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处,太阳高悬,阳光如金纱般洒落。
秀秀坐在旁边的直升机里,听到胖子的话,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歪头问道:“你们在下面到底经历了啥,胖爷?
这可不像你呀。”
吴邪刚吃完最后一口饭,放下碗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胖子,眼神里满是急切:“快说啊,胖子。”
胖子无奈地挠挠头,扫视了两人一眼,缓缓开口道:“哎,天真,你就没发现吗?
自从进了草原,不管是山洞、甬道里,还是你碰到的那些事儿,还有啊,之前给咱们带路的那个,你难道没瞧见他是飘着走的吗?
还有啊,那个蒙古姑娘笔记里提到,小花和瞎子可是费了老长时间才到那个悬崖边的,还经历了天授啥的。
可咱们呢,轻轻松松就只用了他们一半的时间就到了。
还有啊,上次那黑影叫你的名字的时候,我可瞧见宋稚跟那黑影嘀咕了几句,那黑影就嗖地一下退开了。”
胖子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端起手中的咖啡,猛灌了一口。秀秀看看胖子,又瞅瞅对面的吴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吴邪则站起身来,把一次性碗筷利落地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眉头紧锁,心里琢磨着胖子的话。
吴邪走到秀秀面前,轻叹一口气:“哎,我就知道劝不动你。
我就当白说吧。”说着,抬手轻轻弹了一下秀秀的脑门。
“哎哟!”秀秀痛呼一声,揉着脑袋。
吴邪一脸严肃地说道:“等我哪天死了,你再自作主张吧。
现在,都得听我的。”
说完,吴邪迅速地刷牙洗脸。
三人登上飞机,飞机腾空而起,朝着古庙飞去。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
那古庙的位置极其偏僻,说是在附近,可骑马或者骑骡子都得走上六七个小时才能到。
而且,古庙位于一座山的半山腰,虽说有条路能通上来,但那路早已荒弃,几乎没人知道怎么走。
所谓的昆仑山的羊肠小道,窄得几乎只能放下一只脚,要徒步走上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们顺着悬梯缓缓下到庙门前。
眼前的所谓古庙,不过是一座破旧的房子。
地上铺着青砖,周围散落着破瓦和稻草,整个庙宇在风中发出“呼呼”的哀鸣声。
秀秀打了个寒颤,抱紧双臂,小声说道:“这就是古庙啦,看起来年代很久远了,不知道什么时代。
据说这里供的神,是当时的一种神。”
吴邪走到神像前,端详着那尊泥像,总觉得有些眼熟。
胖子也蹲了下来,摸着下巴,一脸困惑地说:“哎,我是真没看出来这有啥特别的。”
说着,他指了指神像的后面。
“你瞧啊,这破庙坐北朝南,估计在这儿都几千年没挪过窝了。
每天啊,阳光总会在某个时间扫过这佛像,年复一年,佛像的影子就像一把刷子似的,在墙壁上刷来刷去,墙壁的颜色都变了,形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秀秀在一旁补充道:“在昆仑山这一带,苯教在发展过程中产生了好多地方性的神。”
吴邪咬了咬下唇,心里暗自思忖:这神肯定不是地方性的神。
这东西出现在所有有巨大地质缝隙、拥有地下结构的地方,绝对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