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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大家各奔东西。

来到小店,趁着没人,赵丰将四周打扫了一遍。

刚坐下泡了一杯茶,金三的电话就进来了。

“兄弟,你那天跟我说的事情给你办好了。你在店里吗?我打发兄弟给你送过去。”

“这么快?!我还以为需要几天时间呢。”

“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行了,我先不多说了啊,等有机会咱们再凑。”

没有让赵丰等多久,一个小弟进来表明身份后,将一个档案袋恭恭敬敬地交到了他的手上。

赵丰打开看了一下,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除了已经解决的那一家,剩余还有五家平台的贷款。

从资料上看,有三家已经将债权出售了。其余两家,一家还在自行催收,另外一家后面备注有想要走仲裁的路数。

这段时间,赵丰查询了很多的法律法规,也看了很多的案例,对仲裁他多少也有些了解。

现在既然知道了程序走向,他的心里更有底气了。

可以说,他现在就等着电话再次响起来了。

可能是被他上次那一席话给吓住了,整整一个上午,手机竟然非常安静。除了收到通信公司温馨推荐办理流量包外,竟然没有一个电话接入。

就在他闲来无事的时候,老宅那边却是热火朝天起来。

一大早,赵东升就去了几位村委的家里。毕竟大家都是农民,要是去晚了,不是出去干活挣钱就是下地了。

本来事情就是明摆着的,跟自己又没有什么关系,他们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赵东升跟大家约好晚上去村口小饭店喝酒后,就给儿子打去了电话。

赵玉德正在外面工地上安排事情,但老爹有吩咐,只能带着人匆匆赶了过来。

盖院墙虽然简单一些,可该准备的工作却不能少。

测量,撒白灰线…

就在他们规划的时候,狗剩气冲冲地跑过来了。

“这是干什么呢?!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赵玉德斜了他一眼,说道:“眼瞎啊!看不出来在这儿放线吗?你跟这儿干啥呢?一边玩去!”

狗剩喊道:“你怎么说话呢?!我听说了,那二傻子要在这里建围墙。我家的猪圈还在这里呢!我不同意!”

“切!这是你家的地方吗?人家的地方,你霸占着不说,还理直气壮!我还真没看出来,咱村里的男人都死绝了?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么个玩意出来横行霸道了?!”

赵玉德早就得到他爹的嘱咐,所以说话一点不客气。

“你要是心疼你家猪圈上的砖头,给你半天的时间马上拆!下午我的料要是进场了,到那时可说不清道不明了。

要是我少了一块砖头,就在你家房子上拆!”

狗剩指着他,哆哆嗦嗦地骂道:“强盗啊!你们就是强盗!”

赵玉德轻蔑看了他一眼,“老子就是强盗,专治你这种无赖!

我实话跟你说,前两天小丰是不是跟你说过让你自己拆猪圈的事?

小丰本来都联系好了市里的大混混们,想着直接拆你家去!要不是我爹知道了,拼命拦着,昨天晚上你跟你媳妇就睡在猪圈里了!”

狗剩听了这话,心里也不由地咯噔一下。

那天赵丰跟那帮混混有说有笑的样子,他可是亲眼看到过的。

而且那二傻子可是打了好多次劳改的,为人做事走极端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狗剩有些犹豫了。

“我跟你说,你要拆猪圈没问题,可那下圈你得给填平了。不然我可不答应。

我们南过道也不是好欺负的!”

赵玉德说的南过道,是以前老一辈的说法。其实就是代表他们这个大院。

整个村子虽然人口不是很多,只有百十多户,可分成了三大院:老财、南过道、西洼地。

狗剩家属于西洼地大院,整个大院虽然人数也不少,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这些年来,大家也只是为了大院的脸面,才会过去围围场子。不然,谁会赶着上去凑合他们这一家人。

“行!行!你等着!”

狗剩扔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

这个时间点,家里的壮劳力基本都出去干活去了,家里也就剩下老弱病残在家。

转了一圈之后,狗剩气呼呼地回到家中。

“怎么了?!绝不能让那小兔崽子成了事!现在村里宅基地很少,咱家想要盖房子给老大娶媳妇实在没有地方。

那二傻子在城里有房子,家里还有宅子。那宅基地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与其浪费了,还不如让我们拿来。”

听婆娘这样说,狗剩没好气地说:“还用你说?!我不知道?!

可现在关键是对方不松口!那天,那好几个人一看就是混社会的,他们要是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怎么办?!”

“他们敢?!”狗剩婆娘眼珠子一瞪,“到时候我就躺在地上打滚!让全村人看看他是怎么欺负人的!”

“行了!行了!”狗剩不耐烦地道,“打滚管屁用?!那都是敢抡刀砍人的主,还怕你打滚?!”

狗剩婆娘一听这话,马上住了嘴。

中午过后,狗剩按照当初跟院里其他人告知的时间去了现场。

等了一个小时,现场除了他自己之外,一个人影都没有。

直到拖拉机拉着砖进场后,他这才愤愤地离开。

一晃已是三天过去。

沈自城的电话依旧平静如水。至于老宅的工地上,工程已经进行到一半了。

在这期间,赵丰按照赵东升发过来的价格,已经将全款打了过去。

而至于他自己,这几天那真是度日如年,浑身难受。

大家现在已经熟悉了,原本这是好事。可也意味着拘谨少了。

赵丰为了维护自己伤残人士的形象,自然有所矜持。可这位护士美女,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就暴露出来了。

别的不说,就那穿着真丝睡衣在客厅里来回晃荡,谁受得了?

反正能受得了的,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生理有问题。

特别是在灯光的映衬下,那若隐若现的胴体,那婀娜多姿的身材…要不是赵丰一直默念三字经,鼻子窜血那都是轻的。

即便如此,那“苟不教,性乃迁”也愣是让他背成了“狗不叫,猫不跳”。

第四天早上,等到两人出门的时候,还是碰到了一个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人。

史松!

当他看到常宁推着赵丰,有说有笑地走出楼宇门的时候,嘴角猛地抽了一抽。

“宁宁,你要去上班吗?好久不见,你倒是清瘦了。”

“喂,哥们,你哪位?跟我家宁宁很熟吗?”赵丰抬了抬眼,问道。

没等史松说话,一辆汽车的车门打开,付超从车上走了下来。

“哎吆!这位就是赵丰吧?腿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折了吧?疼不疼?”

听着他冷嘲热讽,看着他那幸灾乐祸的模样,赵丰心中冷笑了一下。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