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谁呢。”纵然心里怀疑,克莉娜也还是壮胆嘲讽墨菲,万一对方只是在骗他们呢。
克萨没阻止克莉娜,也正有这个意思。
“你说是就是,有本事把人叫过来证明呀?”
“叫就叫,你可别后悔。”说着墨菲就要拨电话。
“墨菲小姐。”克萨妥协了,他不敢赌,因为他赌不起,万一是真的,那对他非常不利。
“刚刚只是开个玩笑,还请见谅。”
随后呵斥保镖“还不快让开!”
“算你识相!”
买的那些东西已经不能要了,所以两人是手牵手离开的。
等他们走后,克莉娜气的直跺脚。
“哥哥,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说不定她是在吓唬我们。”
克萨也希望如此,墨菲说的最好是真的,否则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好了,我们回去吧。”
“你以后也注意点,这种关头,我们不能出错。”
克莉娜跟在克萨后面,保证她在事成前,不会那样冲动了。
回到酒店房间后,克萨才想起卡娜这个人。
“卡娜。”听到克萨喊她,她先是看了克莉娜一眼,看到对方点头后,走到克萨跟前蹲下。
“来,卡娜。”
卡娜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克萨掌中。
大拇指摩挲着卡娜的手背,克萨温柔的向她保证
“卡娜,我已经和母亲商量好,等我继承王位,就让你当王妃。”
“你愿意吗?”
卡娜内心惶恐,她不确定的问克萨
“真的吗,我的身份,真的可以当王妃?”
“我的好卡娜。”克莉娜走过去扶起她。
“有我哥哥和母亲帮你,当然可以了。”
“难不成,只有索德能当吗?”
“还是说,你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卡娜着急的回答,说完,她害羞的别过脸,不敢看他们兄妹。
自然也没看到,他们眼中的轻蔑。
………………
走出商场大门,墨菲突然左转,去靠在墙壁上,重重吐了一口气。
“呼~,吓死我了。”
现在她腿还有点发软。
斯离双手抱臂轻笑
“还以为你胆子真的很大呢。”
没好气的刮了斯离一眼,墨菲弯腰捶打自己发软的腿。
“那可是王室哎,我胆子再大,能大到哪里去。”
斯离回忆着,墨菲刚刚护着他的情景,心里很爽,从前他不能出气,后来觉得无所谓了。
可现在看到克莉娜吃瘪,他心里还是很痛快。
松开手臂,自然的蹲在墨菲身前,给她捏腿,缓解不适。
“暗域域主真是你哥呀?”
“那当然了。”墨菲坦然的享受斯离的服务。
“怎么没见回来过呢?”斯离装作无意问道,墨菲也没起疑。
“我哥有自己的家,平时不回来。”
收起自己的腿,墨菲把包扔给斯离。
“你孩子饿了,吃饭去。”
吃饱喝足后,墨菲满意的伸伸懒腰,发出一声感叹。
“想不到,暗域这么厉害,还能震慑住王室。”
斯离正漱口呢,闻言差点呛住。
“你是说,你刚刚也是在赌?”
墨菲擦拭完自己嘴,耸耸肩不以为意道
“对呀。”
“没想到还真能唬住他们。”
斯离内心对她竖起大拇指。
太牛了,不过傅沉是她哥这件事,属实在他意料之外。
回去路上,墨菲突然说
“对了,给我讲讲你们什么关系呗?”
“我和克萨啊?”
斯离想了想,说道
“用你们的话来说,他们的父亲,是我舅舅。”
“这样啊。”
“那你们看起来好像是……”墨菲还在那好斟酌用词,斯离接着她的话说道
“仇人?”
墨菲点点头,看上去太像了,尤其是那个克莉娜。
“他们嫌弃我母亲没有嫁给贵族,而是嫁给了我父亲,觉得丢脸。”
“可你父亲也是贵族吧?”不就是国家不一样,区别就这么大呢,墨菲不理解。
“我父亲当时还没有被家族认回去,充其量,就是个穷小子。”
察觉到斯离不愿提起那些事,墨菲也就没再问下去。
………………
“我说了,让墨震天来见我。”
“我倒要问问他,他是如何敢忘本,家规没教给你。”
伤的很重,素英说一句,就得停一下。
“就连该效忠的主人,也没告诉过你。”
见她还是不说,傅沉伸手示意他们继续用刑。
“这东方隐挺有本事的,能训练出这么优秀的杀手。”
傅一跟在傅沉身后惊叹道。
这一点,傅沉也赞同。
将人关进暗牢前,傅一与她交过手,若不是输在力气上,他们几乎可以打个平手。
“走,去静水庭。”
自墨宅被毁后,傅沉特意把墨老爷子安排在静水庭,与他们住的庄园,也就三十分钟车程。
“家主?” 许管家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迎上去。
“许管家,爷爷呢?”
傅沉能改口,还是多亏了林乔,对此,墨老爷子时常后悔,当初让傅沉另外娶妻的事情。
“老爷在给花浇水呢,我这就去通知老爷。”
“不用了,许叔,我自己去就行。”
傅沉到的时候,正好碰到墨老爷子回去。
“沉儿?”墨老爷子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走近后才发现不是。
“真的是你啊,沉儿。”放下手中的水壶,望了望他身后。
“怎么一个人来了?”
“我孙媳妇和大宝贝呢?”
“他们在家里,爷爷,我今天来,是要问你一些事情。”
静水庭,傅沉特意让人给墨老爷子在院子修了一个凉亭。
“说吧,什么事情?”
“我是想问爷爷,知道东方家族吗?”
墨老爷子表情一滞,随后好奇道
“怎么问起这个了?”
对着墨老爷子,傅沉不需要套话,他直白说
“不瞒爷爷,前几天,暗域抓了一个杀手,叫素英。”
“她自称,是东方家族,东方隐手下的人。”
“我的人拷打了好几天,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坚持要见您。”
说完,傅沉放在桌上一样东西,是一块金制牌子,上面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最下方还写了一个令字。
墨老爷子神情一凛,眼里划过一抹恨意。
傅沉确信自己没看错,是恨意。
盯着令牌看了很久,墨老爷子让傅沉跟他去书房。
“走,跟我来。”
墨老爷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木盒看上去,应该也有些年代了。
打开盒子,看清里面的东西,傅沉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