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白浪现在被四个女人死死的压在身下,而且个个 美若天仙、倾国倾城,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没想到自己在即将死去的日子里,还能有这么一段妖孽的时光。
可是接下来。
几个女人整蛊完白浪后,嫌弃白浪身上臭,于是无情的将他抛弃。
她们四个女人又围在烧烤架旁吃起了烧烤,有说有笑。
而白浪则是被赶到了院子的一角。
一个人坐在那里,自己架起了小烧烤架,烧烤架下面放着三节要灭不灭的木炭。
就这样,他一个人蹲着烤起了自己的猪大肠。
“浪哥……浪哥……”
白浪正郁闷着,门外响起了苟富贵的叫喊声。
然后门“咯吱”一下就被打开。
苟富贵气喘吁吁的在院子里巡视了一圈,发现角落里的白浪,开口道:“浪哥,不……不好了。”
白浪转过头来瞟了苟富贵一眼,说:“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浪哥,刘……刘老栓家的儿子刘水生被……被警察抓了。”
“什么?刘水生?那小子不是在学校吗?怎么让警察给抓了?”
“刚刚有个自称是县警署的警察给刘老栓打电话,说他儿子刚才放学的时候骑车撞到了一个老太太,现在那名老太太正在医院留抢救呢,让他快去过去看看,现在刘老栓和他老婆张翠花都快急哭了。”
“这么严重?走,去看看。”
听到这,白浪说着就立马起身往外走。
刚才苟富贵玩所说,青禾她们几个女人也全都听到了,于是叮嘱白浪路上小心,然后也便没有再说什么。
出了门,白浪开着林潇潇的巴博斯朝着村口而去。
这时,刘老栓和张翠花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从他们的脸色看,显然两人都非常的着急。
不过也是,被撞的人还在医院里抢救,这事搁在哪个家长身上,哪个家长不急?
要是没有生命危险还好,这要是真的出了人命,那他们的儿子刘水生可就真的毁了。
他还是一个初中生,如果现在身上就背负着一条人命,那他的后半生该怎么过?
张翠花哭着抱怨道:“我就说不能给孩子买车,你还说孩子周末回家不方便,一定要买,现在你看……呜呜呜……”
“哎呀行了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孩子他爸,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唉……”刘老栓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白浪开着车来到了两人的跟前。“刘老栓,上车!”
“村长,水生这孩子……”刘老栓为难的开口,想要把事情跟白浪说一遍。
结果白浪打断他道:“别说了,我都知道了,上车,走。”
一路上,张翠花坐在后排默默的抽泣,不停地擦着止不住的泪水。
而刘老栓作为一个父亲,他坐在车上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眼神空洞、目光呆滞的望向窗外。
在他心里,已经将事情的最坏结果都想了一遍。
可是不管是哪种结果,都是他们这个普通的农村家庭承受不住的。
白浪通过中后视镜看去,那种无助和绝望的神情此刻在刘老栓的脸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快到县里时,白浪让刘老栓回拨给了那名警察。
电话接通后,白浪拿过电话:“喂,你好,我们是刘水生的家属,请问刘水生现在是在你们署里还是在医院?”
“你好,我们现在还在医院,你们快点来,现在对方家属的情绪很大。”
“嗯,知道了,马上到。”
说完,白浪不等对方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还给了刘老栓。
刘老栓着急的询问:“村长,警察那边说什么了?”
“没什么。”
白浪并不想跟他解释太多,解释多了,只会增加他的心理压力和负担。
于是加快了油门,直接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
医院内。
白浪带着几人直接乘坐电梯上了六楼的重症区。
刚出电梯就看到了过道里有好几个人正对着两名警察各抒己见、七嘴八舌、争论不休、东征西讨。
而刘水生则是坐在两名警察身后的长椅上忧心忡忡、愁眉不展、黯然销魂。
那几人越说越激动,要是没有那两名警察拦住,他们保不准真的会冲上前对着刘水生动粗。
“水生,水生,你怎么了水生?”
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副落魄模样,张翠花赶忙跑上前蹲在其面前关心又着急的询问。
刘水生摇了摇头,内心的委屈到达了顶点,但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刘老栓也走了上前,刚要说话,结果其中光着脑袋,头大脖子粗,腋下夹着一个皮制公文包的暴发户模样的中年男人指着这边大声叫道:“你们就是他的父母?”
一个警察赶忙拦住欲要冲上前的男人:“冷静一点,这里是医院,大吵大闹的,你母亲还在里面抢救,你们也不希望打扰到她吧?”
“就是因为我母亲还在里面抢救我才没法冷静。”
男人一把扒开警察的手臂,指着刘老栓夫妇道:“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就等着让我把你们的儿子送去坐牢吧。”
“我……我们……”刘老栓夫妇欲言又止。
接着,暴发户模样的中年男人又指着刘水生愤愤的道:“还有你,你这个臭小子,骑一辆破单车你就在街上飙,你再飙一个给我看看,把人撞了你现在就装哑巴了,别给我摆着这副臭脸,搞得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受害者呢。”
“我没有撞她,是他自己摔倒的。”刘水生不敢看向男人,而是低着头反驳了一句。
“你还说不是你撞的。”
刘水生小声的嘀咕道:“本来就不是我撞的。”
“你个小王八蛋你再说一遍。”
看着男人凶恶的模样,刘水生不敢再出声,而是将身体往张翠花的身上挪了挪,试图寻求他母亲的庇护。
刘老栓见状,他也朝着自己儿子的位子靠了靠,以此给他一丝心理上的安抚。
“躲什么躲,我母亲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第一个先宰了你这小王八犊子。”男人再次开口道。
白浪上前两步,用身体挡在刘水生前面道:“你想干什么?比嗓门大是不是?对着一个孩子吼什么?”
“你特么又是谁?”
“我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