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刘家兄弟真相大白,四合院恶臭满院
黄智超出了厂长办公室,心里还是不踏实。总觉得那刘家兄弟俩的事儿,透着古怪,得再去后院瞅瞅。
他心里琢磨着,又往后院去了。
到了后院门口,黄智超没直接进去,贴着墙根,悄无声儿地往里探头。
正好瞧见闫埠贵和他儿子闫解成从屋里出来,脸上都带着笑,那笑,看着就别扭。
闫埠贵还拍拍闫解成肩膀,说:“儿子,干得不错!”
闫解成嘿嘿笑着,回道:“还不是爸您厉害!”
“爸,您这招真是高!那俩小子,以后还不得乖乖听咱们的?”闫解成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又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心虚。
闫埠贵得意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哼,跟老子斗,他们还嫩点!记住,这事儿烂在肚子里,谁也别说!”
黄智超心头一紧,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连忙缩回身子,紧紧贴着墙根,屏住呼吸,生怕被闫家父子发现。
等闫家父子走远了,他才又探出头。
刘光天、刘光福这哥俩从屋里挪出来,腿像灌了铅似的,每走一步都龇牙咧嘴,像是屁股上挨了板子,又像是被人从后面狠狠踹了一脚。
刘光福还捂着屁股,一脸难受样。
黄智超心里一沉,感觉不对劲。
他走过去,拦住刘家兄弟俩。
“光天,光福,你们这是咋了?”黄智超问。
刘光天、刘光福一见黄智超,吓得哆嗦了一下。
“没、没事……”刘光天支吾着说。
“没事?没事你们走路这姿势……”黄智超盯着他们。
刘光福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超哥,我、我们……”
“说实话!到底咋回事!”黄智超声音压低了。
刘光天、刘光福互相看了看,扑通一下跪下了。
“超哥,你得救救我们啊!”刘光天带着哭腔。
黄智超愣住了,“你们这是干啥?快起来说!”
刘光天、刘光福跪着不肯起来。
“超哥,我们……”刘光天嘴唇哆嗦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难以启齿,
“我们被闫家那父子俩给……给……”
他低下头,紧紧咬着嘴唇,像是要把牙齿咬碎一般,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刘光福哇地一声哭出来,“他们……他们不是人!”
黄智超脑袋嗡的一声,他好像明白了点啥,又有点不敢相信。
“你们说清楚,到底咋回事?”黄智超声音都变了。
刘光天、刘光福哭着,把昨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黄智超听完,一股凉气从脚底直窜到头顶。
他看着刘家兄弟俩,半天没吭声。
“超哥,你帮帮我们吧!”刘光天哭着求他,“我们不想再被他们欺负了!”
刘光福也哭着说,“超哥,我们想去大东北,就是想躲开他们!”
黄智超缓过神,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家兄弟。
“你们……你们先起来。”黄智超声音有点发抖。
刘光天、刘光福互相扶着站起来。
黄智超看着他们,心里挺不是滋味。
他想骂闫家父子不是东西,可这事儿,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你们……你们先回去吧。”黄智超说,“这事儿,我再想想办法。”
刘光天、刘光福点点头,一瘸一拐地走了。
黄智超站在那儿,半天没动弹。
他想起闫埠贵那张笑眯眯的脸,就觉得恶心。
正想着,闫埠贵和闫解成又回来了。
两人看见黄智超,愣了一下。
闫埠贵和闫解成刚走到院门口,就看见黄智超站在那里。
闫埠贵心里咯噔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板着脸,语气不善地问道:“黄智超,你站这儿干啥呢?鬼鬼祟祟的,想偷听什么?”
黄智超看着他,眼神冷冰冰的。
“闫埠贵,我站在这儿,碍着你什么事儿了?”黄智超冷冷地说。
闫埠贵一听这话,脸色变了。
“黄智超,你这话啥意思?”闫埠贵眯起眼睛。
“啥意思?你心里明白!”黄智超盯着他,“你做的那些事,不怕报应?”
闫埠贵脸都青了,“黄智超,你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嘴!”
闫解成也瞪着黄智超,“姓黄的,你少在这儿找事!”
黄智超冷笑一声,“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都敢下手,真不怕……”
“闭嘴!”闫埠贵打断黄智超的话,“黄智超,我警告你,这事儿你要是敢往外说,别想在四合院待下去!”
闫解成也凶狠地说,“你要是敢乱嚼舌根,小心点!”
黄智超看着他们,突然笑了。
“闫埠贵,你这是威胁我?”黄智超问。
“威胁你又咋了?”闫埠贵冷笑,“你还真以为我怕你?”
黄智超摇摇头,“我不怕威胁。”
“不过,这事儿,我不会说出去。”
闫埠贵和闫解成愣住了。
“算你识相!”闫埠贵哼了一声。
黄智超看着他们,“我不说,是因为觉得恶心。”
“你们做的这些事,脏了我的耳朵。”
“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黄智超转身就走。
闫埠贵和闫解成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爸,这小子啥意思?”闫解成问。
闫埠贵哼了一声,“管他啥意思,只要他不乱说就行!”
两人说着就进了屋。
黄智超回到厂里,心里还是堵得慌。
他想不通,闫家父子咋变成这样。
这事儿,他也不想再管,太恶心。
就当看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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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四合院里看似平静如常,实则暗流涌动。
起初,谁也没在意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怪味,只当是哪家又把什么东西放坏了。
可渐渐地,这味道越来越浓,越来越刺鼻,就像是……
先是空气里多了一股怪味儿,开始淡淡的,像是啥东西放久,有点馊。
后来,这味儿越来越浓,越来越冲,熏得人头疼。
大家伙儿开始以为是谁家垃圾没倒,挨家挨户找了一遍,也没找到源头。
这下,院里可热闹。
“这啥味儿啊?熏死人!”
“可不是嘛,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闻着就恶心!”
“不会是死耗子了吧?”
“不能吧,死耗子味儿我知道,不是这个味儿!”
大家伙儿聚在一块儿,捏着鼻子嘀嘀咕咕。
你一句我一句,谁也说不出个道道来。
“哎,你们说,会不会是后院……”有人往后院那边努努嘴。
“后院?不能吧,后院就聋老太太一个人……”
“那可不一定,老太太年纪大了,万一……”
“别瞎说!老太太人挺好的,就是耳朵不好使。”
“可这味儿,真有点像……死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