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夏还手的动作又快又狠,可是她太低估德川了。
德川的身手和他的性子一样乖张霸道。
别看于知夏出手,可是她的拳头落在的德川那硬邦邦的体格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小胳膊小腿儿还挺有劲儿,正好,我就喜欢你这么有劲儿的女人。”
他几乎没有给于知夏一点思考的机会一口咬在了她的颈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下口的瞬间于知夏的手指直接插入他的耳边某处穴位,一阵耳鸣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让德川痛不欲生,哪里还想到要收拾眼前这个女人。
而于知夏知道这人体格好,硬碰硬肯定不行,所以在德川捂着耳朵吃痛的瞬间,她的两只同时出击,一只手攻上一只手攻下,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下,她顺利偷袭到了他一个重要穴位。
德川连续两次落败,而且这两次都让他痛苦不堪。他是真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弱鸡崽子似的的女人居然能偷袭成功。
于知夏是真不给德川机会,本来就是要弄死他的,她的指甲里没有了银针又如何?一样可以让他迅速暴毙而亡。
于知夏翻身躲开直接将德川压在了身下,然后迅速在他几个大穴点下,就在她马上要成功的时候门口传来激烈的嘶吼。
“将军你不能这对我,二娃,二娃……她怀着我的孩子,不能我为你卖命我的妻子和孩子却被你送去别人的床上,将军,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样谁能服你,将军……”
阿土的声音透着痛苦,带着质疑,于知夏听的一清二楚,他声音撕裂,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任何人听到都有所动容。
至少此刻,走廊上闹哄哄的。
于知夏看了一眼德川,又看了一眼门外,在选择要德川的命和阿土的命之间,德川抓住了她迟疑的功夫,他找到了活命的机会,一个侧身躲开,听着门口的动静又看向于知夏。
“你输了,机会只有一次,你没弄死我,那你和你的小男人都得死了。
哦,不,你是于知夏,纪凌铮的妻子,军长夫人,那么外头的男人就一定不是你男人,我猜阿土是内鬼,从一开始就是他故意接近我大哥,至于目的……看来你们所图非小啊。
你说若是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大哥的话,你们两个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哦,不,不能用活着,应该是你猜你们两个身上还能剩下几个器官回到你们的祖国?”
他妈的。
心软是病,得治。
她真是一失足成千古狠!
明明机会就在眼前,结果却这么白白失去,不仅失去,这个男人居然反过来拿捏她。
该死,该死。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于知夏还是第一次感到危机距离自己如此近。
她第一次有一种无法左右的无力感。
德川跳到了安全范围后居然嚣张的又点燃了一根烟,然后坐在沙发上双手摊开露出裸露的胸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笑,那笑容渗得于知夏头皮发麻。
“我猜你现在怕是懊恼又悔恨,可是却无计可施,阿土在外头闹的厉害,我大哥可不会管他有多少功劳,等着吧,他的下场只有死!”
于知夏一个字都没法说,她的脑子在迅速的思考要怎么才能保住她和阿土的命。
可是,这个德川就好像她肚里的蛔虫似的的,她做什么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突然就看到德川起身径直走到了大门口并且拉开了门。
于知夏脸色阴郁却又无计可施。
但德川只是对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然后就见德川大大咧咧的只穿了一条底裤走了出去。
他双手叉腰就这么看着远处狼狈的阿土。
“还不快来看看你男人?”
于知夏知道这一局输了。
站在门口看着远处被人摁在地上又遭受了一次毒打的阿土,她内心有些遗憾。
刚才如果阿土没有闯过来或许她就成了。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求我,或许我会放了他!”
“你果然有病,可惜我没药。
放什么放?成王败寇,我和他一起死!”
本来还笑着的德川脸色突然一沉,一脸阴郁的看着阿土。
“废他一只手!”
“啊……”
一声惨叫,阿土的手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达拉下来。
“你这个疯狗!”
“我还有别这更疯的,你要不要试试?”
德川掐住于知夏的下巴。
阿土急的不停嘶吼:
“放了她,放了她!”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
大哥,你这军师也就那么回事,真不好玩。”
将军什么时候来的他们都没察觉。
但将军脸色难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阿土以及被德川钳制住的于知夏。
“德川!”
“好了,大哥,试探过了,这个女人她呀……的确干净!”
什么?试探?干净?
将军脸色一下松动了。
于知夏被德川从后头一推踉跄倒在了阿土身边。
她诧异的看了一眼阿土,但更多的迷惘眼神还是看向了德川。
可是德川却轻轻扫了她一眼后极其随意的转身关门走了。
走廊里突然就只剩下了将军。
将军看着地上的两口子:
“阿土别怪将军心狠,做咱们这行不查清楚可没人敢用。
如今既然都是自己人,将军怎么可能让你的女人去伺候别人。
行了,回去吧。
今天你带回来的东西我很满意,你的奖励已经放在了你的房间,答应你们两口子的事儿我一定会为你们做到。
甚至我还会为你们办一场婚礼,三天后邀请左将军和右将军亲自出席。
我如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他们发现他们的宝贝都在我这里时,会是什么样的嘴脸了,哈哈哈……”
将军说完了离开了此处。
阿土松了一口气,他搀扶着还在发呆的于知夏。
“吓到了?别怕,都过去了,他们只是试探我们,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不,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德川知道我的身份,他是故意放了我,所以他可能就是上头指派暗中帮我们的人!”
“什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