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管事大爷全部选定,汇报给街道办。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正式任职,开启了95号四合院的新管理模式。
以前一盘散沙的局面不再出现。
整个院子都拧成了一股劲儿。
而他们现在心里最大的敌人,就是周子安!
八年牢狱之灾。
家人艰难挣扎度日。
这种恨,是深入骨子里的。
他们挖空心思,就想要把周子安给按进泥里。
所以,此时的易中海家中。
所有人再次聚头。
八年的时间,让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浓郁的戾气。
易中海让谭翠兰给所有人倒上水后,声音冷冽的开口道。
“咱们这次出来,实属不易,这一切都要怪周子安这个畜生。
当年要不是他跟我们对着干,不断地欺压我们。
我们也不至于走到如今这地步。
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找回场子。
不过,我们不能急。
吃一堑长一智。
这畜生太有心机,我们要谋定而后动,不动则已,一动就要把他彻底打死!”
“对,我就是这么个意思,要么不动,要动就要宰了他!”
刘海中愤恨道,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水。
阎埠贵脸上也很是愤恨。
只不过,相比其他人,他很忧愁。
“老易、老刘、老许,干掉周子安的确是我们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但是,现在咱们在学校和轧钢厂的工作没了,必须得想办法找活赚钱。
家里那么多人,总不能每天吃糠咽菜吧。
你看看我那几个孩子,瘦的皮包骨1了!”
刘海中闻言,神色也落寞了下去。
他家里跟阎家差不多。
也是一家老小等着吃饭。
相比起来,易中海和许伍德就好多了。
人少,需要的粮食也少,还能撑一撑。
不过,他们还是想要过上好日子的。
进去这么久。
总不能出来了,还让家人受苦吧。
“现在的活可不好找啊,我听说,现在外面的东西老贵了,价格都翻了好几倍。
而且有钱还买不到,所有东西都是定量供应的。”
许伍德为人精明,早就打听过了。
“那咋办?要不咱们找找街道办,看看他们能不能帮忙?”
刘海中转着眼珠道。
易中海一摆手,直接否定了他的想法。
“不行,咱们现在说白了,都是带罪之身。
街道办能让我们当管事大爷,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事情了。
咱们不能因为这事,再去找街道办帮忙。”
“那咋办?”
刘海中苦恼的挠了挠头。
阎埠贵叹了口气。
学校那边当初直接发了通告,把他给开除了。
有这个通告在,他不管去哪个学校,都不会用他。
其他的活计,又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他压根挤不进去。
不光是他,还有他的大儿子阎解成,也面临着没有工作可做的状态。
而许伍德更惨,因为当初的事情得罪了娄振华。
他能好好的在这里坐着,已经是娄振华开恩了。
看着他们一筹莫展的样子。
易中海自得一笑。
“其实,有人可以帮我们。”
三人疑惑的抬起头看向易中海。
“谁啊?”
“谁能帮我们。”
“老易,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易中海指了指贾张氏家的方向。
“我的徒弟,贾东旭!”
刘海中一听,顿时用力一击掌。
“对啊,我怎么把这给忘了,现在的东旭可不是以前的东旭了。
现在他可是副总,给我们安排个工作,还不是轻轻松松。”
“对对对,老易,你是东旭的师傅,你说话比我们好使。
找工作这事,你出面再合适不过了!”
“老易,还得是你啊!”
三人猛猛的夸着易中海,让他头颅高昂,志得意满。
“找工作的事情,我会跟东旭说,到时候看他的安排。
你们趁着这几天,去打听打听周子安这几年的情况。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这一次,咱们绝对不能再给这小子给害了!”
“放心吧,老易!”
“我明儿一早就出去打听。”
“我先去问问我媳妇,她们应该知道。”
四人说完正要走。
嘎吱,门被推开了。
何雨柱拿着一瓶酒和一盘子花生走了进来。
“哟,几位大爷,聊着呢?”
他看了眼桌子,见上面空空如也,顿时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我就知道你们在干聊天,给你们送点聊天搭子。”
四人都好几年没喝酒了。
现在酒又是绝对的稀缺货。
见到这一瓶,刘海中顿时走不动道了,热情的把何雨柱给拉到了桌子边坐下。
“来来,傻柱啊,赶紧过来坐。”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耳边的白发,感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傻柱啊,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媳妇和孩子,肯定早就饿死了。”
“嗨,三大爷说什么呢,这都是我应该的。”
何雨柱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许伍德嘿嘿一笑,直接给自己和其他四人倒上了酒。
“来来,咱们别的不多说,先喝一个。”
五人举杯,共饮一杯。
易中海又给几人倒上,一瓶酒5个人喝,两次就直接去掉了大半瓶。
他有点心疼的啧啧两声,问何雨柱道。
“傻柱啊,你这酒不好弄吧?”
何雨柱叹了口气。
“这还是我爸以前存下的,现在想弄瓶酒喝,可比登天还难。
今儿要不是几位大爷出来,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现在别说酒了,早起去市场但凡晚上一点,这东西就被人给抢没了。
很多人市场没开门,就在门口等着了,这日子可咋过啊。”
“哎,傻柱,可我听说,对面的周子安,日子过的挺好啊。
不光自己吃得好,还经常给别人。
这些年过来,他怎么吃不穷啊?”
阎埠贵抿了口酒,向何雨柱打听道。
这还是他媳妇下午跟他说的。
别人都是吃糠咽菜。
只有周子安顿顿有肉,硬生生吃了八年。
何雨柱也很纳闷。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只知道你们进去之后,他也出门了。
在53年八月份的时候才回来。
后来就一直在家里没出门。
我也没见过他上过什么班,一直开中医馆。
前几年还把隔壁的院子给盘下来了,专门搞成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