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心经精进,当前[白银炉鼎]已升阶为[黄金炉鼎]】
【黄金炉鼎心经丨内功】
【简介:通过运转炉鼎体质者体内孕育而生的炉鼎,可凝聚灵力,敦实灵海。】
……
久违的系统提示音响起,卢玉关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胸脯不断起伏,喘着粗气。
面前两具赤裸的躯体,仍未停下动作,他们各自伏在自己的胸口,啃下两道深深的牙印。
“滚啊!”
卢玉关吃痛地叫出声,脑海中一片空白。
“玉关,你醒了!”赵子墨惊喜地喊道。
李重林也缓缓抬起头,凝视着卢玉关的眼睛,“看来努力没有白费。”
“我去你丫的!滚滚滚!——”
卢玉关再次羞红了脸,伸腿便要将二人踢开,赵子墨和李重林躲闪不及,被他踹在地上。
【叮!检测到宿主爆粗口……】
系统适时播报。
“统酱,我感觉,人生也就这样了。”卢玉关哭丧着脸道。
【恭喜你,宿主,已经完成变态般的蜕变了!】
系统幽幽地说道。
“我不需要!”卢玉关在内心咆哮。
【先别急着闹哈,他俩可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肯一同救你的,你清醒了,这不得先感谢他俩一番?】
“那我可真是谢谢他们……”卢玉关嘴角直抽抽。
先不说自己受不受得了,他们二打一,分明就不是公平竞技。
李重林抚摸着卢玉关洁白的脚丫,顺势就要继续朝上摸索。
“别碰我!”卢玉关咬着牙骂道。
李重林委屈道:“我就是帮你擦擦……”
卢玉关望着自己的脚踝,上面还挂着些许腌臜之物。
“我可没做奇怪的事,”赵子墨冷笑一声道,“不过今天倒是长见识,太子殿下居然还有这般癖好。”
李重林也嗤笑道:“赵子墨,你还敢说我?这大片痕迹,可全都是你咬的。”
卢玉关听着二人的对话,脑子都要宕机了。
不是。
啊?
小爷昏迷的时候,你们就是这么对我的?
“别听他乱说,都怪玉关太迷人了。”赵子墨安慰着他道。
“你们俩……全是变态。”卢玉关恶狠狠地说道。
帐外。
杜莲将所有人都赶得远远的,就连站岗的士兵也撤走了。
訾小雅愤愤不平地说道:“不就是治病吗?有什么不能看的?”
“是啊,卢兄身体抱恙,我不能不管。”陈闲说道。
杜莲摆了摆手道:“各位稍安勿躁,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还是先等一等吧。”
陈闲还想说什么,却被周舟拉住手,“我知道你关心他,可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谁耍性子了?”
陈闲被他的话给激到,竟直接上手捶了他一拳。
周舟不敢闪躲,硬生生让他砸在自己胸口上。
“你不痛吗?”陈闲咬牙道。
“与其躲开,倒不如让你出出气,至少心情能好些。”周舟安慰道。
陈闲脸颊通红,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气还未消,但看着周舟那一脸坦然,又带着几分无奈的模样,心头的怒火也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渐渐熄了下去。
他撇了撇嘴,别过头去,闷声道:“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周舟轻轻一笑,揉了揉被捶的胸口,刚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就听帐内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
众人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那紧闭的帐帘。
訾小雅更是按捺不住,上前一步,脚尖都差点越过杜莲划下的“禁区”界限。
她抱着不停挣扎的小芝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帐子,嘴里直嘟囔,“真好奇他们在做什么,整得这么神秘,连靠近都不让。”
又过了好一阵子,营帐内的动静再次消失。
“搞什么嘛!”訾小雅骂骂咧咧地说道。
“太子殿下在哪?”
不远处,张修抱着几卷文书赶来,脚步仓促忙乱,显然是着急的很。
杜莲伸开手臂,一把拦住他的去路。
“殿下在忙,现在谁也不准打扰。”
“啥?”
张修木木愣愣地望着她,再看一旁的陈闲等人,也冲他点了点头。
“真是奇怪……”张修皱着眉头,抱着书卷站在众人旁边。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陈闲问道。
“黎主帅派人送来的消息,说是已经整顿军队,在堕欲石林外驻扎了,”张修快速说道,“白霄将军猜测得没错,魔修的老巢果真就在那里!”
訾小雅瞪大眼睛道:“你是说,大魔头在你们南境内藏着?”
张修点了点头。
“果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周舟感慨道。
“几大主将都已经前往堕欲石林,就连镇南王也一并同去了。”张修继续说道。
“镇南王?”杜莲皱了皱眉道。
“噢,各位还不知道,皇上前阵子封白铮尚书为镇南王,三天前便已到了窑城,眼下正跟黎主帅一道呢。”张修快速解释道。
杜莲倒吸一口凉气,扭头看着不远处的营帐,“白家……还真是备受恩宠。”
陈闲疑惑不解:“都这种关键时候了,皇上还册封异姓王?”
“圣心难测啊。”张修叹息道。
众人正议论纷纷之际,营帐内突然传出一声闷哼,声音虽低,却如重锤般砸在众人心上。
訾小雅再也按捺不住,作势就要往营帐里冲,杜莲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
“别进去,等他们自己出来!”
杜莲神色焦急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又过了好一阵儿,营帐的帘子总算被掀开,一股氤氲的热气泄露出来。
众人纷纷抬眼望去,只见赵子墨和李重林各自抬起一边帘帐,一同搀着卢玉关出来。
“卢兄!”
陈闲赶忙上前,正要帮忙,却被李重林抬手制止。
“玉关还没完全恢复,暂且先别打搅他。”李重林说道。
赵子墨也点了点头。
“那好吧。”陈闲疑惑地看着他们。
訾小雅也上前查看几人的情况,她鼻子一抽,顿时嗅到奇怪的气味。
“你们用的什么药,味道这么难闻?”
赵子墨一时语塞,他朝旁边看去,却见李重林也正望着他,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是石楠花,”杜莲走近他们道,“味道有些重,先去冲洗一下吧。”
“谢谢杜医师!”
两人顺着她给的台阶下,赶忙扶着卢玉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