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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挺硬,手却很诚实的在口袋里翻找起来,却什么也没找到,转眼却看见阮澜烛手里拿出的套娃。

“给我。”她表情狰狞的去抢,“你怎么知道的?”

阮澜烛成全她的请求,说出了他的推测,“……现在看来,你无非就是想扮成过门人的身体,伺机逃出,而换一次身体,就要消耗掉一层套娃。还剩一套,一次机会,不过遇到了我们,就一次都别换了。”

“我要杀了你。”

胡蝶愤怒挥拳,可是屁用没有,被阮澜烛抓住拳头,一个肘击,打得贴在了墙上。

阮哥威武!

胡蝶滑落在地后,还不死心的想去按报警装置,被凌久时一把推倒。

她看着围过来的三人,开始示弱:“你们放过我吧,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死啊……”

阮澜烛打断她的话:“你确定?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胡蝶神情闪烁,忽然抱着肚子痛呼起来。

她哀嚎着倒地,肚子鼓了起来,像是不断吹气的气球一样,很快就肚大如盆。

肚皮上浮现出一张脸,手上的皮肤也开始松弛,像是脱胶皮手套一样,把手拔了出来。

凌久时看着这一幕,有点恶寒。

不久后,一个男人扯开胡蝶的皮肉,从里面钻了出来,带着让人非常恶心的粘液。

沐晴觉得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发绿了:“太恶心了凌凌哥。”

“乖,别看,小心长针眼。”,凌久时看那个男人是光着出来的,一把捂住了沐晴的眼睛。

失去视线的沐晴听到阮澜烛的声音。

“院长,终于见面了。”

那个院长虚弱的喘息着,变没有说话,凌久时问道:“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阮澜烛说道:“把他绑起来,交给护士处理。”

“好。”

说到绑人,沐晴很有发言权:“凌凌哥,我包里有绳子,还有手套。你们一定要记得戴啊,他太恶心了,别脏了你们的手。”

阮澜烛也是拿她没有办法:“你到底带了些什么东西进门啊,绳子也就算了,手套都有。”

沐晴嘿嘿一笑:“我就想着,万一哪次就用上了呢,反正也不占地方,顺手,顺手。”

找到了装备,是一双很普通的白色劳务手套,经常干活的人都戴过。

全副武装的二人将院长绑了起来,丢在地上。

阮澜烛将502的门牌号塞在他的身上,“这个,是送给你的。”

“你们以为能逃过一劫吗,你们只会死的更惨。”,院长躺在地上叫嚣着。

阮澜烛脱下手套,塞进他的嘴里,“这是诅咒吧,我就当没听见了。”

凌久时说道:“他没了皮囊的保护,护士想杀他是很容易的事。”

“是很容易,就怕护士脑子一抽,忘了下手。”,沐晴想到最后护士也没能亲手杀了这死渣男,还让他把医院毁了,他俩一起同归于尽,就一阵气结。

凌久时摇头:“应该不会吧,她都被伤害成那个样子了。”

沐晴撇嘴:“没事,到时候我帮她解决。”

阮澜烛说道:“走吧,咱们再去隧道看看。”

凌久时\/沐晴:“好。”

三人转身离去,只留下院长一人在原地蛄蛹。

谭枣枣独自等了许久,终于听到了敲门声,趴在小窗上看了一眼,他们终于回来了。

三人一进门,谭枣枣就连忙问他们,有没有找到隧道。

凌久时笑道:“找到了,门就在隧道里。”

谭枣枣高兴的问道:“太好了,那我们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沐晴点点头:“等找到钥匙,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凌久时像是想起了什么:“我突然想到,院长大晚上去偷洋娃娃干什么呀?难道钥匙藏在洋娃娃里面?”

沐晴暗道,钥匙被阮哥别在院长的裤腰带上了凌凌哥。

谭枣枣满头问号:“什么偷洋娃娃?谁啊?你们说话能不能不要跟打哑谜似的?说的通俗易懂一点。”

阮澜烛干脆道:“不能。”

谭枣枣一愣:“你怎么拒绝的这么坦然?”

“安静点,带你去找钥匙。”,阮澜烛看向凌久时,“走吧。”

“走吧。”,凌久时点头招呼两个女生跟上。

路上,谭枣枣念叨着,“如果钥匙藏在洋娃娃里,洋娃娃又在护士手里,那我们怎么办?要抢吗?”

阮澜烛说道:“在门里没有万全之策,现在只有随机应变了,不管发生了什么情况,你们先保护好自己。云流,等会儿多注意他们两个。”

沐晴挺胸抬头:“祝盟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他们两个的。”

又要打架,又要手刃渣男,又要出门,想想都刺激。

他们到四楼的时候,护士提着刀,抱着洋娃娃将院长逼在墙角。

院长只穿着一个大裤衩,四肢着地,像条狗一样趴在女护士脚边。

“已经过了八点,你们为什么不睡觉。”

凌久时感慨道:“人们都认为她可怕,可是谁又知道,她是一个被感情背叛的人呢。在狰狞和愤怒的背后,是一个需要被安慰的绝望灵魂。”

沐晴沉思,安慰?她可不会。

阮澜烛说道:“因爱生恨,因爱生怖。”

为了合群,沐晴也感慨了一下:“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谭枣枣问道:“你们,怎么这么了解?”,重点看向沐晴这个小朋友。

沐晴呵呵一笑:“低调,低调,我只是博学,博学而已。”

女护士怒喝道:“你们什么都不了解,你们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一样,自以为是,随便玩弄别人的感情。”

“胡说,虽然别的男人都不咋地,但是我凌凌哥可是一个好男人,还有祝盟,绝对的靠谱。”,沐晴反驳她。

阮澜烛把她往后拉了拉,这孩子,现在是争论这些的时候吗?虽然他很乐意听这些,但是不是现在。

“我们已经帮你抓住渣男了,接下来,你要告诉我们钥匙在哪儿。”

女护士看了一眼渣男,回过头,“钥匙?我没有钥匙。今晚你们谁都别想走,已经过了八点,你们却还在外面,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所有人,都要用生命为这个世界赎罪。”

渣男院长嘴里还在流血,却发出癫狂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