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来,越来越加的谨慎了,
这第三天的时,一大早阿乐就担着两大捆草药,往阿莲这边而来,那小黄早早的,天还没亮就来到了阿乐这边等了,
“阿乐,你怎么还带这么多草药啊,”阿莲看到阿乐高兴的问道,一把就给接过了草药,“以后可别带这么多了,看把你累的,”伸手就给擦了擦额头的汗,
“没事,没事,”阿乐也是开心的说道,“这点活不算什么,要是搁一起四个这么多都没问题,”
“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阿莲怜悯的说道,“你现在身中剧毒,可不能这样了,”
“是啊,你就听阿莲的话吧,”阿爹也就厨房走了出来,“你看我这里,现在也不缺药草,等好了以后再去摘,”
“没事的阿爹,”阿乐走上去说道,“用了你的药我现在好多了,”
阿爹仔细的瞧了瞧,点了点头道,“这红色确实没有那么深了,浅了一些了,来来来,我再看看,”
阿莲也仔细端详了才说道,“确实呢,浅了些呢,”头也不转的对着阿爹说道,“爹爹,你配的药草真管用,”
“那是,你不看是我谁,”阿爹拉着阿乐在门前坐下,搭上了手,把了把脉,不一会才满意的说道,“现在气息比上次好多了,你等我下,我再给你验验血啊,”
还是像上次一样,给放了些血,就可以了,
“阿乐,中午给你做好吃的,多补补,”阿莲笑着说道,“今天知道你会来拿药,特意让爹爹从山下买了些新鲜的肉,这次我们不用吃腊肉了,”
“这,不太好吧,”阿乐惭愧的说道,“我这已经白白的浪费了你的药草,这下还白吃白喝的,我都,”
“别这么说,”阿莲直接打断了话,“只要你来,我都乐意,”
又拱了下阿爹问道,“是不是,爹爹,”
阿爹被这么一拱也只能附和道,“不打紧,不打紧,花不了几个钱,大不了等你好了,你帮忙采摘些草药好了,”
阿乐一听马上高兴的道,“好的阿爹,等我好了,肯定帮阿爹多采摘药草,多卖些银两,”
“你们坐吧,我先去做饭了,”阿莲端着手中的盆说道,“中午来个豆腐闷溪鱼,这鱼可是我花了两天时间才抓到了二十几条,可把我给累的,”
“我去帮忙杀鱼,”阿乐起身追了上去,
阿爹看着两人的身影,满意的点了点头,这阿乐虽然身中剧毒,可目前来看还是可解的,而且阿乐品性醇厚,又是个庄稼人,无父无母只有自己一人,
这以后,要是能继承自己的药理,也是不错的,边想边满意的点了点头,吧唧吧唧的抽了几口大烟,
不一会阿莲就整了一大桌菜,阿爹还拿了一坛子酒,笑着说道,“这是我专门泡的药酒,平时都舍不得喝,今天就让我们大醉一场吧,”
阿乐也是从来不曾如此的放松,也顿时来了兴致,“阿爹,咋们可说好了,不醉不归哦,”
“好,不醉不归,”阿爹豪气的答应道,
阿莲也加入道,“那我也喝要喝口,”
阿爹把酒坛转过边去,“女孩子家家的,喝酒不好,别喝别喝了,”
“阿爹,难得今天这么高兴,就让我喝一口吧,”阿莲央求来着,
“对啊,阿爹,就喝一口也没关系,”阿乐也说道,“一口醉不了的,”
“好吧,好吧,就一口,”阿爹才勉强的答应,给倒了一小口,
这两人一直从中午喝到了下午,阿爹珍藏了几坛药酒,现在都给霍霍的差不多了,傍晚时分两人躺在那平台上,靠在一起,不断的说着话,好像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阿莲给拿了两件毯子,就静静的在边上看着他们,抽吧着烟,说着话,
不知不觉,夜已深,漫天的繁星,点缀着星空,一闪一闪的,特别特别的好看,阿莲已经好久好久没见爹爹这么开心,喝这么多酒,说这么多话了,
等扶着他两回床睡觉,自己在床上看着熟睡的阿乐,忍不住抚摸了他的脸,厚厚的,大大的,重重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实在,
阿乐在迷糊中抓住了阿莲的手,嘴里嘀咕着道,“我想你,我想你了,我想你了,”
可把阿莲听得心花怒放的,
次日也是吃过了午饭,阿乐才在小黄的陪伴下,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把药放下去熬了,才带着另一包药粉,到了寒潭中敷在身上,这样又重复了几次,那股热浪才静静的褪去,就这样来来回回的,经过了个把月,那阿乐的皮肤明显的变成了淡淡的红色了,门口种的白菜也都长出了叶子,
志空师兄也定期的一周送一次粮食,看到农田乐现在的状态,也是满心的欢喜,
这天阿乐还是跟往常一样,熬好了药后,又拿着药粉往寒潭而去,这经常去,都已经走出了一条小路了,
阿莲虽然也经常过来,但也都是早上早早的来,下午就回去了,
这阿乐刚脱了光光的,往身上抹药,感觉上面有脚步声,刚回头就看到小黄对着自己摇头,
“小黄你怎么来了,”阿乐边抹着药草边问道,“等我抹完给你做好吃的,”小黄最近也都是无聊两边跑,也并没在意,
刚过一会,就听到上面有脚步声传来,阿乐忙回头朝那望去,紧张的赶紧把身体藏在了水中,
等那人走下来的时候,隐约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你怎么下来这里了啊,”
“我在上面看你不在,一猜你应该就在这了,”这阿莲背着个竹篮嬉笑着道,
“这,你还是先上去吧,”阿乐藏着身子说道,“我这样,这样不太方便,”
阿莲放下了竹篮,洗了洗手道,“你这有啥,爹爹那里的病人,什么地方我都见过啊,你上来,上来,我给你涂药,”
阿乐一听要给自己涂药,那原来不太红的脸,涮的一下子又变得通红了,“别,别,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我自己可以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