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琉璃却搂着他,把头埋进了阿力的胸口,一脸的幸福和甜蜜,“殿下,你把琉璃想的好苦。”
此时,郡守带着儿子玉非凡正好经过,见状,大吃一惊,“琉璃!”
“老爷,不是我的事呀!撄”
阿力吓的扑通跪下了。
玉琉璃却浑然无所觉,她一眼看到郡守时,眼前又亮了几分,“殿下!你又回来了,太好了,琉璃天天都在想你。”
玉琉璃如蝴蝶一般扑过去把郡守给抱住了,“殿下,那姓李的怎比的琉璃美貌,殿下为何要喜欢她,不喜欢琉璃呢?殿下,只要你肯开口,琉璃现在就可以把自己给你。”
玉琉璃两眼迷离,纤纤细手伸到领子口处便要拨开自己的衣服,郡守忍无可忍脸色铁青着,一个重重耳光呼在玉琉璃的脸上,“你当真是疯了!”
玉非凡早看傻了,这还是他那个大家闺秀姐姐吗?她怎的连这样的话都说的出来?
一直隐身的白芷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将解药撒了出去,玉琉璃眼前的幻像瞬间就消失了。她手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郡守,“爹爹,你为何要打女儿!偿”
郡守气的胡子乱颤,她竟然还不知道他为何打她,郡守怒指着玉琉璃,“来人,把小姐给我关进绣楼,三日不得出门!”
“爹爹……”
玉琉璃压根不知道她刚刚做过什么,为何郡守会把她给关起来。
玉非凡满脸匪夷所思,“姐这是想嫁给王爷想疯了吗?”
“你闭嘴!”郡守对着儿子怒喝了一声,玉非凡赶紧噤了声,“爹爹,孩儿还有事,先走了。”
玉非凡脚底抹油溜了。
白芷回到相王府,直接去找相王了,相王就被关在他自己的寝殿中,白芷用金针封了两个侍卫的穴道,进了相王的寝殿。
“殿下?”
相王正对着墙上一副字画负手而立,不知在思考着什么,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立刻回了身,眼中露出惊喜,“青柠?”
“殿下,你逃吧,那混账皇帝,说不定真的会治你的罪,我教你隐身法,你走的越远越好。”
相王却摇头,“我要是走了,不就坐实了那罪名?”
相王对着她上下细瞧,“他没把你怎么着吧?”
白芷摇头,她人是没怎么着,可是身体给司马惊鸿了,心也因着他的话给凉了。
相王见她不像受过伤的样子,稍稍放心,“他没有伤害你就好。”
“只是乱嚼舌根的人当真讨厌,本王抓到他,一定废了他的舌头!”
白芷气道:“不用废了,我已经收拾她了。”
“你知道那人是谁?”
相王意外。
白芷道:“你猜不出来?就是那个琉璃小姐了。除了她,谁还会这么想看着我死。”
相王脸上氤氲着怒色,“是本王太纵容她了,真真是可恶!”
“这是怎么回事?”
外面忽然传来的声音让相王和白芷同时一惊。白芷立刻隐去了身形,大殿中,只剩下相王独自面对呼啦一下推开大门的司马惊鸿。
“李青柠呢?”
司马惊鸿脸色沉沉,两个侍卫都被点了穴道,这事只有一个人能干的出来。
相王神情淡定地道:“臣弟也没有看到她。”
司马惊鸿眼神凌利,“不说是吧?很好,来人,把相王给我推出去砍了!”
“是!”迟郁这个司马惊鸿最得力的狗腿子又过来了,一个敢跟皇帝抢女人的王爷,一个让皇帝的女人给皇帝戴绿帽子的王爷,一刀砍了才痛快。
“慢着!”
白芷现身了。
司马惊鸿冷笑瞅着这个突然在眼前出现的女子,“你还知道出来,很好。迟郁,这两人都给朕拖出去砍了!”
“你敢!”相王倏然间拔出了长剑,皇帝砍他一人脑袋也就罢了,竟然还要砍她的脑袋,相王决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司马惊鸿道:“你这是想弑君吗?”
相王冷哼,“如果你砍她脑袋,我便不怕弑君。”
“好,很好。好一个不怕弑君,来人,把相王给朕就地正法!”司马惊鸿脸色铁青,目若寒星,他们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真真是找死!
“慢着!”白芷见事态越来越糟,心中起急,“陛下,相王说的都是气话,他不会弑君的。”又转向相王道:“殿下,你快给陛下认错。”
相王冷哼一声,“我没有错,自是不会认错。”
白芷:……
劝不动相王,白芷只得扯着司马惊鸿的衣袖求他,“陛下,一切的错都在我,是我坏了你们兄弟感情,陛下若执意要杀相王,就先杀了我吧。”
白芷跪下了,那一刻眼泪流出来。
是她让一切变的这么糟,她既不能看着司马惊鸿杀相王,也不能看着相王死,更不能看着他们自相残杀,白芷的眼泪打湿了眼睫,这一刻,只想回到她生活的那个年代,再也不回来。
司马惊鸿心头像被什么戳了一下,那一刻,心头生出不忍,竟是想将她扶起来。
“你起来,这不是你的错。”相王去拉白芷的手臂,她这样子,让他心疼死了,他本意是要好好保护的女孩儿,可是他却如此害了她,相王心头很是难过。
他拽了半天,白芷不肯起来,相王便跟着跪下了,“陛下,一切都是臣弟的错,你杀了臣弟吧。”
相王的话,再次成功激起司马惊鸿的怒火。
真真是郎有情妾有意,一个个抢着为另一个去死,司马惊鸿气的手指乱抖,“迟郁,把这两个人统统给朕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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