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医院。
小老头给宁权州夫妻俩下的迷药让他们足足睡到天大亮。
第二天他们俩从病床上醒来时,看着有些陌生的环境一时愣住。
傅知语喃喃道,“咦,莲儿的病房怎么变样了?”
待她感觉不对劲后急忙坐起身体,“莲儿!权州!”
她目光搜寻,发现女儿原本两张床的病房变成了三张床,环境也变了后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
“这是哪儿?”
“我们怎么会在这儿?”
宁权州同样坐起身,但他没有傅知语的焦急,反而很惊奇,“这不是莲儿的病房,我们真的离开古西里了!”
傅知语闻言疑惑不解,“什么叫离开了古西里?权州,昨晚你回来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莲儿,莲儿她怎么了?”
傅知语急忙下床走到女儿病床边,一靠近竟然发现女儿原本乌青的唇色变红润了。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红了!”
“权州,莲儿她的嘴唇颜色恢复了,不黑了!”
宁权州急忙靠近女儿病床一看,瞬间惊喜出声,“真的不红了。”
“阿衡果然没骗我,他说他有办法治疗彩莲的。
莲儿真的有救了。”
傅知语被宁权州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你刚刚说什么?”
“谁没骗你?”
这时,顾司衡推开病房门进来,江暖跟在他身后。
他见父母都已经醒了,嘴角勾起笑容,语气掩不住的喜悦。
“爸妈,你们醒了。”
他加快脚步走到傅知语面前,将刚买的早餐放在病床边上的柜子上,很自然的说,“你们昨晚睡得怎么样?”
“饿了吧,先洗漱吃点东西,洗漱品我已经放在卫生间了。
妹妹的毒你们不用担心,能解。”
傅知语从顾司衡出现后就震惊的目瞪口呆。
眼前这个高大帅气,和丈夫几乎共用一张脸的男人刚刚叫她妈!
她愣愣地盯着顾司衡,手指用力握紧,还以为自己是做梦。
她使劲儿眨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
没错!
眼前年轻的男人和丈夫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
直到宁权州来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知语,看到了吗?”
“他是阿衡,是我们的儿子!”
“儿子!”傅知语闻言紧盯着顾司衡,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生怕自己一闭上眼睛梦又醒了。
“他是我的儿子!”她看着那张在脑海中幻想了28年的脸,眼里瞬间泪水忍不住滑落。
顾司衡笑着看她,伸手握住她的手,一根根掰开她因为用力握得泛白的手指,“对,您的儿子。”
“妈,我是阿衡,您十月怀胎九死一生生下的儿子。”
“昨晚父亲回去后我让人把你们救出来的。
现在你们所在的地方是华国军区医院,这里很安全,你们不用担心宁权宇会找来。”
“呜呜,你真的是我儿子!”傅知语激动地伸手摸顾司衡的脸,颤抖着手感受那温热的体温。
她带着哭腔,“我28年来都没见过面的儿子!”
顾司衡眼眶微红,极力压制眼里想要溢出的湿润,“嗯,您的儿子。”
“妈,对不起,这些年为了我,你和父亲还有妹妹受苦了。”
傅知语感觉一觉醒来就像做梦一样,她竟然见到了只有在午夜梦回时梦境里见到的儿子。
“权州,你快掐掐我,我不是在做梦对不对?”
“我见到我们的儿子了。”
宁权州红着眼心疼道,“没有做梦,你现在确实见到了我们的儿子。
昨晚我回去的时间紧急,我没来得及告诉你阿衡说要把我们接到华国。”
傅知语哭的泪眼婆娑,又惊又喜,疑惑问,“可是昨天你回到病房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只记得你让我闭上眼睛,之后发生了什么都没印象。”
宁权州,“是阿衡请的世外高人帮的忙,他说这个不能说,不然那人会被反噬。”
顾司衡这时把江暖拉到面前,“爸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霍暖。
你们可以叫她暖暖。
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婚礼定在元旦节。
昨晚能带你们回来,多亏了她认识的世外高人帮忙。”
傅知语和宁权州瞬间被转移目光,他们看着长得如花似玉,眉如远黛,肌肤如瓷的江暖,瞬间心生欢喜。
好漂亮的女孩。
傅知语急忙擦了擦眼泪,一脸歉意笑着看向江暖,越看越喜欢,“你好暖暖,很抱歉,初次见面没能给你准备见面礼。
今天的一切对我来说像做梦一样。
不但见到了28年未见的儿子,还见到了儿媳妇,我……
我真的是太激动,太震撼,太愧疚了……!
抱歉!我……”傅知语第一次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江暖上前抱了抱傅知语,安慰道,“妈,你别多想,能见到你们我也很高兴。
为了阿衡你们已经牺牲了很多。
你们对他的爱是无私的,很伟大,不用感到内疚。
他虽然没在你们身边长大,但你们从未忘记过他,对他的爱也从未少。
他很骄傲有你们这样的父母的。
还有,见面礼就不用了,当年父亲给阿衡留下的钱财,他都让我保管着。
那些已经很贵重了,你们不需要再给我什么见面礼。”
宁权州摇头,“不,那些不算什么。
该给你的还是要给。
我当年失去记忆时委屈了阿衡妈妈,没有向傅家明媒正娶,没有给她一个体面的婚礼。
我走过的路。
如今不能再让阿衡也走,更不能委屈你。
该走的流程不能落下。
等莲儿的毒解了,我回一趟欧洲。
我这些年虽然被宁家打压,但赚的钱财不少,足够几辈子吃喝不愁。
再一个……”
宁权州见病房门是关着的才轻声道,“阿衡,暖暖认识的那位高人能将我们突然救出来,那他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大批东西转移?”
顾司衡,“把大批东西转移!什么意思?”
江暖也很好奇宁权州想干嘛?
宁权州,“你手里的那块玉佩,除了是宁家掌权人的身份象征之外,还是巨额宝藏的开门钥匙。”
宁权宇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玉佩,除了想得到宁家大权,还想要得到那笔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