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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啊.....”简光启把目光从大军上收回,笑着看向满脸焦急的温知府,

“王爷把解药给我了。”

温知府激动的看向简光启,就像是看到了亲爹一样,

“呜呜.....简师爷,求求你快把解药给下官吧.....”

温知府可怜巴巴的抱着简光启的胳膊,眼圈一红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这几日,下官是日日都睡不着啊,每日担惊受怕的不行.....”

“再这样下去,我这把老骨头可真扛不住啊....”

一脸忧愁的张师爷,着急忙慌的冲过去抓住简光启的另一只胳膊,跪着祈求道,

“求求简大人,把解药给我们吧....”

“我们一定会好好协助简大人管理丹云城,绝对不会有二心。”

“对对对.....”温知府跟着连连附和,

“我们发誓,绝无二心,若是背叛王爷,天打五雷轰!”

简光启笑了笑,抬了抬手,

“二位不必如此,快起来.....”

“不是我不给你们解药吃,而是这解药需要等七天才能吃。”

“你们等到第七天来找我,解药自然会给你们。”

“王爷既然把解药给了我,那自然是准备给你们吃的,所以无须担心。”

“七天!!?”温知府一脸懵逼的看着简光启,

“那.....控制咱们的毒药碎了可咋办?”

“是啊,碎了怎么办啊?”张师爷蹙眉看着简光启,满脸都是担忧。

简光启怔愣的看着两人,“怎么会碎掉,不会的。”

嘶~~

王爷是怎么吓唬这两人的。

什么叫控制他们的毒药碎了咋办?

简光启内心嘀咕了一声。

不过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就算不明白他也没深问,省的坏了王爷的事情。

温知府嘴角抖动了两下,无奈叹息了一声,

“但愿老天保佑,不要碎吧。”

他倒是想问简光启把解药要到自己的手里。

但是简光启说了让他第七天去找他。

他若是开口要解药,好像不相信简光启似的。

七天....

再熬个四天,没事哒,没事哒!!!

四天过的很快的......

........

“报!!!!”

探子骑马飞奔,急匆匆的冲到沈庸面前,

“王爷,前方二十公里处发现大量敌军!”

沈庸拉住缰绳,眉头微皱,

“敌军!?”

不错啊,他瞒得这么紧,天武帝居然发现了。

不过,两军在两城之间遇到,打起来倒是方便了不少。

弩箭手全力攻击,很快就能把敌军收拾掉。

探子,“是,估计敌军至少三万人以上。”

“敌军里面有一辆马车,马车里不知是谁,领兵的是钟老将军。”

钟二飞的爹,军队里的人都认识。

毕竟钟老将军以前也是常住边境的,将士们都熟的很。

不过,将士们对钟老将军可没什么感情。

钟家父子一脉相传,自私固执,从来不管普通士兵的死活。

跟过钟家父子的士兵,就没有不抱怨的。

“呵!”沈庸轻笑一声,“天武帝是没有武将用了。”

也是,大天朝一大半厉害的武将都在沈家。

天武帝一口气全给灭了,现在当然没有武将可用。

京城里武功还算可以的,就只有范金昌和大内侍卫统领易正金。

范金昌嘛,当初被他重击了一下,估计现在不死也好不到哪里去。

至于易正金......

沈庸眸光微闪,这家伙喜欢曹慧娴。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很清楚。

因为原主以这个把柄,没少找易正金要银子花。

易正金既气原主不争气,又怕原主嘴上没个把门的,把他喜欢曹慧娴的事情张扬出去,影响到曹慧娴的声誉。

所以每次原主去找易正金要银子的时候,易正金都咬牙给了。

想到易正金那又气又恨的样子,沈庸勾唇笑了笑。

护军季广达嘴角抽搐了两下,

“钟老将军还能挥的动长枪嘛?”

天武帝这是瞧不起谁呢,居然派钟老将军来迎战。

刚听到前方有敌军,他心里还吓得一咯噔。

他们一路苟到丹云城,还以为京城没人知道呢。

没想到居然半路遇到敌军了。

看来是哪个城里有人走漏消息了。

不过,明显消息传的不够准确,让天武帝低估了沈庸实力,居然派了钟老将军来送死。

钟老将军都多少年没上战场了,前年钟老将军送钟二飞去边境的时候,整个人胖了一大圈。

沈庸笑了笑,吩咐道,

“让弩箭手做好备战的准备,不可轻敌。”

“是!”季广达收起笑容,大声的应了一声。

沈庸看向探子,“再去探,敌军还有多远。”

马车里是谁不重要,出来打仗还要坐马车,能力也强不到哪里去。

看着探子走远后,沈庸手一挥,“继续出发......”

停滞了片刻的大部队,再次缓缓的动了起来。

此时,跟在沈庸身后的弩箭手们,都已经把背上的弩箭拿在了手上,随时做好了作战的准备。

弩箭手们神情激动,眼巴巴的盯着前方,心里一片热火。

从千煌城打到这里,他们一路都是跟着千煌王躺赢的,手里的弩箭都还没发射过。

这下可总算有出手的机会了.....

......

“前方是不是有人?”

钟老将军拉住缰绳,蹙眉眯着浑浊的老眼看向前方的官道。

走了四五天才出了梦兰城,这一路骑马颠簸的他屁股酸疼的。

狗日的姓范的一点不知道尊敬长辈,一路上愣是没叫他上马车休息一下。

哎哟,他这把老骨头啊,都快颠簸散架了,不服老是真不行。

夜里睡在床上,浑身疼的他睡不着。

范金昌倒是睡得喷香,呼噜打的能把房顶掀开。

钟老将军越想越气,脸色拉下来看向一旁焉巴的副将,

“啧,怎么回事!?”

“老夫问你前面是不是有人,你耳朵聋了?”

钟老将军蹙眉回头环视了一圈。

看着这群有气无力的将士们,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想当年,他带兵的时候,将士们多有气势啊。

若是哪个士兵敢像这些士兵一样半死不活的,他早就一枪囊死他了。

果然,什么人带什么兵,范金昌半死不活的,带着的士兵也半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