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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得知傅干昨日的遭遇,刘备大怒,带着数名亲卫要亲自去王家,找王家的麻烦。

走到大门口,贾诩站在门口,一脸不快的望着刘备等人,淡淡的问:“明公大早上,兴师动众的意欲何为?”

刘备正在气头上,语气生硬:“此事与贾师无关,请贾师让开。”

贾诩表情严肃:“明公无私事。我身为明公臣属,有责任矫正明公所有不当行为。”

刘备闻言一怔,随后愤怒的说:“求实在上邽遇袭,我难道无权去审判行凶的人?”

贾诩摇摇头:“无权,城内的事自有各掾属去处理,明公岂能亲自下场!”

双方僵持不下,在门口对峙半刻钟。

刘备知道必须得说服贾诩,否则今日无法带人出府。要是贾诩不听的话,刘备准备先暂时软禁贾诩,也得给傅干去报昨日之仇。到时候在任由贾诩来批判他

“贾师,并非备无理取闹。没有求实一家的支持,我岂能有今日。然今日求实差点死在上邽,备不为求实出这口气,备枉为人。请贾师通融。”

说的这个份上,贾诩要是在阻拦,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明公无论如何都要去吗?”

“对。”

贾诩想到昨晚傅干拜托自己来劝阻刘备,自己还觉得有点小题大做。来了才算知道刘备怒气多么大。

贾诩心想:“玄德哪里都像高祖,只要这个义气为先,与高祖相差太远。不过就是这样,才让人愿意与他交心。”

贾诩知道再不说傅干的谋划的话,今日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动刘备了。

“明公可让人先行退下。我有两句话,与你讲,等你听完在做决定。”

贾诩既然不再阻拦,刘备松口气,事情没有走到最坏的地步,一切都可以谈。

等人退下后,贾诩把事情原委给刘备讲了一遍,刘备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回到了府中。

完成傅干的吩咐,贾诩望向王家的方向,心想:“希望一切顺利。”

实际上贾诩觉得傅干的操作太麻烦,既然知道刘意有问题,直接上门抓了。他不相信刘意有宁死不屈的精神。

期间如果有匆忙离开上邽的大户豪族,直接全抓了。

傅干不同意这种操作,没有证据,容易屈打成招,容易造成冤假错案。

“求实与玄德就是太仁善了。在这个乱世,心不狠,容易吃大亏。”

在王家大门门口,朱超急冲冲的跑过来,顾不得喘息,急忙来到傅干身旁,替王家求情。

傅干指着身上的伤势,不顾朱超的求情,派人亲自把王颖打了一顿,打的王颖鼻青脸肿,差点被过气。

傅干瞅着朱超说:“这还是给了朱校尉面子,否则杀了他,不足以解我恨。”

等傅干离开,王链气的跺脚,恨声说:“贼子,一点情面不讲。老夫怎能受此大辱!!!”

朱超劝说:“老哥哥,此事怨不得别人。州牧幸好被贾太守劝回去了。否则今日无法收尾。别计较这样了,先把老三领回家,以后好好教导教导。我先走了,还得再去求长史,期望他不记仇。”

王链不满:“他还记仇,还有王法吗?”

朱超苦笑着说:“王法,说了你信吗?老实在家几日,接下来交给我。”

送走朱超后,王链转身回了家,门口的王颖被他大哥派人抬回家了。

知道得罪了傅干,王家老大惴惴不安:“阿翁,得罪了傅家。咱王家在上邽要完了。老三真是不省心,天天净惹事。把老三交给我,我来教育他。阿翁还是放下手中的鞭子。”

见气势汹汹的王链拿出布满铁钉的马鞭,王家老大顾不得抱怨,连忙拦住王链。

王家老二阴云密布,不满的说:“大哥,你就是偏心。老三都是你和父亲放纵的,早知道他如此,打断他的腿,也得把他留在家里。”

“二弟,他毕竟是咱的弟弟,你怎能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我绝情,还不是你无限度的偏袒他,才惹出这般祸事,好好的家说不定因为此事,要过不成了。”

老二歇斯底里的大吼,这件事一出,差点击穿他的心理防线。

“好了,别说了,此事,为父自有主张。”

等到下午时,在书房等着的王链,听到敲门声:“有何事?”

“禀家主,刘家主来看你了。”

王链眼里射出复杂的神色,对于刘意,他心里很复杂。既希望他参与了董贼的谋划,又希望他只是无心之言。

可不到半日时间,他便来了,肯定是他听到消息后,立马赶来了。

如此心急,要说他没有问题,王链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刘意,何苦如此?州牧也不曾亏待我等。自从州牧来此,上邽日渐繁荣,你我家比往日富足了不少。有此变化,为何还有贪心京城的繁华。可惜……”

“家主,是否让他进来?”

一直等不到王链的回答,门外的奴仆再次询问。

王链收拾好情绪,装出恼怒的表情,让人把刘意引了进来。

刘意瞧见王链的不满的神情,装出关心的样子:“老哥,傅家仗着与州牧的关系,太过放肆,你别往心上去。”

王链愁容满面,叹息:“唉,刘老弟,为兄没几日好日子过了。你是没见今日的情景,那姓傅的,得理不饶人,恨不得抄了老夫的家。要不是朱公高与我家有通家之好,我那小儿连命都没了。”

提到朱超时,王链明显发现刘意神情更加亢奋。这是想要借着他把朱超给拉拢过去啊。

刘意不动声色的说:“谁说不是,在上邽时刻都能感受到傅家的存在。上邽是咱等的,岂能让他一个北地的家族说了算。老哥,别说了,你这事,兄弟给你想个办法解决。”

王链感动的留下眼泪,哽咽着说:“还是刘老弟实在,往日那些人,听闻我家的遭遇后,都是远远避开。恨不得割袍断义。唉,此事不好处理,老哥不想连累你,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老哥想好了,这几日收拾收拾,离开上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