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令人似曾相识的一幕，沈清明愣住了。
“你V我50？”
面前的来人明明是柳元，却说出了和当时那人一样的回答。
难不成......
“小江？”
“小二？”
“......”
是他没错了。
“二你大爷，说了叫沈清明。”
沈清明没好气道。
虽然面前的人与江羽云原本地外貌天差地别，但那耷拉着死鱼眼的冷淡神色是他没错了。
于是他嘴上骂着，心里高兴的他还是抱住了江羽云。
“还好你也在，可给哥整懵了。”
“还以为我又穿越了一次呢。”
“......”
这一次，江羽云没有闪开他的拥抱，而是站在原地嘴角也微微沾染了几分笑意。
... ...
“所以，你是说这大概是幻境？”
要不怎么说修仙者就是修仙者，江羽云和两眼一抹黑的他不同，很快就判断出了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什么性质。
“当时那鬼先是到了你后面抓走了你，不过后来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发出了强烈的幽绿色光芒。”
“我再一睁眼，人就到这里了，还变成了柳元。”
江羽云说着，打量着自己如今的身体也是有些感慨。
“我当时看你手里还抓着一个东西，应该就是那东西和鬼发生了反应，我们才被带到这里来的。”
听他这样说，沈清明回忆了下。
当时他被鬼影袭击手里除了那血符的确还抓着其他的玩意，那玩意还救了他一次：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好像是柳元给的护身符。”
江羽云点点头：
“就是那护身符了。”
“那护身符应该是某种媒介，这也就难怪你会变成‘刘古’了。”
毕竟两人都记得，柳元说过护身符本就是他表兄给他的。
沈清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突然想起来什么道：
“那当时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姑娘呢？是不是也一起进到这幻境里了。”
“那女人！”
听他说起玉妙音，江羽云神色变了变。
“她的确进来了，不过我有事要跟你说......”
接着他把所谓的“罗玉兰”其实是“玉妙音”的事实告诉了沈清明。
包括最先在路上发现她跟踪他们，他独自去对峙，而后在梦中发生的部分事情都大概讲了一些。
听得沈清明不由得咂舌称奇：
“那个女人居然跟着我们过来了？”
“小说里完全没有这部分剧情啊。”
“不过更让我惊讶的是，你是怎么能跟她五五开的。”
“尤其她还拉你入梦来着。”
他古怪地看着江羽云。
要说小说里正常发育的叶尘这个时候遇到筑基修士都是被按着锤，而在江羽云的说法里，他居然能和玉妙音五五开？
就算他比原着叶尘强，但这也太离谱了吧。
江羽云显然也发现了这个bUG，不过他本来就不是擅长撒谎的人，只能随便掰扯道：
“可能因为我是极阴之体吧？”
“她刚开始并没认真出手，而是对我施展媚功，结果把她自己给反噬了。”
“......总之你别管，牛不牛吧？”
说到最后，江羽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能僵硬地转移话题。
“牛掰是牛掰......”
沈清明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这他倒是忘了。
江羽云体质特殊，和常人是有所不同。
但这也就是有点道理，还是不多。
不过见江羽云不想细说地样子，沈清明也就不再深究。
毕竟他也早就默认江羽云体内可能藏着柄什么“九天雷霆炼狱无双剑”了。
要说开了，叶尘可能都不一定有他开的多。
于是沈清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是挺险的。”
“不过蛮享受的吧？”
“别的不说，至少你们床上可是真刀真枪，赤着膀子缠斗在了一起。”
“这可是小说叶尘都没有的待遇。”
“你再努力点，把她收了也不是不可能啊！”
江羽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一抹红霞。
“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再说那女人先前不是还搞过你吗？你这就不记得了？”
沈清明耸耸肩：“你不说你和她五五开吗？你把她睡服不就好了。”
“......”
江羽云都无语了。
他差点忘了面前这个人看得是什么小说。
大概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永远的“敌人”，只有美不美的“美女”吧。
沈清明看着江羽云有些无语的表情，脸上也柔和了些：
“......不过下次你要是发现了什么，和我说一声吧。”
“虽然我当时可能帮不到你，但至少我们是同伴啊。”
“要是你打不赢，帮你收尸我还是做得到的。”
“......”江羽云忍不住捶了笑得没良心的沈清明一下，他就知道这人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那时不也一样，不会医术逞什么能。”
江羽云突然的话，让沈清明愣了下。
前者却还在继续道：
“我不当你是拖后腿的，你也不要觉得自己是。”
“一条绳子被拉得绷直，总有一处会断的。”
“如果哪天真的要死，也是我们一起面对。”
沈清明看着江羽云低下去的头，有些释然。
“我那是战略好不好。”
他想到了闭眼前一刻江羽云焦急向他扑来的情景，又一次深深感觉到：不是系统，是个活生生的人在他身边真是太好了。
“不过你的话我之后会考虑的。”
沈清明轻轻揽住了江羽云肩膀，另一只手轻拍道。
“......就是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像通讯录。”
“还有，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应该不是哭了吧？”
虽然可以理解，不过看到先前冷淡的江羽云顶着柳元的脸这副样子......
总感觉以后没办法直视柳元了。
另外该说是学生就是感性吗？沈清明自觉是个直男，不会安慰也不想安慰另一个男的。
只能回归正题道：
“你来了就好了。”
“我还正愁怎么从这里出去呢？”
“你能不能用你无敌的天赋和开挂的灵宝想想办法。”
“你之前不还和阴阳观的圣女打成平手了吗？”
“......我没修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