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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可以用美色迷惑我吗?”

在唐玉笑出声后,那灼灼桃花一般的笑容让宋墨恍惚了好一会儿。

等到回过神来,宋墨瞬间握紧了拳头,然后冷声说出了这话。

唐玉实在是高兴,她真的没有想到,竟然还能有这样的重逢。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你叫什么名字?”

宋墨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子竟然说出了这般大胆的话语。

他想要生气斥责,但一开口就结巴了起来。

“我……警告你,这里是福亭,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来人!

宋墨准备动手羁押人了,唐玉双手一挥,一层粉色的雾气瞬间笼罩在了整个酒楼里面。

刹那间,一百多个士兵全部晕倒在了地上。

宋墨虽然还没有晕倒,但是他已经看不到周围的人,唯独只能见到眼前那个琼姿花貌的女子一步步靠近自己。

“你……你到底是谁?”

宋墨有过目不忘之能,他确定自己以前没有见过这位少女,可是他分明能在女子眼神之中看到想念和欢喜。

唐玉轻轻笑了一下,然后走到宋墨面前伸出手,纤指似有若无地在他脸颊划过,缓缓向下,温柔地撩动他的发丝。

接着慢慢向上,沿着眉眼的轮廓轻轻抚摸,那指尖仿若带着电流,令宋墨的心微微颤动。

宋墨只觉呼吸渐促,心乱如麻,理智在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倾向这份柔情。

而后,唐玉踮起脚缓缓凑上前,在唇角轻轻一吻。

宋墨瞬间瞪大双眼,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耳尖更是已经红透。

害羞的袁慎,她可是从来没见过的。

这辈子可真有意思,竟然能见到少年时期的他。

唐玉心中多了许多欢喜,觉得这辈子有意思多了。

这么想着,唐玉又踮起脚尖猛地在宋墨唇角一口咬下。

齿尖刺破肌肤,血珠渗出,在那微微颤抖的唇瓣上晕染出一抹惊心动魄的艳色,暧昧旖旎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宋墨吃疼,却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之人,眼中满是惊愕与复杂的情愫。

“你疯了!”

“你刚刚那话的意思是,你不会被美色迷惑,我这人天生犟种,就想看我这辈子能不能用美色迷惑你!”

这话说完,唐玉退开一步,唇角勾起的笑容明艳而勾魂。

开口声音恰似夜风中的情丝,带着无尽的温柔与魅惑,丝丝缕缕地缠绕在宋墨耳畔,直叫他的心湖泛起层层旖旎的涟漪。

“你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没关系,我很快就会知道的。

至于我是谁,我会是你魂牵梦绕的人。

今晚做梦你会梦到我的,不要太想我。”

这话说完,唐玉轻笑了一声,然后带着身边的人,还有那几位船员秘密走了。

宋墨被独自在原地。

晕倒之前,他的内心五味杂陈,惊讶、困惑、心动与一丝莫名的怅惘交织在一起。

终于,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他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小姐,那位少年将军的身份我们刚刚查清楚了,他就是定国公的外甥,英国公世子宋墨。”

勋贵家庭?难怪这辈子是武将了。

定国公一直率军在福亭剿海匪,而宋墨跟在自己舅舅身边行军打仗,难怪查到她头上了。

这年头,当船员的都是福亭本地人,当海匪的有一部分也是福亭本地人,当然还有很多东渝人相互勾结。

所以海匪和船员都是一个村的也不稀奇。

一个家族的兄弟,有些人在当海匪,有些人去当剿匪的兵,有些人去当了正规船员,这种现象其实挺普遍。

而唐玉见的船员就是这种情况。

他家有当海匪的,自己身上也没那么干净,毕竟当水手总得有人带路学习。

所以哪怕现在要洗白上岸,也有勾结海匪的嫌疑。

“袁小姐,我们兄弟几人是真的不想干这种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了,更何况那种丧尽天良的钱我们也不想挣,我们真的和那些东渝人没有勾结!”

回到安全的地方,把几位船工带出来审问之后,这几人当中的老大站出来主动开口了。

“海洋贸易从一开始就危险重重,如果你们是连刀都拿不起来的人,根本无法在海上生存,所以心狠一点不是坏事儿。

过去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既然你们愿意效忠于我,那就说一说你们知道的东渝秘密。

毕竟咱们今天也被定国公的军队抓到了小把柄,若是主动送上一些东渝人的军事机密,帮助定国公军队剿灭东渝海匪。

以后海上贸易也会更加平安,岂不正好?”

唐玉这话说完,兄弟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几人下定决心开口了。

毕竟唐玉今日也把实力展现出来了,被那样包围也能安然离去。

这实在是一个可以效忠投靠的势力。

另一边,在唐玉一行人离开一炷香之后,宋墨和自己的士兵全部醒了过来。

“少帅,这就是四川一带的巫蛊之术吗?当时好像周围都变成粉色了,我们全部都晕倒了,不会中毒了吧,要不要马上去叫大夫过来!”

宋墨的亲兵陆鸣开口了,他眼睛瞪得极大,满是惊恐与诧异,嘴巴像连珠炮似的不停地说着。

“你说得对,确实得让兄弟们找大夫检查一下身体!”

都是在战场上打过仗的人,从来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靠武力智慧取胜。

所有人都没有经历过这样诡异的状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宋墨有一种直觉,那位女子不会伤害他。

但即便如此,士兵们今天也受到了惊吓。

以防有意外,肯定是要检查一下身体情况的,所以一行人这才回到了军营里面让军医检查身体。

直到晚上天黑,今日这场意外才彻底平息下来。

宋墨原本想和舅舅蒋梅荪聊一聊四川的事情,但是蒋梅荪忙着军务,所以宋墨只能和定国公下面的得力干将严朝卿聊了起来。

“严将军,南方这边的人几乎都知道,四川那边暗地里的话事人是那位袁小姐。

当地的官员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竟然完全不上奏于朝堂,要知道,四川那个地方易守难攻。

一旦独立出来将成为国中之国,难道就没有哪位官员察觉到危险了吗?”

这个问题让严朝卿摸着胡子笑了起来。

“世子,东南有倭寇海盗,北方有蛮夷虎视眈眈,每年都有天灾人祸,有时候是黄河决堤,有时候是干旱,朝廷每天要处理的事情都太多了,只能解决眼下最大的问题。

那位袁小姐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四川的位置也影响不了大局。

万一有一天真出事了,朝廷再进行平叛就是,如今的朝廷实在是没有钱和精力管四川的事情。”

所以言下之意是,朝廷知道四川的问题,但只要没闹出什么大事,大家也没有精力管,这不就是养虎为患吗?

“难道陛下就一点都不担忧?”

宋墨这辈子只是武将,完全没在朝场上历练过,不知道朝堂的勾心斗角完全都是黑的。

只要四川没闹出乱子让朝廷出钱救灾,每年的赋税也老老实实交上去了,更没有打出旗号造反,那四川现在就是正常的。

一个统治者就喜欢好好上缴赋税且不明面造反的地方。

至于私底下是个什么状况,是官商勾结,还是靠欺压百姓获取赋税,没人在意。

所以严朝卿轻笑了一声。

“在陛下眼里,商人闹不出什么风浪,这位袁小姐挣下偌大财富。

若是朝廷有一天缺钱,发不出俸禄和军饷了,袁小姐马上就会有通敌叛国的罪名。

所以世子不用忧虑,商贾跳得越高,钱财越丰厚,结局越是凄惨!”

宋墨知道严朝卿说得很有道理,哪个有钱商贾能在皇权之下保住一身财富。

可关键是,他有一种直觉,那个女子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