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紧紧扣住她腰,将她往怀里拉,才没摔在地上
另只手一拉过门。
“砰!”
浴室门被关上。
两人矗立在袅袅白雾里。
没有换气扇的里面,确实闷的呼吸困难。
邱婖吓的脸色煞白,紧紧抓着叙政的西装。
叙政有力的大手掌,支撑着她,腰间传来炙热的温度。
他身上的西装已经湿了大半。
在加上现在她身上光溜溜的。
光想想这个画面,她就羞愤的想要找块豆腐撞死。
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难道她不要面子的吗?
重逢不应该是悸动又青涩吗?
本来叙政以前就爱说她猴急,这下真要坐实自己是个猴急的女人了。
要是知道外面是叙政,她就自己在浴室里抖干,也不会让他帮忙拿浴巾。
邱婖越想越羞愧,好想消失,好想给他一下,直接把人敲晕。
神呀!快救救孩子吧!
真的很尴尬好吗?
她咬了咬唇,下意识的推开他,滴着水的双手刚抵住他的胸膛,头顶就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四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猴急!”
果然被她猜中了!
邱婖老脸一红,垂眸看着地板说道:“你....你先放开我.....”
叙政垂眸看着她,脸上都是潮红,头发还滴着水。
四年的等待,似乎要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叙政的呼吸越来越快,隐忍克制着,才能不对她做什么。
邱婖原本绯红的脸颊,顿时成了红屁股,咬牙抬头看向他:“再看把你眼珠子扣下来!”
她双颊通红,清澈无辜的眸子中带着羞臊。
叙政胸膛剧烈起伏着,只能将她从怀里转个面,将人抵在门上,背对着自己。
“叙政,你要干嘛?”
叙政按住她的后勃颈,一道炙热的吻,落在她肩上。
邱婖抬手想给他一巴掌,叙政却把她的手扣在身后,声音低沉嘶哑:“这是给你拿浴巾的报酬!”
猛女无语:“放开我!”
“你身上哪里有颗痣我都知道,都是老嘴老脸的,还害羞了?”
眼看邱婖要生气,叙政也知道,人才回来第一晚,刚才就已经是很过火了,在得寸进尺,人跑了他就亏大发了。
压下脑海里的冲动,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
松开按住她的手。
邱婖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刚好遮到她的大腿上,才愤愤骂道:“滚出去!”
叙政也收回视线,青筋暴起的手按在门把手上。
“卡塔!卡塔!”
门锁死了!
邱婖叹了一口气:“叙政,你家是不是要破产了?换气扇是坏的,门也是坏的。”
“闭嘴!”
平日里都是他们老两口住,已经十多年没住过人了,今天坏得还怪是时候。
叙政推搡了几下,门还是没开,浴室里的水蒸气渐渐打湿了他一丝不苟的大背头。
额前垂下来几缕滴水的发丝。
湿漉漉的白衬衫贴在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上,若隐若现。
看的邱婖的喉咙发干,在开不掉门,她都怕自己会生扑了眼前这个禁欲系男人。
看他越来越急躁,恨不得要跟浴室门干起来,邱婖从他西服外套是摸出手机递给他。
“你打个电话,让佣人上来开!”
叙政才停下动作,接过手机。
屏幕点亮后,邱婖看到壁纸还是她们以前那一张合照,心里暮的一酸。
这么多年了,还没换,也是个痴情种。
电话打出后,邱婖挪到在他身后躲着,好在他高大健硕的身体,完完全全把人挡住。
门打开后,叙政把佣人送出去后,关好门又折了进来。
看着她露在西装外套下,两条纤细白嫩的腿,体内的血脉瞬间**。
邱婖拉过被子遮住,声音中带着羞愤:“出去!”
叙政还想说什么,但也闭了嘴,在留下来,他确实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控!
拉开门出去后。
邱婖飞快的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套上自己的睡衣。
刚才,确实是她大意了,没搞清楚门外是谁,就让对方送浴巾。
看到自己肩上的吻痕,脑海里又闪过刚才叙政将她按在浴室门上,吻她的脖颈和后背。
心不自觉的漏跳一拍。
不行,不能再继续向下去了,她怕真克制不足自己,半夜去钻叙政的被窝。
正想着门突然又开了,叙政拿着吹风机进来,弯腰插电。
见邱婖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叙政一脸暗爽,“四年不见还害羞了?”
邱婖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谁害羞?你别胡说八道!”
叙政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还说没害羞,你要不要看看你的脸有多红?”
邱婖连忙捂着发烫的双颊,嘴硬道:“我那是在浴室里闷的!”
见她连耳垂都逐渐红温,叙政也没在继续逗她,打开吹风机。
他温热的手指,在她发丝间穿过,邱婖护肤的手紧紧攥住,身体也因为不适应僵在原地。
“你放下吧,我自己来!”
她正要起身,叙政的手就落在她肩膀上,把人又按了回去。
“四年没吹了,不知道会不会弄疼你!”
他的声音低沉,却包含深情,邱婖搓了搓手指,也没在拒绝。
卧室里飘散着淡淡的洗发露香味。
邱婖全身的营养都在头发上,又密又厚,吹了二十分钟才吹干。
“手艺没有生疏吧?”
邱婖浅浅一笑,时间好像突然拉回了四年前,抚过身后的长发,“还不错!”
叙政低头看着她,余光扫过她宽大领口下的春光,顿了顿,很快移开视线。
吹干后,叙政又绕着房间检查了一圈,才放心的关上门出去,在门口低沉的说了一声:“我在旁边,有事叫我。”
“嗯!”
躺在床上后,鬼知道邱婖忍的有多辛苦,翻来翻去,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条虫。
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冲出去生扑了叙政。
叙政也燥热难耐,以前吃了那么多药,都没反应。
自从跟邱婖重逢后,只要一碰到她,就生机蓬勃。
他干脆拿着烟去阳台吹吹冷风,冷静一下。
才坐下,林封的电话就打来了。
“叙总,昨晚白小姐跟她的新助理去开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