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迅速泛起一抹红晕，眼中闪烁着惊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待她看清眼前的人竟是祭月时，眼中的惊讶之光更甚。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祭月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庞，嘴角微微撅起，声音因昨夜两人的疯狂而显得有些沙哑：“神君？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着，她撑起身子，想要坐直，却猛然发现自己与祭月都光着上身，这让她脸上的红晕瞬间加深，仿佛要滴出血来。她连忙用手臂遮住胸口，眼神闪烁不定。
祭月看着她那手足无措、娇羞可爱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低声问道：“怎么，又想翻脸不认账了？”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挑逗。
说着，他的手顺着姒商的耳垂轻轻滑落，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她那精致的锁骨处，轻轻摩挲。姒商感觉到他指尖传来的温热与酥麻，心中不禁一颤，连忙拉住他的手。
她垂眸间，看到自己身上那些青紫交加的痕迹，那是昨夜两人缱绻纠缠的见证。那些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让她不禁有些恍惚。
“神君……你……你别这样。”姒商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祈求与难以掩饰的羞涩。她试图挣开祭月紧握的手，却反被他用力一拉，整个人跌入了他坚实的怀抱中。姒商能清晰地感受到祭月身上那光滑细腻的皮肤传来的温度，仿佛灼烧着她的肌肤，而他如鼓的心跳更是让她明白，这个强大的男人此刻正被某种高涨的情绪所驱使。这种感觉让姒商既心慌又意乱，她再次尝试着挣脱，却只是徒劳地被祭月更加紧密地禁锢在怀里。
“你想逃去哪？”祭月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姒商被迫抬起眼睫，那双秋水潋滟的眼眸中闪烁着慌乱与羞涩，双颊更是染上了一抹娇艳欲滴的粉红。她试图避开祭月那炽热的目光，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祭月轻轻捏住姒商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低声而又暧昧地问道：“昨夜的事可还记得？”
姒商的脸颊更加滚烫，羞涩地点了点头，昨夜，自己那释放天性的样子，自己现在实在是不敢回想，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梦，在梦里不顾一切要他醒来也不用面对什么，可谁想竟然不是梦。
祭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既如此，你定记得，一切可都是你主动的？”
姒商一时语塞，声音细若游丝：“我昨夜并不清醒，以为是在做梦呢……”所以在才梦里对他如此强势，
祭月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带着一丝戏谑：“难道在梦里，你就能随意勾引我？原来你对我存了这种心事！”
姒商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是！我……”可一想到自己对他，并非无意，解释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祭月见她这别扭的样子，低笑着：“这种心事，你可以继续，我并不介意！”
姒商推开了姒商，侧过脸忽然注意到了自己垂在石边那条不属于人类的尾巴，眼睛猛地睁大：“啊，我的脚怎么了？”
祭月看着姒商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低笑道：“不是想起了昨夜的事了吗？你昨晚兽化了。”
他瞥了一眼那条蛇尾，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不过，由于你没有修为，所以你的腿暂时恢复不过来了。”
姒商闻言，眸子瞬间黯淡下来，失落地轻声说道：“可我是人，怎么会……”昨夜以为是梦里自己变成了祭月的同类也没在意，没成想，这尾巴竟然是真的！这让她有点难以接受！
祭月的神色突然变得冷峻：“早和你说过，你不是人，你是龙族！”每次和她说她的身世，她都一脸嫌弃与抗拒。难道她还是不想与他在一起吗？
姒商看着自己的尾巴，眼中满是不满与困惑：“可我这明明不是龙尾！”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助。
祭月轻轻叹了口气，眼神深邃而复杂，其中闪烁着一丝无奈与坚决：“到现在，你依然不愿接受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吗？但无论你是否愿意，时间终将证明一切，你终将舍弃这凡人的肉身，与我并肩。”
姒商的脸上露出挣扎与犹豫的神色，她紧咬着下唇，仿佛在做着艰难的决定：“可是！伯服与阿墨还在镐京等我，我不能就这样抛下他们。”
祭月的手轻轻抚过姒商腰际的鳞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满与坚决：“这一次，你休想再离开我。你是我的，无论是身还是心。”
说着，他手中的力量不自觉地加重，姒商不禁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目光坚定地看向他。
望着祭月那一头银丝如霜，姒商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她颤抖着手指，轻轻勾起祭月的一缕银发，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心疼：“神君，那日我答应你的话，是真的出自肺腑。”
回想起那日生伯服的情景，姒商在昏睡前的呢喃，祭月曾误以为那只是因为她看到自己黑发变白而产生的愧疚之言。此刻，他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日她的话竟是真心的。
祭月垂下眼眸，声音低沉而略带苦涩：“可你……却始终不愿意随我离开这里。”
姒商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无法抑制地流淌着，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哀伤与不舍。她哽咽着，声音颤抖：“因为，我还有伯服，还有阿墨，他们是我的至亲至爱，我无法想象没有他们的日子。我爱他们，深沉而热烈，我无法就这样抛下他们，独自离去。”
说着，她情绪失控地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伴随着她痛苦的哭声，显得格外刺耳。泪水与哭声交织，她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与自责都宣泄出来：“我真是个坏人，都是我不好，是我自己不配拥有你的深情厚意。我就像是一个累赘，一个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
祭月见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他猛地扯住姒商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与心疼：“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对自己如此残忍，对我也同样无情。在你的心中，爱着那么多人，唯独没有自己，也没有我。”
姒商拼命地摇头，泪水更加汹涌：“不……不……我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就是个自私的人，除了爱自己，谁都不爱！我自私地想要留住一切，却又无能为力。我是个让人讨厌的人，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祭月轻轻地将姒商拥入怀中，她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胸口，他却毫不在意。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声音温柔而坚定：“好了，不要再这样自责了。我不会再逼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都由着你！”说着他就垂下眸子一脸恍惚的说：“就这几日，等你的脚会过来，我就离开不让你为难！”
姒商摇摇头：“不是的，我没想赶你走！”
祭月推开她质问道：“那不这样，我又能怎么做，我乃褒人神明，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既你不能给我执手之约。那我离开，让两人不再相见，岂不是更自在？怎么说我也是一介神明，为何要如此卑微！自寻烦恼？”
姒商被他的怒意吓的定住，但随际一想也是，自己现在这样，要以怎么样的理由留下他，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神君呀！
祭月见她眸子里的泪水要落不落的，一副出水芙蓉般的模样。心中一疼，猛的低头吻上她的唇！姒商眼睫微垂，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攀上他的颈子，回应着他的吻，就这样自私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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