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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情况怎么样,这种轴轮的机关一般都在下面,你们没发现机关破绽吗?”

听见张海盐的声音,张海虾没忍住多问了一嘴。

他和张海盐是一起长大的,彼此都清楚对方的能耐,要说张海盐就这么被机关困了那么久,一点挣扎都没有,张海虾也是不肯信的。

他们不是等人救命的性格,要是这一回,他和月初没有出现,难道张海盐就和这群汪家人在这里耗着了吗,张海虾是不信张海盐一点盘算都没有的。

等死,他们的性格里可没有这种东西。

还是说因为海盐和谢雨臣都受伤了,所以汪家人不驯服了,此刻他们的状态其实比看见的更不好?

不管怎么样,总要先得个暗示,张海虾才能安排接下来怎么办,至少现在,海盐他们在这些齿轮的最底部,暂时是死不了的。

张海盐摇了摇头,否认了张海虾没问出口的阴谋论,说道:“我们已经试过了,不知道是不是刚发生过爆炸的关系,机关被破坏了,现在已经停不下来。

开下一道门的机关因为爆炸坍塌,现在被埋在最边上了,要是你们再不来,我们真要在这里养伤了。

不过听见这么大的爆炸声,我猜你们肯定会来的,bb啊,我命苦啊,差点就回不来见你了,你这回可千万别留手了,直接把我救走吧。”

这事情还真就是这么巧,不过那爆炸虽然是他允许的,却不是在他允许的时间内进行的,本来他是想先打开离开的机关,再用雷管把那些抹脸魔吓走的。

现在这也算是功亏一篑了,还连累的谢雨臣和他一起受伤,心里确实憋了一口气。

张海虾闻言深呼吸了一下,给月初使了个眼神,指了指雪蚕藏身的地方,骂道:“之前点燃雷管爆炸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注意着点,竟然把自己困在这里,真是活该。”

月初摸了摸雪蚕的脑袋,没想到张海虾他们是真的了解自己啊,连雪蚕的本事也晓得,这还真是亲近人来的。

“青天大老爷,冤枉啊,我可是世间凑好了,绝对没问题的,谁能想到小花爷这些伙计这么不抵事,太笨了,看个表都能看错。”

张海盐仰头看着上面,虽然看不清月初和张海虾的脸,但手中的手电筒还是晃了晃,说到最后声音里还带了几分抽痛。

大概伤口是真的痛了。

而受伤更重的谢雨臣此刻也没有反驳张海盐的心思,冷冷的看了张海盐一眼,嗤笑了一声。

“哟,小花爷,您这是还不服气啊,您这回带的伙计,不是我说,是真的不行。”

张海盐不知道是不是上面来了接应的人,很有些有恃无恐的朝谢雨臣挑了挑眉毛,说他这不是在挑衅都没几个人信。

虽然里面是汪家人的芯子,但是现在眼见着救兵已经来了,谢雨臣也不会死了,这些伙计一个两个的又开始护主了。

不过刚才他们也没敢不管谢雨臣,不过就是缩在谢雨臣身边当小鹌鹑而已,侥幸心理谁都会有,虽然这次来一直在损兵折将,那也只能怪那些人运气不好。

在被发现之前,哪怕知道在被怀疑,汪家人的素养还是很高的,他们不怕挑战,要是运气好,经过这一遭,没准他们能在谢家更进一步呢。

谢雨臣和张海盐现在被分开困在了齿轮的两边,谢雨臣这边的伙计已经站了起来,一来增强气势,二来等营救的时候也更方便行动。

要是面对这么明显的挑衅,他们还无动于衷的话,真的会被谢雨臣记恨的,这群汪家人的身份一个比一个假,做的戏当然是越真越好。

原先扶着张海盐的两个伙计也站了起来,一副不肯和张海盐同流合污的样子。

谢雨臣见状身边的几个伙计和自己有了距离,目光一利,单手支地,一个扫腿出去,没来得及防备的两个的伙计就倒进了齿轮里。

剩下两个伙计正要反应,但已经来不及了,谢雨臣已经起身,按着他们的脖子一人给了一个往前推的力,甚至连尖叫都来不及响起,又是两条人命丧生在齿轮之下。

另一边的张海盐受的伤比谢雨臣的轻,那些状似仇恨他的汪家人根本没挡住他的两招,也被踹去投胎了。

“oK了bb,请你大发神威吧。”

张海盐见汪家人被处理干净,慢悠悠掏出了口袋里的红蓝药给自己治伤,他可不想上去的时候被月初训。

虽然被骂一下也算是情趣吧,但还有外人在呢。

这么想着,张海盐就把目光投向了谢雨臣,这一回,他和自己的一些配合还是很默契的,刚想和他说要是在月初面前使苦肉计的话,一定要够真实够无助。

这一回他们都是带着药出来的,要是这样还受了重伤医治不了,就不是苦肉计,是没用了。

只是张海盐的善意提醒还没说出口,就见谢雨臣也抿着玻璃瓶,神色恹恹的把身上的伤治好了。

行吧,还挺聪明的。

张海盐耸了耸肩膀,假装自己从没往谢雨臣这边看过一眼。

谢雨臣可看不上张海盐的孔雀开屏了,尤其是现在他身上还沾了点血泥,他刚才毕竟重伤,躲得没有张海盐快。

一向讲究体面的小花爷是见过被炸开的人体的,但是被这些残骸落在身上,还真是头一回。

他现在只想找个干净地方洗澡,虽然用帕子擦了脸,但还是不想说话。

月初也没想到下面局势会变得这么快,刚才一群人不还在相互扶持吗。

但都是汪家人,她也没什么可惜的,小声在心里知会了雪蚕,月初就冲着齿轮伸出了手。

顷刻间,霜花就覆盖了那些精密的石制齿轮,素白的一片将乌黑的石块冻住,血腥味也被凛冽的风霜冲淡,现在光再照下去,白茫茫的一片,可比刚才看着清爽多了。

张海盐和谢雨臣并没有装模作样推让的意思,几乎是在雪蚕的霜花落到地面的那一刻,两人就踩地跳跃着往上面爬了。

虽然这里可供人通过的空隙不大,但是难不倒张海盐和谢雨臣,月初的手才收回来,刚给雪蚕摸了摸脑袋,还没在心里夸几句雪蚕的能干呢,这两个人就从底下冒头了。

黑漆漆的一片里,突然钻出来两个冒着凉气和血腥气的男人,要不是张海虾的手电筒全程照着,还真有点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