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误会你妈!”李晋狂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松树棒对着他们就砸了过去。这两人哪里看过如此强悍的人,一看之下连忙就往外跑,哪里还顾得身上挨了几棒。
但是李晋已经杀红了眼,就要追出去。突然间就听到萧玉如突然颤巍巍地坐了起来,“小晋,别追了……”
说完,萧玉如突然间就躺倒在床上。
“玉如嫂子!”李晋在梅河村是个悍民,但是对于萧玉如却从来都不算是,一看到她昏了过去就顾不得追他们了。
此时的萧玉如像是昏了过去,但是就在李晋过去的时候却突然间哦了一声,一脸红潮,她的手更是不由自主就往裤子里面伸去。
这……被下了药!
李晋虽然猜中了,但是眼睛却不停往萧玉如身上瞧。
这也难怪,萧玉如实在是太漂亮了。都说杨秀珠漂亮,但是跟萧玉如一比,杨秀珠就是头秀丽一些的猪而已。
虽然已经是三十三岁了,但是萧玉的身段依旧像是二十岁的少女,该翘的翘,该挺的挺。那肌肤就更不用说了,如凝脂般光滑。
只是平时的萧玉如都是一副贤淑模样,此时却是媚眼如丝,再经由她将手往裤子里面这一幕李晋差不多就要炸了。
似乎是萧玉如还有所神智,一看到李晋的样子就是一羞,赶紧说:“快……快给我提桶水过来!”
李晋也收起了绮念,赶紧去提了桶水过去。
“出去……把门带上……”现在的萧玉如就像是重病的人一样,说话也没有力气。
李晋却过去一把抱住她说:“玉如嫂子,你要是难受……”
“啪!”但是话还没说完,萧玉如却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嘶叫道:“出去!”
李晋猛地打了个激灵,自己要真是这样,那和李大河他们有什么区别。
他恍然站起,然后出去将门给带上。
只是一会儿,就听到萧玉如里面传来了虽然尽力压抑但却依旧粗重的喘息声。
但是此时,李晋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邪念。
猛地他站了起来,将十岁的傻柱子给拉到了门口,恶狠狠地说:“柱子,现在给你个任务。除了我之外,谁要是敢进你家门,你就用这个招呼他!”
李晋将一把柴刀拎了出来,恶狠狠地放到了傻柱子的手中。
傻柱子一愣,然后张开嘴傻笑:“好!”
李晋回看了一眼,然后猛地吐了口口水:“妈的李大河,老子弄死你!”
说完,李晋重新拿了根木棒,直接就朝着李大河的家里去了。
李大河家里离萧玉如家里也就十分钟左右的路程,李晋怒气冲冲过去,但刚经过一棵树下,突然间便有一个东西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顿时李晋脑袋一沉,就此昏了过去。
“妈的,还真敢找来!”李大河抹了把汗,从大树后面钻了出来。
“怎么办?”李光风手里拿着个石头,刚才正是他从后面偷袭李晋得手的。
“这小子是村里出了名的刁悍,他可把萧玉如当成亲人,要是醒了之后他还得找我们算账。这事要是泄露出去,咱们可都没好日子过了。一不做二不休……”李大河眼中凶光一闪,“把他扔到江里去,顶多算是失足落河死了。反正这小子除了萧玉如对他好些也没个亲人,死了也没人追究!”
李光风一想,也是一咬牙说:“好!”
“嘭!”李晋在模糊中感觉被人扔进了江里,然后江水开始灌进了他的口中鼻中。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他胸前佩戴的一个玉佩散发出了光芒,竟然像是有浮力一竟然将李晋从河里面浮了起来,让他的嘴中和鼻子都进不了水。
江水越冲越远,很快李晋就被冲到了下游,但是刚好下游有一块草地,这一下他竟然冲到了草地之上。
那道玉佩突然间化成一道光,直接就冲进了李晋的口中。
夜,无声。
李晋悠悠醒来,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草地之上,但是下一秒他就愣了。因为他发现虽然是晚上,但是自己看东西却十分清楚。
就在他的前面,一只大概得有一斤多的肥大田鸡正好奇地看着他。要是往常,他根本就看不到。
啪!关了,世界又黑了,田鸡在眼前消失不见。
啪!开了,黑夜成了白天,田鸡那好奇的样子再次出现!
我靠,这个可以自由开关的!
而且……自己的脑海里竟然有着无数的东西,那些东西都是关于农业的知识……
“怎么回事?”李晋霍然站起,他只记得自己气冲冲地去找李大河的时候却被人敲晕,怎么自己到了草地上,怎么又有了无数和农业知识?
“难道……我有了特殊能力?”
李晋突然间又是一阵高兴,猜到了自己的遭遇。
此地不宜久留,李晋想都没想就往萧玉如家里跑,直看到大门紧闭他才放心了,然后就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晋迷糊中还没睁开眼睛,突然间就被外面给吵醒了。他以为发生什么事,慌忙就起来了。
只见一大群人直接就往那边过去,一边走一边还有人说:“听说俏寡妇惹上大事了,县城里来人了,说是要调查她呢!”
“调查什么呢?”
“还不是之前拨了五千块钱下来建学校,说是被偷了,现在人家怀疑是她自己吞了……”
……
李晋一听,顿时就是一愣,然后撒开腿往那边跑。这事他知道,几前说是教育局那边拨了五千下来给村小学的,但是钱刚到萧玉如手中,第二天就不见了。
此事一直是个谜,村里人都说是萧玉如偷了,但是李晋却根本就不相信。
“我是县警局的。萧女士,根据你们村小学拨款失窃的事情来看,你最有嫌疑,麻烦跟我走一趟。”一个穿着装,看起来很有派头的人对着萧玉如说。
萧玉如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看得出来,她的精神不大好。
“对,肯定是她!”李大河走了出来,指着萧玉如高兴地说:“同志,这钱是我亲手交给她的,第二天就丢了,要说不是她谁信啊!”
“就是!”李光风竟然没回城,也在那里瞎起劲。
村里的人也言论纷纷,有不少忌妒萧玉如的人更是在那里指指点点。
傻柱子看到这么多人说他娘,在那里急得大哭。
萧玉如只是拉住傻柱子,不让他哭。
“哟,这不是二皮吗?什么时候你成了警察了?”李晋突然间觉得这家伙有些脸熟,仔细一回想就笑了。
这货不就是自己在县城里混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小青皮嘛,干的就是坑蒙拐骗的勾当,什么时候成了警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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