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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笙蝶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你们三个!叫嚣最凶的就是你们,如果我赢了,你们三个打算怎么办?敢不敢来一场赌约?”

“赌就赌,你若赢了,我们三人给你磕头叫姑奶奶。但你输了,就得当众给我们磕头!你是女子,我们让你一步。”另一人不甘示弱。

“说什么呢!看我……”严云峰怒气未消,正欲上前。

谢笙蝶迅速上前阻拦,直视着严云峰,轻轻摇头,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

“严大人,你要相信我!答应我,别冲动,好吗?”

严云峰没想到谢姑娘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贴近他说话,脸上的红晕更甚。他很快冷静下来,略带羞涩地回应:“好吧,谢姑娘。”

赌约的刺激似乎还不够,谢笙蝶挑衅的目光锁定在领头的三人身上,语气中带着不屑:

“如果我赢了,你们是否敢将全部身家作为赌注?若不敢,就请闭上嘴!”她的话语如同利箭,直击对方的自尊。

“行,你若胜过我们三人,每人奉上一千两白银,尊称你为姑奶奶!但若败北,今日你需向我们磕头道歉,以示诚意!”

此言一出,四周的笑声如潮水般涌起,空气中弥漫着戏谑的氛围。

“谢姑娘,切不可答应他们,当众下跪,日后如何面对世人?”严云峰疾步上前,试图阻止这冲动的决定。

谢笙蝶轻拍严云峰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决绝:“严大人,无需多言,我已心意已决。”

“唉!”严云峰还想劝说,但见谢笙蝶态度坚决,只得作罢。

谢笙蝶毫无惧色,心中暗想:磕头算什么?赢了有银子,输了也不过一跪,这交易怎么看都划算。只要给足银两,磕破头也甘之如饴!

张连摇头叹息,对谢笙蝶的冲动无奈:“你一弱女子,即便食言,我们这些男人怎会与你计较。”

面对张连的劝说,她目光一凛,环视着周围嘲讽的众人:

“各位,若要看戏,至少给个开场的机会。这般喧闹,比赛如何进行?你们的磕头大戏岂不泡汤?”

众人闻言,瞬间安静,仿佛被她气势所慑,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张连无奈地叹气,对身边的小二吩咐道:“去吧,去楼上请吴夫子下来。”

谢笙蝶与李锦起身,各自静坐于参赛席上,手中轻握狼毫,准备书写才智。

不久,吴道友在众人注目下,现身于一楼大厅的舞台中央。

“比赛开始,请听国子监吴道友出题!”张连宣布。

“今有物,数之不尽,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吴夫子出题。

谢笙蝶眉头微蹙,这题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她迅速心算,运用最小公倍数与剩余定理,片刻后,在纸上写下:“一百零七。”

“有甲乙二人,甲行一百步,乙行一百五十步。两人同时出发,甲先到达,乙随后,问二人各行了多少里?”吴夫子继续。

此题考验算术与对古长度单位的理解。谢笙蝶闭目沉思,脑海中浮现《周髀算经》换算规则,迅速计算:“甲行一里,乙行一里半。”

比赛进入高潮,最后一题关于田地面积:

“一亩之田,欲分三子,长子得三分之二,次子得六分之一,幼子得其余,问各得多少?”

谢笙蝶轻笑,此题虽繁,却饶有趣味。她以一亩为单位,运用分数与比例计算,得出:长子得六分之四,次子六分之一,幼子亦六分之一。她工整地写下答案,心中满是自豪。

“现在开始答题,用时最短且正确最多者胜。”吴道子开口宣布。

谢笙蝶起身,打了个哈欠。“吴夫子,我答完了,可以交卷了。”她将答案递上。

“不会是瞎猜的吧,这么快!肯定是乱写的。”人群中有人嘀咕。

谢笙蝶瞥了那人一眼,缓缓道:“你不会是希望你的偶像李锦输吧?他还在算呢!”

“你!我看你能得意到何时!”那人投来鄙视的目光。

“安静!考试中!禁止喧哗!”张连喝止众人。

众人静默,注视着仍在解题的李锦。

吴道友拿起谢笙蝶的卷子,不由惊叹,目光在不远处的女子身上停留。他激动地宣布:

“无需再比,今日的胜利属于这位姑娘!三题全对!”

在场的人群中,唯有严云峰喜形于色,疾步趋至谢笙蝶身旁,满目钦佩:

“谢姑娘,您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我先前真是小觑您了!”

“荒谬,这绝无可能!”李锦霍然起身,满脸难以置信。他尚在绞尽脑汁解答第二道题,谢笙蝶竟已胜券在握?难道,这三题她竟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一一破解?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这不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李锦公子尚未解完,她怎就赢了?难道三题全凭运气蒙对?”人群中,有人不甘地质疑。

吴道友猛拍桌面,怒视着质疑者:

“放肆!她不仅给出了答案,还详述了推算过程!你们能蒙对一个试试看!”

众人见吴夫子怒容满面,终是不得不接受现实:

这女子确确实实,且毫不费力地赢了李锦公子。

三名赌徒双腿颤抖,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

“你们这群无赖!签了字据还想溜?站住!”谢笙蝶冷眸一扫,直指那三名企图逃逸的赌徒。

严云峰身形一纵,亮出令牌,拦住了去路:“我是大理寺少卿严云峰,特来为谢笙蝶姑娘主持公道。胆敢违抗者,大理寺定将严惩不贷!”

三名赌徒见状,腿一软,瘫倒在地。

“大人饶命!这是我们全部身家啊!放我们一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他们连连磕头,哀求不已。

谢笙蝶缓步上前,目光如刀,声音冰冷:

“为何要饶你们?磕头就能了事?今日的三千两,一分都不能少。休想逃避责任!”

其中一人,张二,转身面向谢笙蝶,磕着头:“我们已经磕头认错了,你还想怎样?难道要逼我们走投无路?”

有人附和:“谢姑娘,你差不多就行了。你已经赢了三千两黄金,何必把人逼上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