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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一会,我做饭,咱们吃完饭,你再过去睡觉。”

林立开了火,噼里啪啦的开始做饭了,男人做饭的样子真好看,她不由得看呆了,有一个男人愿意为你做饭,还有什么理由不感动呢。

这真的是顶级让人沉迷的了。

林立做完饭,看见丁秋楠在那发呆,走到她跟前,挥着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从走神中清醒过来。

“走,吃饭,天大的事情也得吃饱饭。”

丁秋楠点点头,帮着拿了碗筷,林立做饭的速度快,弄了四个菜,有荤有素,看着很不错,色香味俱全。

两人边吃边聊,丁秋楠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在东北那边也都有工作,谈了她的家庭教育,她的理想,她的择偶观,谁能想到被一个意外全都给改变了。

“林立,我不会缠着你的,等我委培结束,回东北了,你就把我忘了,我不能赖着你。”

“你不要想那么多,不要有压力,事情我都处理好了,咱俩把这事情忘掉,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知道吗。”

两人吃完饭,林立给她抱了床被子,送她到何雨水屋里休息了。

怕她晚上冷,把炉子给她弄上了,晚上还是有点温度的。

“收拾一会就睡吧,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就准备过年。”

丁秋楠躺在床上,闻着被子上好闻的味道,这是林立用过的被子吗。

她对林立很有好感,可要说是结婚,还真没想过,还没到那种地步,现在两人有了亲密接触,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呢。

丁秋楠也不多想,能过一天是一天吧,以后的日子谁也说不准,自己过得每一天都是赚来的。

丁秋楠躺在暖和的被窝里睡着了,在这个临近年关的夜里睡的那么安心。

第二天一早,林立起来做好了早饭,还没去喊呢,丁秋楠就过来了。

两人一起吃了早饭,结伴去上班了,他俩顺路。

一院子都是窥视的眼神,林立也没有理会,爱看就看去,谁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就喜欢躲在阴暗角落里,就不能正大光明的看。

“柱子,你说咱俩过年咋弄啊,就咱俩自己过吗,要不行回家和我爸妈他们一起过去怎么样。”

“不用,就咱俩在家过就行,大过年的你回去,人家还以为你过的不好呢。”

秦京茹还想和何雨柱商量着,一起回家过年呢,在这就他俩,冷冷清清的。

前两天他俩回了一趟父母家,送了个年礼就回来了。

也没多聊一会,弄的急匆匆的。

何雨柱是一点也不想往外跑,往年不都是留在院子过年的吗,今年肯定也是留在院子过啊,不过他倒是没有想着和其他人一起过,尤其是贾张氏一家,他是绝对不愿意一起过得。

这两天,他心里烦着呢,他的伤口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调理,已经开始结疤,愈合了,可是有点难言之隐的是,那地方怎么也硬不起来,就算看着媳妇光着腚在他面前走,他也一点反应也没有,前几天他老以为是伤口没好的缘故,可是这两天越关注越觉得不对劲。

试了好几种办法都没反应,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一段时间没用,生疏了?

这搞得他很费解,打算再养两天,伤好的差不多了,就让媳妇给他试试,怀着孩子,不是还有别的办法吗。

这几天老是想着这个事情,哪还有心思想别的,这事都搅的他坐立不安的。

秦京茹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看着他心思烦乱的,还以为他是因为伤还没好,心里焦躁呢,也没敢上前问,叫他自己缓解吧。

贾张氏趁着早上这会,拉着秦淮茹商量咋样过年呢。

“咱们今年还和易中海一起过年咋样,这样省钱,咱们也不用出钱出菜的。”

“今年肯定不行,易中海他又不当一大爷了,何雨柱也结婚了,谁还愿意和咱们一起过年啊,要想年过的好,你做好拿些钱出来,咱们买些年货,一起高高兴兴的把年过了,要不就和往常一样,啃干窝窝头,我没意见,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贾张氏一听这个话,嘴里嘟囔着,非常不满意。

“原本还以为这秦京茹嫁给何雨柱能带给咱们好处呢,谁知道还不如从前呢。”

“那怪谁,你自己要跟人家打仗,闹得大家不和,你还怪别人。”

秦淮茹是真心累,实在是没心气管自己婆婆了,干啥啥不行,捣乱第一名。

她收拾好就出门上班去了,今天她还有半天班要上,收拾好了下午才能放假。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跑出去了,最近他练功都没那么勤了,他找到了贾张氏的藏钱的地方,每天拿一点,拿一点的,能买不少东西,不是所有东西都要票的。

你比如街边上卖烤红薯的就不要票,拿钱就能买,糖葫芦也不要票,他一天能吃好几串,可香了。

贾张氏还不知道呢,她还以为自己藏钱藏的隐秘,谁也找不到呢。

阎埠贵在家买了不少对子纸,准备下午给院子里的人写写对子,多少能挣个三毛五毛的,也不少了,有自己带纸的,他就收点花生瓜子之类的,也是很不错的,不用买了,每年都是这样,这都是老传统了。

中午一下班,上班的人陆续就回来了,阎埠贵赶紧叫俩儿子把桌子搬出来,往院子一摆,准备开始写对子。

他搬了把椅子,往桌子后面一坐,倒还像那么一回事。

今天是三十了,各家都要贴对子了,买又太贵,找他写那就要便宜的多,还方便。

“老阎,这是要写对子啊,今年和往常一个价不。”

刘海中下班回来,背个手,看见阎埠贵这个作态,老远就问他。

“嗨,都是给街坊邻居提供个方便,什么价不价的,要不是纸和墨要钱,我是一分钱都不收。”

阎埠贵嘴上说的好,可是心里早就盘算好了,收多少钱才不赔本,他早就算好了,不会让人占便宜的。

“嗯,怪好,不涨价好啊,那你写着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