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为什么要开两间房?”木婉清疑惑地问道。
“今晚我想自己住。”秦红棉语气略显生硬。
“可我们之前不是一直住一个房间吗?”
“你已经长大了,总是和娘睡,像什么样子?”秦红棉眉头微皱,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
“那娘为什么偏偏选了最角落的房间?我们住隔壁不就好了?”木婉清有些不解。
“不用多说了,就这么定了。” 秦红棉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脸上带着隐隐的恼怒,木婉清却搞不清自己哪里惹恼了母亲。
张禹站在一旁,早已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木婉清的肩膀,笑道:“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你和你母亲离开这么久,没想过去看看誉儿吗?”
木婉清神情一暗,低声说道:“见了又能怎样?既然不能相爱,还不如不见。”
张禹轻笑一声,似乎早有准备,站在柜台前一边付房钱,一边随意说道:“你的消息已经过时了。我这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他顺便将自己安排在紧挨着秦红棉的房间,又大方地包下了周围的几间,以免夜间扰民。
木婉清神色黯淡,对于张禹提到的消息毫无兴趣,转身准备回房。
张禹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轻声自语道:“多情自古空余恨啊……”心里想着,如果木婉清看到段誉对王语嫣那副舔狗模样,不知该作何感想。
他正打算回房修炼,养精蓄锐,等到夜幕降临时再来策马扬鞭,驰骋沙场。
却见木婉清忽然停下脚步,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语气带着几分犹豫:“你说的消息,是关于段誉的?”
“当然。”张禹嘴角微扬,仿佛已经预见了段誉未来的遭遇。
木婉清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我想先听好消息。”
张禹笑道:“这倒是和誉儿一样的选择。”
他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其实,你和誉儿并无血缘关系。”
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投进了木婉清原本已经死寂许久的心湖,瞬间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她并不在意张禹的话是真是假,哪怕是假的,此刻在她心里都当成了真的。于是,连坏消息都顾不上听了,脸上带着笑意跑回了房间。
张禹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修炼。
之前虽然拯救刀白凤的时候,因为追求杀敌效率没有使用北冥神功吸取敌人的内力,但在夜闯皇宫时,顺手吸收了不少宫廷侍卫和西夏高手的内力。
这些人虽非顶尖高手,但积少成多,内力也相当可观,毕竟是由李秋水招募的人,水平自然不俗。
夜幕深沉,亥时已至,张禹准时收功。先前吸收的内力已经被炼化得差不多,他感觉浑身精气饱满。
是时候该做正事了。
他轻轻一笑,熟练地运用拈花指,使用阴柔的指力隔空将隔壁房门的门闩震开。
四周一片寂静,确定无人察觉后,才推门而入。
刚进屋,房门刚一合上,一道凌厉的破空声骤然响起。
张禹反应极快,一个灵巧的平板桥后仰,险险避开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一条长鞭从他面前呼啸而过,倘若躲闪不及,定会被狠狠抽在身上。
张禹脚尖轻点,身体以一个违反常理的姿势瞬间挺直,刚要开口,长鞭再度袭来,化作一道黑影扫向他。
他一扬手,精准地抓住了那条长鞭,牢牢地将其钳制住。轻笑道:“红棉,你真打算谋杀亲夫啊?”
秦红棉冷哼一声,试图用力将鞭子抽回,却被张禹死死抓住,无奈只能作罢,明知故问道:“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长夜漫漫,我们应该活在裆下,不能浪费这大好时光啊。”
张禹猛地一扯长鞭,另一端的秦红棉顺势跌入他的怀中。
秦红棉眼神一变,突然柔声唤道:“段郎……”
她的手指轻轻点在张禹的胸膛上,语气温柔如水,“不如你和我、婉清一起浪迹天涯,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隐居,远离江湖纷争如何?”
好你个秦红棉,居然想吃独食。
张禹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嘴里却是毫不犹豫地回绝道:“不行。”
秦红棉闻言,怒气陡然上涌,嘴里开始威胁道:“要是你不答应,我就杀光你的那些女人,我自知武功不如你,你要么现在杀了我,如若不然,我就去杀了刀白凤她们!”
对于秦红棉这种拎不清身份的行为,张禹也是丝毫不惯着,当即抬手就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岂料秦红棉发出一声娇呼,回过头来望着张禹,那双眼秋波流转,媚眼如丝,樱桃小嘴含着笑意,看上去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惬意与受用。
不对劲。
张禹心中微微一惊,对于秦红棉的这种反应,感到十分无奈。
秦红棉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愈加放肆。
张禹目光无意间落在一旁的长鞭上,心中一动。
对于长鞭这种兵器,他之前并未用过,却也知道这种武器柔软可弯曲,具有极高的灵活性。
通过内力巧劲挥舞长鞭,改变攻击方向和角度,可以让敌人难以捉摸。
......
一炷香后,发现长鞭奈何不了秦红棉后。
张禹将长鞭随手丢在一旁,放出狠话:“红棉,你方才那一手长鞭使得不错,接下来我也有一门鞭法要与你好好切磋切磋。”
一个时辰后,秦红棉自知不敌,终于承认了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