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三人一同朝着城西方向疾驰而去。
路上,萧云山一直在思考林晓突然离开的原因。是被谁给约出去,还是她自己发现了什么?
与此同时,跟踪林晓的警员不断传来消息。
林晓下了车之后小心翼翼地沿着一条小路走去,警员们不敢贸然跟进去,只能远远地跟在后面。
萧云山赶到后,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十分偏僻,周围没有什么人来往。
他决定悄悄跟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了没多远,他们就看到林晓正和一个男人交谈。
虽然此时天色已晚,光线昏暗,但萧云山还是一眼认出,这个男人正是他们正在寻找的张峰。
萧云山躲在一旁,仔细倾听他们的对话。
只听张峰压低声音说道:“林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警察一直在找我,你不要命了?”
林晓带着哭腔说:“张峰,我害怕,警察已经找过我了,问了好多关于江大牛和你的事。”
“我快顶不住了,你快想想办法。”
张峰皱着眉头,“你慌什么?只要你不说出花瓶的事,就不会有事。”
萧云山心中一惊,原来真的和花瓶有关。
他继续听下去,想知道更多信息。
张峰接着说:“那个江大牛的死本来就是个幌子,真正值钱的是花瓶。”
“江大牛贪心,居然想要二十万,所以才招来杀身之祸。”
“说起来,宋月月那三个人也是蠢,居然真的把那东西给江大牛吃了!”
林晓惊恐地说:“那我怎么办?我不想坐牢。”
张峰不耐烦地说:“你现在什么都别做,回家等着。”
“我会想办法找到花瓶的下落,到时候分你一笔钱,你就出国躲躲。”
萧云山听到这里,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冲文欣研和林宇昂点点头。
林宇昂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突然现身,大喝一声:“都不许动!警察!”
张峰和林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脸色苍白,张峰愣了一下后,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朝着萧云山和文欣研扑了过去。
相对于来势汹汹的林宇昂,很显然这两个人才好对付一点。
萧云山早有防备,侧身一闪,轻松避开了张峰的攻击。
同时,他迅速躲在了文欣研身后,“欣研,加油,抓住他!”
文欣研也知道他是什么样。
说白了跟路边的一只大鹅打架都不一定能打过的人,面对这么一个手持利刃的凶徒自然也没什么办法。
没时间吐槽萧云山的行为,她伸出一只手精准地抓住张峰的手腕,用力一扭,张峰吃痛,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林宇昂也没闲着,趁着张峰被文欣研牵制住,一个箭步上前,用手铐迅速锁住了张峰的双手。
张峰还想挣扎,萧云山冷笑着开口道:“张峰,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我做什么了?”
文欣研并未理会他,冷喝道:“跟我们走一趟,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林晓吓得瘫倒在地,哭喊道:“我不想坐牢,我什么都听你们的,别抓我!”
“一起带走吧!”萧云山开口道,“顺便跟浩研哥说一下,这俩人已经落网了。”
林宇昂应了一声,拿出手机给文浩研汇报情况。
此时,夜色愈发深沉,四周寂静得只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和林晓断断续续的哭声。
萧云山看着瘫倒在地的林晓,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冷冷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从你参与这件事开始,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林晓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也是没办法,我真的很需要钱,张峰说只要我帮他,就能给我一大笔钱。”
萧云山冷哼一声,“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到警局里说吧!”
几人押着张峰和林晓往回走,路上张峰还在不断叫嚷着自己是被冤枉的,但萧云山等人根本不予理会。
回到警局后,审讯工作立刻展开。
萧云山坐在审讯室里,对面的张峰此时已经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耷拉着脑袋。
直视着张峰的眼睛,萧云山严肃地问道:“张峰,现在你可以详细说说整个事情的经过了。”
“花瓶到底有什么来历,你为什么非要得到它,又是如何谋划杀害江大牛的?”
张峰沉默了一会儿,见萧云山一直盯着自己,最终长叹一口气,缓缓开口:“那个花瓶是一件明代官窑的珍品,存世极为稀少,价值不可估量。”
“我偶然得知江大牛手里有这个花瓶,就想据为己有。”
“一开始,我和他谈好十万块交易,可他临时变卦,说没有二十万不卖。”
萧云山皱着眉头追问:“所以你就起了杀心?”
张峰咬了咬牙,“对,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花瓶一旦流入市场,被其他收藏家买走,我就再也没机会得到了。”
“所以我决定杀了他,抢走花瓶。”
萧云山又问:“那你为什么要骗宋月月他们给江大牛吃药?”
张峰叹了口气,“我没有利用宋月月,我是看林晓和江大牛关系好,就想利用她。”
“哦?”萧云山惊疑一声,“利用林晓?”
“对,”张峰回答道,“我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情人关系,林晓跟江大牛在一起就是图钱,所以我承诺只要花瓶到手就给她十万块钱。”
“然后她就答应了?”
“是的。”
听见他的回答,萧云山长叹一口气,继续问道:“你们是怎么害死他的?”
“下毒。”
“下毒?”萧云山轻笑一声,“说具体点吧!”
张峰长叹一口气,“那个毒药是我从一个黑市买的,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成分我也不懂,只记得那人跟我说一次只需要下一点点,时间长了之后才会显现出作用。”
“卖给你药的人叫什么?”
张峰摇摇头,“当时那人戴着面具,我只知道她是个女的,别的就......”
“那宋月月呢?”萧云山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