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话声未落,一把刀子已经对准了他的咽喉,“说,你倒底什么人!是不是西吴派过来的眼线!”
白芷清楚记得秦公子说的玄铁矿的事
秦公子摇摇头,眸中颇有几分无奈,“你真的,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我应该认识你吗?”
白芷冷冷地问。
秦公子眼睛里笼上一层落寞,伸手在脸上轻轻一扯,一张年轻俊秀的面容露了出来。
这便是这人的真面目了。白芷迎视着秦公子受伤的眼神,“你到底是什么人!”
“新科状元秦斯。
醢”
白芷:……
秦斯说完,失落地转过身形,踏进了夜色里。
秦斯,琴思渺,他便是她的琴郎啊,她竟然都忘了。
白芷愣住了,这人竟然是司马惊鸿亲点的新科状元秦斯,这人到底什么来路,他怎么会知道西吴公主的事。
眼下她得赶紧回宫,把西吴公主潜藏在大顺皇城的事告诉司马惊鸿。
白芷正要召唤小白马,便听到耳后一阵风声,接着腰间一紧,有一只手臂直接将她抱起,身形几个起落间,已在数丈之外缇。
“司马惊鸿?”
白芷惊唤。
司马惊鸿揽紧怀里那具娇软的身体,身形飞掠,“一会儿有时间让你解释!”
他黑色身影挟着白芷如振翅的大鹏鸟在皇城的街头飞掠,白芷双脚着地的时候,便已是在临时寝殿的院中了。
司马惊鸿松开她,一把攥了她的手,带着她大步进了寝殿,“全都退下!”
所有宫人不敢怠慢,纷纷退下,碧玉抱着小慕白,不知自己是要留下还是离开。
司马惊鸿冷声道:“带小殿下出去!”
“是!”
碧玉赶紧抱着小慕白走了,小慕白快两个时辰没看到母亲了,小嘴里还吧吧着母后,便已经被碧玉抱走了。
皇帝这是撒的什么邪火,碧玉在心里腹诽。
大殿里除了这对夫妻,再无旁人,司马惊鸿大手握住白芷的肩,阴森开口,“说,那男的什么人,为什么对你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秦斯摘下面具的时候,司马惊鸿来晚一步,并没有看到。
白芷道:“司马惊鸿你有点儿轻重好不好,你知道今天我们在那秦女医的宅子里发现了什么?西吴公主,还有一大堆西吴的眼线,你不关心这个,竟然关心一个男人!”
司马惊鸿沉了声道:“西吴公主的事,朕已经知晓,朕自有安排,到是那个男人,你得给朕解释清楚!”
白芷气道:“有什么好解释的,那个人莫明其妙就出现了,我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如果那秦斯是西吴的眼线,
断不可能把自己一个外人带进去。由此白芷确定,这秦斯并不是西吴的人。
司马惊鸿别有深意的眼睛盯视着她,这个女人,她是越来越有魅力了,什么猫啊狗啊,全都喜欢往她身上粘。
他双眸危险的一眯,忽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转身扔在了龙床之上……
许久之后,司马惊鸿舔了舔嘴唇,那上面被他的女人咬开了一条口子。
“司马惊鸿你再对我用暴力,我就跟你离婚!”
被折腾的筋疲力尽的白芷将凤枕朝着司马惊鸿砸过去。
司马惊鸿接住了那枕头,“离婚?那得朕死了才行!”
“哼!”
白芷愤怒地蹬了他一脚。
司马惊鸿并没有躲,反正让她蹬一下,也就跟猫踹一下差不多,他下床穿衣,自从和白芷成了夫妻之后,像穿衣这种活,都是自己做的。
“你再给朕好好说说,那姓秦的长什么样。”
司马惊鸿近乎命令的口吻。
白芷哼了一声,不鸟他。
司马惊鸿大手伸过来,把手伸进被子在她俏臀上掐了一把,“朕要他的画相!”
白芷吃疼,又是愤愤地一脚蹬过来,“司马惊鸿你腊八生的!”
“朕哪天生的,你不知道?”
司马惊鸿向她投来鄙夷的一眼。
下一刻,她的脚已在他掌中握住,“乖,好好想想,朕去抱皇儿过来。”
司马惊鸿手指在她的脚心处挠了一把才松手,白芷哎哟了一声,心里骂:司马惊鸿你这个死鬼!
碧玉抱着小慕白呆在偏殿中,小家伙一劲儿嚷着要母后,白芷又不敢抱着他过去,只能在偏殿中不停地绕圈圈,变着法的哄着小家伙。
司马惊鸿推门进来,“皇儿?”
碧玉抱着小慕白转身,她看到半个时辰而已,皇帝身上的戾气却已经平复了。
“父皇。”
小慕白朝着司马惊鸿伸出了小胖手,司马惊鸿将儿子抱了过来,“走咯,父皇抱你回去睡觉。”
司马惊鸿抱着小慕白回来了,白芷腰酸腿疼,起床都费劲,司马惊鸿那家伙可着劲儿地把她往死里整,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给他吃那么多的灵药丸,把丫的身体吃的像头公牛那么壮。
“母后。”
小慕白小嘴咿咿呀呀地被司马惊鸿抱了进来。
“母后,饿饿。”
小慕白小胖手拍着自己的小肚子。
白芷心疼起来,这一整天大半时间在外面,把孩子都给冷落了。
“皇儿,来,母后喂。”
白芷抱过了小慕白,让小家伙横躺在自己怀里。衣服是刚刚披上的,胸前大片白皙都暴露在空气里。
司马惊鸿瞅着那大片的白皙丰腻,喉头又是一阵发紧。赶紧眼观鼻,鼻观耳,耳观心,调整呼吸,将那再次蠢蠢欲动的浴望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