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没有人知道蓝子介的名号,去他小诊所的人,自然也不多。
现在诊所的收入,只够两个人的生活,连结余都没有。
为了他的女人,为了未来的宝宝,他蓝子介还得努力呀。
大顺
白芷咯咯笑着从梦中醒来醢。
司马惊鸿正穿衣起床准备早朝,听见笑声,不由笑,“做了什么好梦,笑成这样?”
白芷坐了起来,“我梦见大师兄和凌琳结婚了。他们还生了个可爱的女宝宝,然后,他们的女宝宝和我们的小慕白……”
白芷一笑,“在一起了。”
“呸呸,这什么跟什么!”
司马惊鸿怔了两秒,郁闷地骂了一句。
白芷道:“你不喜欢?缇”
司马惊鸿道:“你们那个时代不是说过吗,近亲结婚会生傻子。朕不能让小慕白有个傻儿子或傻闺女。”
白芷道:“他们不是近亲,大师兄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那也不成!”
司马惊鸿沉着一张脸,白流风可是他天字第一号的大情敌,他才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娶了他女儿。
白芷嘴角一抽,不由嗔道:“一个梦而已,这么当真做什么。”
司马惊鸿搂了搂她,轻哄道:“为夫这不是太在意你了吗?生怕有一天白流风会突然冒出来,把你给带走了。”
白芷切了一声。
司马惊鸿低头在她脸上啄了一下,“乖,为夫先去上朝,回来再陪你和皇儿。”
司马惊鸿身姿潇洒地起了身,奔着前朝去了。
白芷躺下,回味着梦里的情景,心情很好的弯起唇角。
司马惊鸿明黄身影出现在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山呼万岁,司马惊鸿端坐于高高的龙椅之上,一身与生俱来的威武和霸气,他凌锐的目光缓缓扫过御阶之下的群臣,也扫过新科状元秦斯的脸。
殿试那天,这位新科状元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南川富商的独子,双十年华,天姿不凡,长的斯斯文文,很是俊秀,谈吐和学识,皆是上上之选。
“新科状元,朕封你为郁州刺史,半月后赴任。”
“谢陛下。”
秦斯出来谢恩。
左相出列,“陛下,臣有本要奏。”
群臣中立即传来一阵低低私语声,“这左相,假还没休够咋的,又出来找事了。”
小皇子满月一过,被放假在家的左相便来上朝了。
司马惊鸿冷幽幽的目光瞄了左相一眼,这家伙刚刚休完假,又闲的蛋疼了。
“左相有何本要奏。”
左相面色严肃,“为了我大顺的江山社稷,请陛下,为小殿下择一奶娘,这才是小殿下之幸,江山之幸。”
司马惊鸿冷冷的眯眼,他真想把这家伙丢到江里去喂鱼。
“陛下,臣也有本要奏”
新科状元秦斯出列。
“讲。”
司马惊鸿开口。
秦斯声音掷地有声地道:“陛下,臣虽然身居南川,但却知道,当今皇后是一个心地仁厚善良的女子,京城闹瘟疫,是皇后一人不俱被传染的危险,连夜熬了汤药,去疫区布施。就凭此一点,皇后娘娘亲自喂养小殿下,便无可厚非。”
“嗯。这话朕爱听。”
司马惊鸿向秦斯投去赞赏的一眼,又把冷幽幽带着嘲弄的眼神投向众臣,“难得呀,我朝还有人记得皇后的功绩,朕以为,皇后所做,早都被人遗忘了。”
“臣等不敢。”
群臣一听,心头惶恐,齐齐躬身以礼谢罪。
司马惊鸿对秦斯道:“朕感念还有人记得皇后对大顺的功德,秦刺史,朕赐你黄金五千两。”
“谢陛下。”
秦斯撩衣摆跪地谢恩。
“想不到这新科状元会为皇后娘娘说话,他算哪根葱啊,不过一个郁州刺史而已。”
“他是新来的,当然要处处拍着皇帝,先站稳脚跟再说嘛。”
散朝的时候,一群大臣一边走一边议论纷纷。
秦斯只是轻皱眉尖,却并未理会,皇后曾是他的女人,他帮着她,是理所应当。
司马惊鸿从朝堂上回来,先去晨阳宫那边看了看,大殿的内部装修已经接近尾声,再晾上两三个月,就可以搬回来住了。
“嘤嘤。”
似乎有女子的哭泣声传来。
司马惊鸿心头疑惑,迈步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找去。
就在晨阳宫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下,站着一道女子的身影,因为哭泣,女子的肩膀一直在抖。
“什么人!”
司马惊鸿沉郁了面色。
那哭泣的女子似是被这声音惊到了,慌忙回身,一看眼前站着的人,立马跪下了,“女医秦菲见过陛下。”
司马惊鸿皱皱眉,“是你?”
如果她不出现,他还真就把宫里有这么个人给忘了,必竟,皇后也不是天天生孩子的。
而他这后宫里,又没有别的嫔妃。
“秦菲不知陛下驾到,惊扰了陛下,请陛下恕罪。”
秦菲跪在地上,眼泪还在吧嗒吧嗒的掉。
司马惊鸿道:“因何在此哭泣?”
秦菲抬了头,原本清秀端正的面容,挂着点点泪痕,就像梨花一枝带着雨。
“陛下,是那王知府的儿子,非要纳了秦菲做小妾,秦菲不从,他们便抓了我哥哥……”
司马惊鸿脸上青筋跳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有人如此胆大妄为,真是岂有此理!你且起来,朕送你一样东西,你拿去给那王知府,他见了定会放人!”
秦菲抬手揩去脸上泪珠,司马惊鸿一身明黄已经向御书房方向走去。
司马惊鸿写了一道让王知府放人的手谕盖上自己的龙印给了秦菲,秦菲两眼含泪,万分感动,再次跪下给司马惊鸿叩头。
“秦菲谢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