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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汀换好守门员的专属服装,从标着自己名字的架子上拿下了飞天扫帚,随即他走出了更衣室,骑着飞天扫帚来到上空,刚好赶上了训练开始。

没过多久,他便在球门处划水了,自从触及了魔导师的门槛后,鬼飞球的投掷轨迹在他眼中都是慢放的,他都不需要有太多的思考与观察,就能轻松的拦下想要越过他进入球洞的鬼飞球。

这种程度的训练,显然不能让他有更多的提升,他的守门技术若是想更上一层楼,除非是克鲁姆那样的人和他对练,不然真的很无聊。

因为过于无聊,奥斯汀再度观察起了训练的球员们,不可避免的看见了西奥多和布雷斯利用游走球疯狂痛击队友的场面。

游走球多次从德拉科的身上擦过,都被其险之又险的避了过去,他也终于明白德拉科进步在哪了。

看看西奥多和布雷斯那锐利的眼神,狠厉的击球方式,德拉科要是还练不出来,可就真纯挨打了。

对此,小少爷不仅没有制止的想法,甚至还想加入进去,给德拉科再增添几分压迫感。

布雷斯和西奥多察觉到奥斯汀的目光在德拉科的身上停留了许久,非常默契的挥动着手中的球棍,稍微预判了一下德拉科的飞行路径,打出了飞回来的游走球。

德拉科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再次避开了二人的攻击:“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了!现在的我,不会再被你们两个轻易打下去了!”现在的他凭借着锻炼出来的肌肉记忆,已经能躲避大多数攻击,甚至能专注的抓金色飞贼了。

看台上的潘西和达芙妮见德拉科没有被打下来,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片刻,此刻若是有细心一些的人在这,便能发现她们的手始终握着魔杖的末端,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们随时能甩出魔咒。

“成长的还挺快。”布雷斯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西奥多将球棍在手中绕了一个圈,与布雷斯擦肩而过:“但这还远远不够。”他们有意无意的推动着德拉科成长,就是为了日后让他成为奥斯汀的助力。

现在的德拉科还远远达不到他们定下的要求。

布雷斯垂下眼帘,遮住了眼中一闪而逝的晦暗与复杂:“诺特,我们两个好像被马尔福少爷给看轻了,要不再加把劲?”

“好。”西奥多握紧了球棍,眸中多了几分疯狂:“马尔福,你可要抓稳了。”

“你们两个来真的啊?”德拉科闻言,瞬间抓紧身下的飞天扫帚,保持起了高度警惕:“奥斯汀,你就不管管他们吗?”他试图拯救一下自己。

奥斯汀摇了摇头:“德拉科,我相信你可以的。”他表示自己有些爱莫能助。

看台上,高尔和克拉布瞧着上空惨烈的场面,不由抬手捂住了眼睛,又因为实在好奇,又露出两条缝隙,津津有味的看起了训练。

“高尔,德拉科的训练又加码了。”克拉布看的那叫一个聚精会神。

“这年头挨打已经被美化成加训了啊。”高尔为德拉科捏了一把心酸的泪水,实在是太惨了。

潘西的眸中满是无奈:“达芙妮宝贝,我觉得一个愈合如初可能不太够用。”

“没事,有奥斯汀在呢,若是愈合如初不行,就让他熬制白鲜香精好了。”达芙妮将目光落到了球洞前,那个悠然看戏的小少爷身上。

她能感觉到,如果不是布雷斯和西奥多太过于疯狂,奥斯汀也想加入到这场给德拉科的加训中:“我有预感,不超过一个学年,德拉科就能一飞冲天。”那应该是一场成熟的蜕变。

潘西轻叹了一声:“我们也该早做打算了。”自从和几位少爷混久了,她对于权力与利益的追求,已经不满足于攀附于他人所获得了,她更想要自己掌权,把控一整个家族,或许这学年结束后,她可以和自己的父亲商量一番。

达芙妮的想法几乎与潘西一致,但与帕金森家只有潘西一个女儿,如珠如宝的呵护不同,格林格拉斯家族培养的女儿几乎都是要联姻的,继承人的位置几乎都留给了男性,她想要获得继承权,或许需要来一场血腥的夺权。

但她在家族之中,又有些势单力薄...

阿斯托利亚似是感受到了自家姐姐的忧心,直接丢下论文,来到达芙妮的身后抱住了她,她将下巴抵在了姐姐的肩上:“姐姐,别担心,我和你一块。”如果可以,她会成为姐姐手中最为锋利的一把刀。

她们可以一同撕开格林格拉斯家族,自古以来对女性那满是虚伪的宠溺假面。

达芙妮闻言,眸光霎时变得温柔,她抬手摸了摸阿斯托利亚的脑袋:“你还小,这种肮脏的事情,让姐姐来就好了。”与此同时她做下了一个决定,那便是与奥斯汀做一笔交易。

她要让格林格拉斯历代女性只能作为联姻牺牲品的传统,终结在这一代。

她不会去联姻,她的妹妹自然也不可以。

为此,她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阿斯托利亚不满的撇了撇嘴:“明明我只比姐姐小一岁!”她觉得自己可以帮到姐姐。

“那也是小孩子。”达芙妮弹了一下小姑娘的脑袋:“把你的论文拿过来给我看看。”

“啊...”阿斯托利亚有些心虚的挪开了视线:“要不,一会再看?”她还没写完呢。

“拿过来。”达芙妮的语气不容置疑。

“好吧。”阿斯托利亚松开了自家姐姐,捡起了被她丢在椅子上的牛皮纸,递到了姐姐的手中:“我还差一点点就写完了...”越说这底气越是不足。

达芙妮扫了一眼论文,便看出了好几个错误的地方,颇有些无奈的笑出了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篇论文是有关于魔药学的吧?”

阿斯托利亚点了点头。

潘西凑过去看了一眼:“按照斯内普教授认真批改论文的习惯,看到这篇论文指不定要罚你在地窖关禁闭了。”

“这么严重的吗?”阿斯托利亚想到那场面不由抖了抖。

“嗯哼。”达芙妮起羽毛笔,在论文上面修改了一番后,递回到了小姑娘的手中:“拿去重抄一份。”接着还不忘抬手勾了勾小姑娘的鼻端:“学成这样还想帮姐姐啊?”

“我会努力的。”阿斯托利亚保证。她不想姐姐太过于辛苦。

两个小时后,德拉科从飞天扫帚滚落到了草坪上,喘着粗气躺平,迟迟没有爬起来。

布雷斯跳下飞天扫帚,揉着手腕自德拉科的身旁坐下:“服不服?”

德拉科白了布雷斯一眼,即便他已经没力气说话,但还是憋出了一句沙哑的:“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