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延骁听了思考良久,说:“也对。”
然后去叫来了银行经理对他说:“我们要多开三个保险柜。”
银行经理眉开眼笑的说:“没问题,请稍等。”
然后很快就开好了,沙延骁叫大力和桂儿把原来的字画,古玩各分了一半出来,放在新开的保险柜里,那些珠宝首饰也是,沙延骁还特地把那只翡翠绞丝镯和翡翠原石也挑了出来。
然后对桂儿说:“ 我来念你来写,把这些东西记录下来,原来的那那几个保险箱的一份交给父亲,我们新开的保险箱放的那些,我们自己留着就行。”
大力笑着说:“老大,你又想用来换钱买装备了是吧?”
沙延骁笑而不语。
回到帅府别墅,沙延骁就把那份旧保险箱的清单交给了大帅。
大帅看了,喜出望外,哈哈大笑,说:“想不到我老沙,还有这福气啊。”
夫人也知道了,少有的喜笑颜开,说:“这下可算把沈局长两口子要去的损失,找补了回来。”
桂儿很意外,夫人平常整天烧香拜佛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没想到还是很在意的。
这时候府里的人多多少少也听到了点风声了,连桃花都悄悄的找到桂儿问:“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宝藏?”
桂儿不知道是不是三姨太叫桃花过来打探消息的,就含含糊糊的说:“是发现了以前季家的保险柜。”
中午吃饭的时候,四姨太就带着一双儿女回来了,拿了一盒小蛋糕,对大帅撒娇的说:“我们这两天呐,就忙着延文的婚事,您看这一忙完,孩子们就说想爸爸,所以我就带着他们回来了,这个蛋糕是他们兄妹俩挑的,你看,多孝顺呀。”
大帅心情正好着呢,高兴的说:“好,好,好。”
四姨太就接着说:“延文的婚礼,我想着怎么也要等他大哥的婚礼办完了再说,不过有一点,我很担忧,老大给女方的彩礼太高了,到咱们老三要是给少了,我怎么跟人家姑娘交代呀?”
大帅问道:“那姑娘有多少嫁妆?”
四姨太快人快人的说:“嫁妆倒没多少,但是她家里只有两个小孩,她那哥哥啊,从小有心疼病,虽然娶了亲,但据说根本就圆不了房,现在已经整天在床上躺着,估计没几年了,我跟他父母说,等将来生了小孩一个跟他们家姓,他父母就答应将来的工厂,铺面,农庄都给这个小孩子,他父母都60多了,到时候腿一伸,家里就咱们延文一个男的,再把那个嫂子赶走,不还是咱们的吗?”
这妥妥的吃绝户啊,桂儿看四姨太还挺得意,沙大帅和夫人也笑着频频点头。
“不过呀,人家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结婚以后要在上海生活,我想着人家老家就是上海附近的,这也不过分,但是现在咱们家把好的院子给了沈家了,你要是带回来那还好说,她们家也住不了那么些呀,您二位说这可怎么办呢?要不大帅,你去找沈家要回来一所?我不贪多,就一所,再说了,咱们延文婚后的住所不也是咱们的住所吗?好歹没落别人手里啊。”四姨太话锋一转,直接提要求了。
大帅和夫人听了,默默不语,四姨太连忙放下了碗筷,走过去拉着夫人的手臂,用撒娇的口气说:“大姐,你看啊,到时候我就跟那边的人说,只是在彩礼单上写一下,到时候反正也是小孩子住的,就不把房契送过去了,那就还是我们自己的房子,你说对吧?我可听说沈局长有个私生子,那沈小姐没有把东西带回来,到时候还不是给她那个私生子弟弟,咱们太吃亏了。”
过了半天,大帅叹了一口气说:“东西已经给出去了,再往回要就得罪人了,现在沈局长咱们还得罪不起呀,要不这样吧,咱们以前在虹口区的小洋房就给你一处,然后今天发现的金条分你50根,好好把这事办了,哎!儿子就是讨债鬼,刚到手的一半财产就又没了。”
四姨太一听,大喜过望,连忙笑着说:“多谢大帅,多谢夫人,来来来,延文,赶紧的,谢谢父亲,母亲。”
沙延文和沙莉莉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说:“多谢父亲母亲。”
大帅和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桂儿偷偷瞄了一眼沙延骁和沙延耀,他们一脸的平静,看来在大宅门生存,没点演技在身上是不行的。
三姨太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夫人看了她一眼,她就乖乖地把头给低下了。
到了晚饭的时候,沈局长和夫人居然带着沈小姐过来了,沈局长手里还拿着一瓶酒说:“老兄,那天在你这里喝了一瓶好酒,我这两天也新得了一瓶,特地拿过来跟你共饮。”
大帅喜出望外的说:“哟,沈兄,难得你还想着我,老周赶紧叫厨房多备菜,我们今天又要一醉方休。”
桂儿对沙莉莉说:“看来咱们今天晚上又有好菜吃了。”
沙莉莉撇撇嘴说:“我舅舅最近跟南京那边的同事打听到,沈局长其实在南京就是出名的铁公鸡,雁过都要拔毛的,今天还带酒上门,准没憋什么好屁。”
果然酒过三巡,沈局长就借醉对大帅说:“老哥,弟弟听说你最近发了一笔财啊?说是找到了季仲卿留下来的宝藏?”
大帅愣了一下,笑着说:“哪有什么宝藏?不过是在保险箱里面,发现他们遗留下来的几根金条,季家现在人丁凋零,我那儿媳妇也伸腿去了,我就交给我那小儿子,也算是留一点纪念。”
沈局长摇头晃脑的说:“不对,不对,我知道季仲卿可是特别喜欢古玩字画,也颇有收藏,他留下来的东西里面能没有这些东西吗?”
大帅摆摆手,说:“他就算有这些东西,也早让他的儿女们带走了,还能轮得上我吗?我倒是听说老哥你也是古玩爱好者,你的收藏应该不比老季少吧?”
沈局长半眯着眼睛说:“我就那么一两个瓶瓶罐罐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