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前方最开始被破坏的墙壁外,景色还有些优美,我们确实是在天上飞舞着,并且只有我们这一个房间飞了起来。
手脚并用的想要抓住任何东西,但是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越过法坛,下一秒就要飞出去,在空中体验无伞自由落体极限运动之时。
“喝!”我混乱之时,大师兄重重的沉了一口气,紧接着便是‘啪’的一声,好像是天蓬尺拍在桌子上一般,这两个声音近乎是同时响起。
“四大上将速速上身!”(这里的四大将就是刚刚八大将其中四个。)
“铁定!毕光!黑显!方雄!四大上将!速速上身!”大师兄近乎是暴喝的将这几个字念出来。
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差一点就飞出去的时候,腰上好似被布条缠住,将我猛地一拉,一个大力将我直接又拉了回来。
“哎哟!我的妈!”我被摔得晕晕乎乎,坐靠在法坛的左边位置,揉了揉眼睛,朦朦胧胧之间,发现法坛正前方。
原本二师兄踏出青龙白虎两边的那个位置,左右两侧各站了四个人。
分别是二师兄,张科,谦听,吴子墨。
这四个人站的直挺挺的,原本自由落体的房屋也随之停下,十分违背常理的继续在空中漂浮着。
这里说一下为什么八大上将为什么只请这四个,其中是有原因的。
因为八大上将,五雷使者,后者(指的是五雷使者)是需要一些....嗯....东西,才能上身的,毕竟是雷部的,做的都是实在事,加上雷部的人性格也不太稳定。
所以如果请雷部的人上身,不好控制,还容易伤了肉体。
再说八大上将,其实分别是温元帅手下的四大上将,也就是刚刚大师兄喊出来名字的这四个人,和四大猖兵加在一起统称为八大上将的。
四大上将,这个我觉得没必要多说,就是正式编制,修行上去的人,得到了官位。
而猖兵就稍稍复杂一些,猖兵分类较多,有天猖兵,地猖兵,道士猖兵等。
再细分的话,有喜欢吃热的东西的猖兵,有喜欢吃生冷东西的猖兵,有披头散发的,也有西装领带的,有收魂立禁的,也有抓人生魂的。
不管猖兵分的再细,说的通俗一点,猖兵不单单人,一些精怪,一些修行之人,有些横死之人,都会被抓走作为猖兵。
所以说,猖兵这个东西,如果被天上的抓去,就相当于是辅警,甚至能转正,如果被一些民间的端公抓去,可能就是为了行法,如果抓来的猖兵还打不过别人,那么猖兵就会魂飞魄散。
最后说说温元帅,知其然知其所以然,其实是温州平阳县人,祖父姓朱,名文抍,母张氏,名爱桥。
关于温元帅的流传故事较多,很多其实也是民间杜撰亦或是人传人,这里作者说的是道教典籍里面的记载。
在温元帅还未出生,父亲曾在温州进行求拜,想要得到一子。
后不久一年,张氏,也就是其母,梦见南方有一颗星星,落了下来,如同车轮一般大小,化为一颗白丸,张氏取而食之。
怀胎二十四个月,有点久哈,小名叫做卓郎,戊申年五月五日未时生人。
但是没办法,一般这种大佬出生,父母命格不够都承担不起,所以张氏就撒手人寰了,然后不久,父亲也无了。
在父母去世之后,温元帅被寄托在了祖父的家里,换了个名字姓田,名彪,这下,一路长到了十五岁,祖父也无了。
说来也怪,温元帅在出生之后,左右肋下有十六个字,又有二十四字符箓为万刻天书,此字符与符箓被称之为天篆。
如下所示: 至于后面,温元帅更名为温琼,字子玉,成为了唐时郭子仪下都军,住在温州平阳县白石桥,在桥边开店卖牛肉。
其中东岳圣帝,每日来店光临,温元帅不辞劳苦,都做好吃的,好喝的招待。
然后东岳圣帝见对方真义忠厚,封为了东岳太保,并变象为青面金精,獠牙红发,皂袍铁甲,紫方巾,白玉带,左手持白玉环,右手持大武锤或狼牙棒。
说实话,我觉得东岳圣帝只是去光顾,就直接封了温元帅是不是有点草率了?不过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觉得疑惑,道教典籍上也只是聊聊几笔记载而已。
所以我个人觉得疑惑,可能是出生还是比较关键,至于光临不光临,可能就是一个引子了。
言归正传,我看着四人都被大将附身,大师兄双眼一瞪,将左手平摊,他的双眼好似在手掌上游动。
我知道,这正是借用温元帅力量之一,原文:《凡大事,以目光书于左掌之上,以*盖掌上,一照帅大怒极妙,领兵风火,乃行事之法也。》
而大师兄将双眼当做笔,在手掌上书写的东西不是其他,正是温元帅出生之时,身上所带的‘天篆’之文,不过是被改良过的。
如下所示: 此为温元帅天篆实用版本,道教典籍目前收藏主要使用之一。
眼睛游动很快,大师兄转眼之间就用目光在手上写好。
但是此时我的注意力并不完全在大师兄的身上,而是好奇我们现在的房子是怎么飞起来的。
为什么能如此违背常理的,让房子飞在空中并没有什么晃动,如果知道这其中的一二三了,以后对于国家的科技进步有没有什么启发。
虽然后面是我开玩笑说的,但是心里是真的好奇,不过又害怕如果跑到边缘去看,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蹲在地上慢慢挪动,朝着房间里面的金全和苏云冲身旁移动,想要去问一问他。
“诶,两位,问你们个问题。”他们两人原本目瞪口呆的看着法坛前的情况,听我一喊,轻轻抖了抖,转头看向我。
我指了指地面:“这房子,飞起来了,你们知道原理不?”
两人愣了愣,互相对视一眼后,摇了摇头,随即继续看向法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