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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徽夜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面前人不停的向后退但是后面只有一堵墙,他发出呜呜的声音。

眼神中带着哀求,但是更多的是愤恨与不甘。他不明白为什么一朝一夕之间一个人会成长至此?

在豪门当中这种肮脏的手段是常见的,或者可以说这种连警察也管不了,就算有人主动报警。

慕徽夜对着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保镖立马心领神会,把他口中的东西别搞了出来。

后面跟着的人也将门一下子关上,这间地下室可以说很隔音,就算是用全身力气来吼外面的人也听不见什么。

慕尚狠狠的啐了一口,愤怒的眼睛都在充血。

“慕徽夜,你难道以为一直绑着我你的计划就会成功吗?不可能!肯定会有人找到我的,到时候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慕徽夜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手中锋利的小刀,他的眼尾天生下垂,有一种无辜的感觉。

那双棕褐色的眸子反而更为他添加了几分可怜,但是少年是笑着的一颗尖尖的小虎牙添了几分少年感。

慕徽夜开口声音里面甚至有一点失落的感觉,他叹了一口气。

“啊……真是可惜啊。”

突然慕徽夜的尾音突然扬起话锋突然一转。

“不过,可能不能如你所愿了,四叔。”

慕尚只觉得后背一阵冷汗,脑子都有点儿转不过来,他突然就听不明白他口中所说的那些话。

慕徽夜的笑让人感到胆寒, 慕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问道。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太敢过于仔细的想下去,心脏砰砰砰的跳,他自欺欺人的想,假如这只是面前人为了吓唬自己所说出的话语呢?

不过,他的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只是希望还是有着那么一点点希望,毕竟话还没从慕徽夜口中说出,总不能一锤子打死了,是吧?

少年蹲着脸上是笑盈盈的,假如不知道他现在所做的事情的话打眼一看妥妥一个清纯男高

慕徽夜托腮看着面前狼狈至极的人,心中涌上了一股愉悦的感觉。

他还记得之前那个人是在自己的面前有多么耀武扬威,威胁和那狰狞的面孔,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也许慕尚在之前根本不会想到会有今天这个结果吧,他所认为被完完全全掌控的少爷。

实际上站在幕后静静的观察,最后找一个最佳的时间将这个家族吞吃入腹。

慕徽夜其实觉得自己还挺委屈的,他只是想要稳住父母的家业啊……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总是想要抢?

那么自己使用一点点肮脏的手段也是应该的吧。

这也不能怪他啊。

“什么意思?四叔难道不应该心里已经明白了吗?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呢?”

这一句反问句无疑将多天被关押在这里面的慕尚的心理防线彻底击垮。

唯一坚持下去精神被斩断的那一刻,他控制不住的发出发出一声呜咽。

慕徽夜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一下子踹了过去,声音淡淡的。

“哭什么?当年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就应该为自己想到这种结局,不是吗?”

慕徽夜有些嫌恶的看了看慕尚,轻啧一声,男人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他泪水糊了满脸。

当年,就是这个人带动着周围的旁支来夺自己父母辛苦多年得到的权利与金钱。

他当时可以说是恨透了那个人,但是无能为力,现在终于拥有了当年所没有的东西可以将那些人踩在脚下。

突然,慕尚面容狰狞的看着少年,嘶吼道。

“你以为你很厉害吗?我告诉你,就算没有我也有很多人在觊觎你们家的产业,到时候……”

“啊啊啊啊!”

一把刀直直的插入了他的手臂,霎时间鲜血淋漓,慕徽夜目光冷冷的看着慕尚轻嗤。

“用不着你担心,你现在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的处境吧。”

说完转身就走,没有顾身后人有多么撕心裂肺的喊着。

出了地下室以后,他狠狠的缓了一口气,尝试让自己波涛汹涌的情绪平静下来。

他之前听见过栏叶檀的心声,她说,自己的父母会在往后的某个时间突然回来。

他并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但是只需要知道这个消息便能安心很多。

后面的下属急匆匆的跟了过来,询问道。

“慕少爷,那个人怎么处理?”

他扭过头看了他一眼,走到洗手池旁边,打开水龙头冲洗着自己的手。

慕徽夜:“把命吊着,别让人死了。”

他总觉得自己这个四叔有问题,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触碰到了洗手液。

啧,真的很恶心,像这种人和他多触碰一下他都觉得恶心。

他倒不是洁癖,是纯属觉得恶心和脏。

像这种人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满着恶意,从心底里面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才是让慕徽夜觉得最脏的地方。

他现在真的很想去见栏叶檀,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起栏叶檀,没有任何理由的想起她。

假如栏叶檀知道自己的阴暗面呢?会不会再也不和自己玩了……?

两人会不会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毕竟自己在外维持的人设,可是一个挺阳光的小男孩*那种

越想到这里他越心惊,手上的力道也变大,白皙的皮肤也被搓红。

慕徽夜轻轻嘶了一声,终于放过了自己的手。

*

白柏靠在椅子上,他平时是真的很忙,现在好不容易有休闲的时候,还被自己的傻暖朋友毁了心情。

天杀的,还自己珍贵无比的笔!!!

不过当他听见时清浅那一句。

“待会儿给你送一箱笔来”

的时候,他破防了,好,都是有钱人,是吧?仗着自己没钱。

可惜,得让时清浅失望了,逝去的笔永远是那一个,就算以后来再多的也替代不了。

曾经那个陪伴自己很久的笔,那个被自己用了很久的笔。

他一张口那叫一个正义凛然。

“得嘞。”

时清浅目光有一些复杂的看着兄弟在那儿脸色变化。

坏了,白柏要不还是先别当医生了?感觉马上就要精神失常了。

*

被猫抓出血了,挺深的 明天补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