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自行避雷,景应,微cb,景元视角,不喜欢的不看。
——以下正文——
我从小的愿望就与父母不一致,所以我很早就有觉悟,我与父母迟早因为意见不合而分裂,最严重的可能就是我与他们断绝来往。
我志在巡海游侠,他们却说那是一群不务正业,时常上公司通缉名单上的“坏孩子”,他们将我买来的《巡海杂事》烧掉,以此警告我。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迂腐?
实际上仙舟大部分高龄都是这么想的,经常拒绝一些新鲜事物闯入生活,宁愿过着波澜不惊乏味枯燥的生活也不愿去体验一次新鲜感或者刺激什么的,这也许就是我与他们的差异。
他们说我天资聪颖,未来成为官员一定一帆风顺。
但是可惜,我不这么想。
我的想法他们从未听进去。
甚至后面,试图提前让我学习地衡司的考级考试,让我到了年纪就进去。
我选择了与他们决裂,与他们诉说我自己的声音,但他们一怒之下令下人将我软禁起来,直到我想通,答应走他们为我安排的路。
我不想这么服从。
那不是我的路。
也不该是。
那一天,也是我逃离家里,彻底与家不再有关系的一天。
我离开了那个窒息的家庭,在下人的围追堵截下,报了云骑,他们无法进入云骑的地盘找我,只能离开。
我报云骑也是一个意外,一是想甩开家里的人,二是以后当了巡海游侠的话也有点本事行侠仗义,最后,云骑确实是现在的不二之选,我现在还是一个孩子,仙舟法律上讲我是没有自主生活能力,被云骑送去地衡司,简直是羊入虎口,直接把我打包送到我父母那边。
单
奈何,后面似乎出现了一点意外。
才能展露也是需要时机,虽然我的很多想法都很巧妙,但是也因为过于新颖没人敢相信我,后来逐渐变成了让上级头疼。
就在这种时候,她出现了,她接下了我。
她也是我未来的师父。
她把我领走的那天,我问她,为什么接下我。
她想也没想,随口说道。
“可能今天心情好。”
?
这真是……怎么会有人收徒这么随便啊。
我又问,收我图什么。
她这次停下脚步,倒是想了想。
“可能因为想收就收了,没有其他想法。”
……太随便了。
后来教我练剑,我感觉到我并不适合练剑,剑对我来说无法挥展实力,就算师父的剑力道不小,但可惜,我不适合这种优雅的东西,光是一个收剑姿势我能练了很久。
她在我练了百遍后看着我思考了很久。
可能,对我失望了?
我问她后悔收我吗,她蹙眉,反问我。
“为什么要后悔?只因为你不适合练剑?”
若不是好料子,又怎么能成材?
得到我的疑问后,师父随手把木剑递出。
“择徒还看天赋吗?那只是师父为自己的偷懒找的借口。”
……某种意义上讲,她和我一样也是那种不听指挥,让上级头疼的人吧?
我这么问道,她却是冷哼一声。
“你到底接不接?”
……好吧。
我接过了剑,很自觉的开始挥剑一万下。
在我挥剑的时候,师父看着墙外伸进来的红杏想了很久。
在我挥剑到三千下时,她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确实是那种人,但是同样,我也有一个不听指挥的师父。”
?
好吧,莫非这就是一脉相承?
“我的师父……比我们做的都要过分。”
嗯?
“他最早的一次不听指挥,抗拒了上级放弃救援目标的指令,独自一人抵抗了敌人的进攻,将敌方首领率先赶出救援目标附近,再赶走了最大的威胁目标……也正是那一步,我的故乡苍城,现在还在。”
救援苍城的人……
莫非是那苍城将军浪苍?
有点意外,没想到浪苍将军是这种不被束缚的人。
“我听到的消息大多都是旁人传言和说书人的版本,他本人从未与我讲过这些事,就算我问了,他也是说‘可能是意外吧,巧合之下救了苍城’,这个说法与所有人的都不一样。”
师父转身坐下了,独自擦着她的剑。
“那师祖有没有被罚?”
我有点好奇。
“没人敢。”
啊?
“不管是重新换条路走,还是大规模整改,每一个做法都踩在联盟的底线上进行,但是很幸运,将军似乎与帝弓有点渊源,至少元帅是支持他的。”
换言之,换个人来就不一定了。
这让我对那位师祖越发好奇起来了。
感觉,我和他会很志同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