不平衡,为什么死的是他,而不是她。
简直可笑了。
这个白辰述,真特么的虚伪,不会以为没人知道吧?
也是,对于白辰述来说,这一切都是无所谓的。
只要不死就行,管这个是谁。
“你胡说。”白辰述当然不会承认。
他才不会。
只是,白辰述的话音刚落,一个屏幕就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这里面是白父,白母,还有小时候的白辰述。
白辰述却是哭着说:“我才不要死!为什么不让白筱她去?”
“就应该是她死,而不是我!凭什么?死的应该是是她!”
白父的表情很是不自然,最终还是白母说,不如就让白筱来吧!
毕竟,白辰述自始至终也就这么一个儿子而已。
白筱一个女孩子,死不死都是无所谓了。
最终就决定了让白筱死,也是那个时候开始算计了。
白筱冷笑一声:“你觉得我胡说?我并不需要这样,反正,死的人也不是我。”
她不会死的,谁也逼不了她,这本身就是一个阴谋。
一个年纪大一点的男人道:“既然已经决定是你,那么就是该你来牺牲,至于白辰述?他好好的活着!”
白筱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感情。
也不说一句话。
“你别闹了。”支支也上前说话:“你就为了大家,再说了,你一个人可以换太平,不然,整个系统界会没的。”
她不想系统界消失。
“世间的一切,本就和我没有关系。”白筱眼里还是没有情绪:“你们,做不了主。”
她说的,这些人,自以为是,虚伪,系统界,早该换掉了。
她不想掺和那么多的事情,但她不甘心自己被算计,所以,这些人,都要死去。
“你怎么就不明白?”一个女生也出现,是白筱的朋友,方方:“我们大家可都是同意你牺牲的,别任性了。”
白筱只觉得可笑这里面也有她的朋友,家人,可是……简直可笑了。
这么会道德绑架啊!
“所以呢?”白筱毫不在乎。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们那么大意,怎么不自己去?逼着她来?
“白筱。”许远良久之后才道:“如果你和我结婚了,还有可能留一个你的孩子,可是,你实在太固执了!”
“我们大家可都是为了你好,但你一点都不领情,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应该知道,没一个人,愿意站在你的身边!我们大家可是都同意了的,你是不能有任何一点的抗议。”支支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得意。
像是觉得,这个人终于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