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冷锋作别之后,李二柱的眼眸之中,那炽热的野心之火依旧熊熊燃烧,未有半分消减。在他心底,已然勾勒出一幅波澜壮阔的未来宏图,有冷锋这般忠心耿耿、全力以赴为其鞍前马后的臂助,仿若为他那逐梦之旅添上了一双坚实有力的羽翼。他深信,假以时日,那属于自己的庞大经济势力必将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在商界崭露头角,进而成为一方巨擘,成为他抗衡各路强敌、主宰自身命运的雄厚依仗。那是他魂牵梦萦、矢志不渝的奋斗目标,亦是他改写人生剧本、登顶荣耀巅峰的关键筹码。
正值他沉浸于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之际,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打破了周遭的静谧。李二柱微微挑眉,目光扫向屏幕,来电显示正是贾神医。他心下揣测,想必是慕容玲玲兄长的病情有了新的进展,当下也不敢耽搁,即刻动身前往医院。
一路上,李二柱的思绪飘飞,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慕容玲玲那温婉可人的面容,以及她望向自己时,眼眸中饱含的深情与期许。想到此处,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得益于贾神医那出神入化的精湛医术,以及无微不至的悉心照料,慕容玲玲哥哥的状况已然渐趋稳定,脱离了生命危险,正稳步迈向康复之路。这于慕容玲玲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喜讯,也让李二柱一直悬着的心,稍稍落了地。
踏入医院那弥漫着消毒水特有刺鼻气味的长廊,李二柱未曾料到,命运的丝线竟在此处悄然交织,让他再度邂逅慕容玲玲。而更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雨琳竟也陪伴在侧。一时间,三人的目光于空气中交汇,气氛仿若瞬间凝滞,静谧得有些出奇。
“二柱,你怎么来了?” 率先打破这略显尴尬沉默的,是慕容玲玲。她美眸圆睁,满是诧异之色,那神情仿若春日湖面被一颗小石子骤然打破平静,泛起层层涟漪,难掩惊愕与疑惑。
李二柱神色从容淡定,仿若一切皆在掌控之中,坦然回应道:“贾神医唤我前来,说是要与我细谈你哥哥的近况。再者……” 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目光温柔如水,仿若春日暖阳般轻轻落在慕容玲玲身上,“你是我女朋友,我自是理应前来探望,关心你的喜怒哀乐,与你一同分担生活的酸甜苦辣。” 这饱含深情的话语,仿若一阵温热的微风拂过,慕容玲玲那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仿若天边绚烂的云霞,娇羞之色溢于言表。兴许是身旁雨琳的存在,让她有些赧然羞涩,平日里的落落大方此刻竟也添了几分少女的忸怩,仿若初绽的花蕊,惹人怜爱。
“那个…… 雨总,其实我和二柱还并非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 慕容玲玲贝齿轻咬下唇,本欲将这份心意深埋心底,如同守护一颗珍贵的明珠。可面对挚友雨琳,她不愿有所隐瞒,终是轻声道出实情。那声音虽轻,却仿若重锤,在这寂静的走廊中微微回响。
雨琳闻言,嘴角轻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笑容仿若蒙娜丽莎的神秘微笑,让人捉摸不透。美目流转,看向李二柱打趣道:“他这运气,可真是羡煞旁人,接二连三竟似有佳人垂青相伴,左右逢源呐。” 这一语双关的调侃,李二柱自是心领神会,心中暗叹这女子的聪慧敏锐。慕容玲玲却听得一头雾水,满脸懵懂困惑,不明就里地眨了眨眼睛,仿若误入迷雾森林的小鹿,茫然无措。
见此情形,李二柱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略显尴尬的僵局:“玲玲,若无他事,我便先行回去了。”
慕容玲玲却仿若灵光一闪,急切说道:“二柱,要不你先和雨总回去吧。”
李二柱瞬间呆愣原地,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瞪大双眸,满脸惊愕:“什么?” 他下意识地摆手,言辞急促,仿若竹筒倒豆子般说道:“我跟她不顺路。”
雨琳见状,朱唇轻启,魅惑一笑,轻声解释:“不好意思,因些特殊缘由,我眼下与玲玲暂居一处。我和母亲闹了矛盾,实不愿回去,现下处于无家可归之境,玲玲心善收留了我。” 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几分无奈与落寞,仿若一只受伤的夜莺,在寂静的夜空中低吟。
“啥?” 李二柱再度傻眼,转头望向慕容玲玲,满脸狐疑,仿若探寻宝藏般急切问道:“玲玲,这……”
慕容玲玲赶忙上前,耐心说明:“二柱,雨总与她母亲起了激烈争执,被断了经济来源,如今身无分文,无处可去,我怎能忍心不管?只能让她先住我那儿。” 她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真诚,仿若熠熠生辉的星辰。
李二柱无奈地叹了口气,摊手声明:“首先声明,我不和她住在一间房。”
雨琳柳眉一挑,毫不示弱地反击:“你做梦呢!我自然是与玲玲同住一室。” 那语气斩钉截铁,仿若不容置疑的军令。
慕容玲玲见两人这般模样,掩嘴轻笑,仿若春日盛开的繁花,明艳动人:“行,我还得帮我哥料理些琐事,先走一步。” 言罢,她莲步轻移,很快消失在医院悠长的走廊尽头,独留李二柱与雨琳面面相觑,仿若舞台上的两位主角,瞬间被聚光灯笼罩,气氛略显局促。
李二柱沉默不语,雨琳率先打破静谧:“我也实属无奈,我与母亲闹得那般僵,断无回头的可能。此刻身无分文,她妄图以经济封锁逼我就范,乖乖归家,可我偏不愿遂她的意。” 言辞间,满是倔强与不屈,又透着几分落寞无助,仿若雨中飘零的花瓣,惹人怜惜。
李二柱心底忽而生出一丝怜悯,是啊,看似风光无限的千金大小姐,却连自己的人生、婚姻都无法自主抉择,仿若精致牢笼中的囚鸟,看似锦衣玉食,实则失去了最珍贵的自由。这般想来,这千金之位,也未必尽是美好,仿若华美的袍上爬满了蚤子。“走吧。” 他轻声说道,语气中添了几分柔和,仿若春风拂面。
就这样,李二柱带着雨琳折返慕容玲玲的居所。行至半途,李二柱才惊觉雨琳两手空空,洗漱用品、换洗衣物一概全无。既已决定借住在这儿,这些日常所需自是不可或缺,仿若建房离不开基石。无奈之下,两人又折向附近的商场。
“我囊中羞涩,先花你的钱,应无大碍吧?” 雨琳直言不讳,语气坦然,毫无扭捏之态,仿若率真的孩童。
李二柱嘴角微抽,瞥她一眼:“当然,不过你可得记着还。” 这话一出,雨琳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若灵动的精灵,似怨他的小气,又似嗔怪他的较真。李二柱也不啰嗦,递上一张卡,自顾自寻了门口的咖啡厅坐下,仿若一位寻求静谧的隐者,并未随她入内。
他趁着等人的闲暇,思绪再度飘向那宏伟蓝图,脑海中不断盘算着如何迅速且稳固地壮大自身势力,仿若一位运筹帷幄的谋士,于喧嚣尘世中独守一方静谧,沉浸在那波澜壮阔的未来构想里。他深知,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唯有拥有绝对的实力,才能站稳脚跟,守护自己珍视之人,让那些小觑他的人刮目相看。
未几,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悄然钻入鼻尖,李二柱下意识回头,却见一位身着奢华长裙的女子亭亭玉立身后,正是那秋家的秋雅。忆起往昔在东方阁的龃龉,李二柱微微皱眉,心下暗忖今日怕是又要横生枝节,仿若平静湖面下暗流涌动。
彼时在东方阁,秋雅遭李二柱当众羞辱,颜面尽失,仿若被当众剥光衣物,自是怒不可遏。事后,她特意雇请修炼高手在东方阁门口守株待兔,满心笃定李二柱不过是个卑微怯懦的清洁工,定会因惧怕报复而销声匿迹。可苦等数日,却连李二柱的影子都未瞧见,那股憋屈愤怒在心底肆意发酵,仿若熊熊烈火,灼烧得她几近疯狂,仿若困兽般嘶吼咆哮。此刻冤家路窄,再度相逢,那积压已久的怨愤瞬间如火山喷发,汹涌而出,仿若决堤的洪水,势不可挡。
“是你!居然是你这个混蛋!” 秋雅仿若见了仇人,咬牙切齿,怒目圆睁,五官因愤怒而扭曲狰狞,仿若夜叉临世,“想不到你还在省城!” 那声音仿若尖锐的利箭,直直刺向李二柱。
李二柱端起咖啡轻抿一口,抬眸看向近乎癫狂的秋雅,只是摇头轻笑,仿若瞧见无理取闹的孩童,心底暗叹真是冤家路窄,竟又撞上这难缠的主儿。他的笑容仿若春日暖阳,与秋雅的愤怒形成鲜明对比,愈发激怒了对方。
见李二柱笑意盈盈,秋雅更是怒发冲冠,仿若被彻底激怒的母狮,歇斯底里咆哮:“马上给我跪下道歉!然后自断双手!做完这些,我或许会考虑饶你性命!” 言罢,她玉手一挥,唰唰几声,几个周身散发着真气、杀意凛冽的修炼者仿若鬼魅般现身其后,虎视眈眈地盯着李二柱,仿若饥饿许久的恶狼盯着猎物,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要将其撕成碎片。他们周身的真气仿若实质化的黑色雾气,缭绕不散,透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李二柱目光淡淡扫过几人,心底暗忖,这些人虽有真气傍身,却实力平庸,连化境都未能企及,仿若尚未出鞘的钝剑,实在不足为惧。他看向秋雅,无奈轻叹:“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在东方阁时,我已网开一面,放你一马,你却兀自纠缠,何苦来哉?瞧你生得花容月貌,怎的心思这般歹毒?仿若娇艳玫瑰,却暗藏尖刺,伤人于无形。” 他的声音平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秋雅闻言,更是怒不可遏,仿若被触及逆鳞,嘶吼道:“把这个混蛋先废了!” 那几个修炼者闻声而动,目光残忍,出招狠辣,速度快若闪电,招招直逼要害,真气涌动间,似要将李二柱瞬间碾碎。他们的招式仿若凌厉的狂风,呼啸而过,卷起阵阵尘土。
然而,当他们的拳脚触及李二柱身体的刹那,却仿若撞在铜墙铁壁之上,绵软无力,仿若蚍蜉撼树。四人心中大骇,抬眸望去,却见李二柱目光深邃如海,透着无尽的霸道与威严,仿若神只俯瞰蝼蚁,那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威压,瞬间令他们心生怯意,双腿发软,仿若深陷泥沼,动弹不得。
“废了他啊!” 秋雅察觉异样,心急如焚,厉声尖叫,仿若疯狂的女巫。可那四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原地,冷汗如雨下,哪里还能动弹分毫。
“垃圾!” 李二柱轻声吐出两字,仿若宣判死刑,那几人瞬间双膝跪地,咔嚓咔嚓几声脆响,骨头碎裂之声清晰可闻,剧痛袭来,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在地上痛苦呻吟,仿若受伤的野兽,发出凄惨的哀号。
秋雅彻底懵了,满脸惊愕,仿若置身梦境,难以相信眼前景象。这些修炼者实力不俗,怎会如此不堪一击?李二柱究竟是何方神圣?仿若迷雾中的神秘身影,愈发让人捉摸不透。
“给我废了他啊!你们在干什么!” 秋雅声嘶力竭,仿若癫狂。
就在此时,李二柱缓缓起身,放下手中咖啡杯,身形一动,仿若蛟龙出海,右手如龙爪探出,精准无误地扣住秋雅那纤细的脖颈,稍稍用力,便扼住了她的呼吸。秋雅惊恐万分,拼命挣扎,却如深陷蛛网的飞蛾,徒劳无功。身为修炼者,她本可短暂闭气,可此刻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威压笼罩周身,体内真气仿若冰封的河流,凝滞不动,死亡的阴影瞬间将她吞噬,仿若被黑暗深渊拽入,万劫不复。
“混蛋…… 放开我…… 不然我杀了你!” 秋雅即便身处绝境,仍妄图威胁李二柱,可回应她的,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李二柱毫不留情,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脸颊,瞬间留下一个红肿掌印。
大庭广众之下,遭此羞辱,秋雅仿若五雷轰顶,呆若木鸡。她,秋家大小姐,平日里高高在上,何曾受过这等折辱?先是在东方阁颜面扫地,如今又当众被掌掴,这等奇耻大辱,比之往昔更甚数倍,仿若被当众践踏尊严,无地自容。
李二柱目光冰冷如霜,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魔神,寒声低语:“我不管你是秋家何等大小姐,下次若再敢寻衅滋事,我定取你性命!” 言罢,仿若丢弃破布般,将秋雅狠狠扔到路旁。若非顾忌此地乃商场,人来人往,他当真恨不得一巴掌将这恶毒女子拍死了事,仿若拍死一只惹人厌烦的苍蝇。
秋雅狼狈不堪地爬起身,双手颤抖着抚摸红肿脸颊,眼中满是极致的羞辱与恨意,仿若燃烧的业火,几欲将一切焚毁。“我秋雅记住你了!秋家定不会放过你!”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仿若诅咒,那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透着无尽的怨毒。
恰在此时,雨琳拎着大包小包现身,见秋雅这般狼狈,毫不犹豫,抬起高跟鞋,对着秋雅的屁股狠狠踢去。秋雅猝不及防,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是谁踢我!” 她愤怒尖叫,回头望去,却见雨琳身姿绰约,气质高雅,仿若仙子临尘,与自己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雨家的雨琳!” 秋雅瞬间认出,心底暗叫不好。同为省城五大家族的千金,平日里她虽不惧雨琳,可此刻不同,雨家背后势力深不可测,自家父亲曾千叮万嘱,万不可与雨家起冲突,否则秋家恐有灭顶之灾,仿若行走在钢丝上,战战兢兢。
“雨琳…… 你踢我做什么?” 秋雅强压怒火,质问道,可那声音却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我踢你又如何?你能奈我何?” 雨琳柳眉倒竖,美目含威,毫不示弱,仿若威严的女王。
“你……” 秋雅仿若被扼住咽喉,无言以对。是啊,她能如何?在雨琳面前,她哪敢轻举妄动?仿若老鼠见了猫,瑟瑟发抖。
雨琳莲步轻移,走到李二柱身旁,自然而然地牵起他的手,柔声道:“二柱,我们走吧。” 那声音软糯温柔,仿若春日暖阳,令李二柱微微一怔,尚未及反应,便被她拉着前行。
两人手牵手,渐行渐远,独留秋雅呆立原地,仿若石化。她满心狐疑与愤懑,瞪大双眼,死死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仿若要将其看穿。这雨琳怎会与这混蛋携手同行?他不是东方阁一个低贱的清洁工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仿若一记重锤,将她的复仇计划砸得粉碎,令她几近疯狂。“不!我一定要杀了你!” 秋雅歇斯底里,仿若疯魔,若不能手刃李二柱,这奇耻大辱便会如噩梦般缠绕余生,令她永无宁日,仿若被恶魔附身,无法解脱。