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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炎恍然大悟,“我现在就去监控室,拷贝录像。”

警察到了以后,医生和护士已经等在一旁。他们将赵乐乐的尸体抬走,准备进行进一步的检查。

唐平看着赵乐乐被抬走的身影,心中充满了坚定。她发誓一定要找出真相,让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

陆景炎急匆匆地朝着监控室跑去,唐平则留在原地,与陆薄情和顾锦良一起等待警察的询问。

警察开始向他们了解情况,唐平强忍着悲痛,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顾锦良让我来照顾赵乐乐的,刚才我看到一个黑影,追出去的时候被陆景炎拦住,然后得知陆薄情在医院。等我们来到赵乐乐的病房,就发现她已经……”

说到这里,唐平的声音有些哽咽。

陆薄情轻轻握住唐平的手,给予她力量。

顾锦良在一旁神色复杂,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

死去的人,怀着他的孩子,他又有何资格指责别人?

警察记录完他们的陈述后,说:“我们会尽快调查此事,有任何线索会及时通知你们。”说完,警察便离开了。

这时,陆景炎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嫂子,监控被人破坏了,什么都没查到。”

唐平的心沉了下去,这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看来这个凶手很谨慎,不想留下任何线索。”

陆薄情皱着眉头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唐平沉思片刻,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既然监控被破坏了,那我们就从赵乐乐的人际关系入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陆景炎点头表示赞同。“对,赵乐乐平时接触的人应该不多,我们可以逐一排查。”

顾锦良犹豫了一下,说:“我也可以帮忙。虽然你们现在怀疑我,但我真的想找出真相。”

“唐平,”顾锦良提醒,“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注意分寸。”

唐平看了他一眼,“你不高兴?”

说着,举起陆薄情的手,十指交缠,“你如果同意的话,我们可以立刻去民政局离婚。”

“你......”顾锦良气急。

“现在怀着你孩子的赵乐乐死了,”唐平,“你不觉得对不起她吗?若是她没有遇到你,又怎么会死呢?”

“不可理喻。”顾锦良,“我跟赵乐乐之间,不过是......”纯粹的金钱交易。

他花钱,买个孩子而已。

话还未说出口,一道焦急的女声传来,“顾总,你没事吧?”

顾锦良的助理赵玥,赶来,拿出一份文件,“顾总,你给我打过电话后,我就急忙赶来。”

“这是之前调查的,赵乐乐的所有资料。”

一开始,在赵乐乐出现在顾锦良面前时,赵玥就奉命调查赵乐乐。

此时,唐平也顾不上再追问顾锦良,拿过文件,打开,开始寻找线索。

两个小时后,他们看完了文件,但都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大家都感到十分沮丧。

就在他们陷入困境的时候,唐平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黑影会不会就是凶手?他故意引我离开,然后对赵乐乐下手。”

陆薄情说:“有这个可能。但是我们现在连那个黑影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找他呢?”

唐平咬着嘴唇,说:“我们可以从黑影出现的地方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于是,他们再次来到了唐平最初看到黑影的地方。这里是医院的一个偏僻角落,周围很安静。

“我开车到医院时,是在这一片看见过黑影的,只是当时没留意。”

唐平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个奇怪的符号。

“这是什么?”她指着地上的符号问道。

陆薄情和陆景炎也凑过来查看。顾锦良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这个符号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赵乐乐病房门上,好像也有这个符号。”顾锦良说道。

众人听闻顾锦良的话,心中皆是一紧。

唐平立刻说道:“走,我们赶紧回赵乐乐的病房看看。”

他们匆匆赶回病房,果然在病房门上发现了那个奇怪的符号。

唐平皱着眉头说:“这个符号到底代表着什么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薄情思索片刻说:“会不会是某种组织或者团体的标志?”

陆景炎摇摇头说:“不太可能吧,如果是组织的标志,那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顾锦良沉默不语,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唐平看着他说:“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顾锦良犹豫了一下说:“我曾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类似的符号,但具体代表什么我也不清楚。”

唐平心中一动说:“那本古籍在哪里?我们能不能找到它?”

顾锦良说:“那本古籍在我家的书房里,但是我不确定能不能找到关于这个符号的具体解释。”

众人决定去顾锦良的家寻找那本古籍。他们来到顾锦良的家,走进书房。书房里摆满了各种书籍,找起来十分困难。

“我们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陆景炎说道,“我们得想个办法缩小范围。”

唐平想了想说:“顾锦良,你还记得那本古籍的大概样子或者书名吗?”

顾锦良努力回忆着说:“书名我不记得了,但是那本书的封面是黑色的,上面有一些金色的花纹。”

他们根据这个线索开始在书房里寻找,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本古籍。唐平迫不及待地打开古籍,开始翻阅起来。

然而,古籍上的文字都是古文,很难理解。他们只能一边猜测一边研究。

突然,她停止了翻动的动作,眸子瞪大,如铜铃般,猛的把书合上,牢牢抱住。

“这本书,是谁送给你的?”唐平压抑着,问道:“她送给你时,有说过什么吗?”

“我不知道是谁送的。”顾锦良回忆着,“不过,我记得它是我十八岁的生辰礼。混在一堆礼物里,平平无奇,就像一粒沙子落入了沙滩中。”

“若不是后来佣人整理东西,根本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