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露拜尔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林逸还是恬不知耻的反驳道,
“确实和我没关系,那我有几个女朋友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我…流氓,别和我说话!”
尼露拜尔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但林逸坐在身边,她想走也走不了,拿起筷子又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肉。
林逸现在不坐在这里,尼露拜尔也不准备离开,她现在只是感觉心里非常委屈难过。
“主席,你要不要看看我给你写的那两首歌?”
“不看!”
尼露拜尔冷冷的说完后,林逸也不在意,而是回到她对面坐下说道,
“那就算了,我找别人唱吧,这两首歌唱的好,一定能成为华语乐坛最炙手可热的新星,但你没兴趣就算了!”
林逸也不是吹牛,他准备的两首歌分别是《红豆》和《征服》,是98年两岸三地最火的两首歌,也是由两位天后分别演唱的。
林逸说完后,包房里安静下来,只有尼露拜尔赌气吃东西的声音,只见她偷偷瞟了一眼林逸后弱弱的问道,
“我想看看那两首歌。”
“流氓写的你也看?”
新歌的诱惑力太大了,尼露拜尔瞪了林逸一眼,最后服了软,
“你给我唱,我保证以后不会欺负王诗晴,但你也要告诉她,在学生会要听我的话,不许针对我,上次我就差跪地求她要你手机号了,她都不给我……”
尼露拜尔和林逸抱怨了很久,就像想争宠的小女人一样,吐槽着对王诗晴的不满,
林逸心思一动,想起王诗晴和自己说的话,试探的问道,
“尼主席,你是不是喜欢我啊?那我有很多女朋友的,你能接受吗?”
刚喝了口饮料的尼露拜尔直接被呛到了,坐在椅子上咳了很久,然后语气慌乱,眼神闪躲,脸色微红的辩解道,
“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不喜欢,我对流氓不感兴趣,你不要自恋,而且你有很多女朋友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逸此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然后笑着问道,
“那你刚刚说讨厌赵东旭就是因为他脚踩两条船,那我呢?我们还可以当朋友吧?”
尼露拜尔心里失落极了,她原本可不打算只做朋友的,上次在食堂遇见林逸,她就感觉到了王诗晴和江月宁的威胁,但万万没想到,林逸这个流氓不仅脱了单,而且全拿下了。
但她还是违背了自己的三观,点点头说道,
“当然是朋友了!虽然你和赵东旭一样垃圾,但你是个长得帅有才华的垃圾,比赵东旭强多了!”
林逸真想把刚才那一幕录下来,然后给赵东旭看看,告诉他什么是颜值,才华即正义。
现在他心情大好,从旁边包里拿出两张词曲递了过去。
尼露拜尔一扫阴霾,如获至宝一样接过词曲开始研究起来,
“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时候……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小流氓,你的词写的真好啊,我看看另一首,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这两首歌感觉都好难啊……”
林逸看着认真的尼露拜尔,有些好奇的问道,
“尼主席,要是有一天我不会写歌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盯着词曲的尼露拜尔想都没想,下意识的回答道,
“当然会了,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也不是你写的……”
尼露拜尔说到一半就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脸色通红,愤怒的解释道,
“我呸,我都说了不喜欢你,能不能不要自恋!”
“行行行,知道了!”
看林逸一脸坏笑明显不信,尼露拜尔毫无底气的辩解道,
“我就是不喜欢你,不喜欢流氓!”
“知道了,知道了!”
尼露拜尔拿林逸没办法,气呼呼的不再理他,开始跟着谱子尝试唱这两首歌。
“我准备找华语音乐圈最好的制作人,录音师,混音师……用这两首歌作为主打歌做两张唱片,把你捧红!”
尼露拜尔头都没抬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疯话呢,生病了?还要把我捧红?”
“是啊,我在港岛有家娱乐公司,最近在招兵买马,筹备拍电影电视剧,出唱片,你就是我们公司第一个艺人。”
但就算林逸说的多认真,尼露拜尔还是头都不抬的说道,
“行行行,知道了,你有公司,要把我捧红!”
“尼主席,我是认真的!”
“知道了,知道了。”
看她敷衍的样子,林逸一脑袋黑线,这不都是他的词吗,还真是谁说算谁的?于是语气特别严肃的说道,
“尼露拜尔.迪力木拉提,你给我听好了!”
尼露拜尔这才从她的小世界走出来,不情不愿的抬起头说道,
“你说,我听着呢!”
“本来想起普通人的身份和你相处,结果换来的却是敷衍,我不装了,我是亿万富翁,我摊牌了!”
尼露拜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林逸的资料她开学就看过了,一个孤儿,毫无背景,怎么可能是亿万富翁,于是像哄孩子似的说道,
“知道了,你是亿万富翁,先让我练练这两首歌,一会儿再听你说好不好?”
“我靠,我说的是真的,我名下有几家公司,杭城很多人都知道的!”
尼露拜尔看林逸越说越真,眼神有些惊恐,她甚至都怀疑林逸精神不正常了,也不愿意相信林逸说的是真的。
毕竟一个大一学生,还是个孤儿说自己是亿万富翁,名下很多家公司,这种事谁能信啊!
林逸是真准备把尼露拜尔签约到自己公司名下,所以才一遍遍的解释,如果是其他女人不信,林逸才懒得解释,以后总有机会知道的,何必浪费口舌。
林逸准备一会儿带她去自己的公司,或者车里看看,车里还有将近200万现金呢,他就不信尼露拜尔看见那些现金不迷糊。
但就在两人沉默的时候,包房响起敲门声,林逸说了声请进后,大刚端着一盘肉和一盘毛肚贱兮兮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